“你施加在阿璇身上的控制,很好的解决了我担心的问题。△,”
浓墨说到这里,便像看白痴一样地看着太阴,“不论阿璇会不会杀人,不论她能不能控制地住,不论她有没有动机和**,原因是什么,结果是什么。都不重要,太阴,因为你在关键时刻控制了她。”
浓墨的话一解释完,我脑子忽然就够用了,再看太阴的脸色,已经不能用形容词来形容了。
这招太狠了,太招人恨了。
浓墨是我见过的最聪明,也是最可怕的人,他的朋友可以是白痴,他的敌人也都会成为白痴。
他在不确定我会不会杀人的情况下,借用太阴的手,将我客观上的杀人变成了太阴主观上的控制,怎么着也没我什么事了。至于浓墨不告诉我,那也是让我的真实反映欺骗太阴,让太阴在我的无限懊恼中洋洋得意,忽视其他方面。
借太阴之手,行可能之罪,最后,还是太阴的罪,我反而变成了全程的无辜,谁也没有证据指控我。
(这是昨晚磨铁没刷出来的一段,在上一章的最后几段,有的读者没看到,现在我贴出来,对总字数没影响,放心)
如果我是太阴,在对于浓墨智商的充分了解下,铁定不会与浓墨斗了,这就是自取其辱。我都懂的道理,太阴怎么就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呢?
这样的飞蛾扑火,撞得满头是包,没意思啊,智商上的碾压没意思啊。
太阴过了好久才能不那么颤抖地说出话来,“你,你利用我!”她的手臂不大平稳地指着我,“我那么相信你!浓墨,我那么信你,你就是这么利用我的。我若不听你的话去我哥那里偷控制妖变的办法。她就就没机会站在这里了对不对?”
浓墨不紧不慢地说:“首先,阿璇有没有机会站在这里,不是你说了算。你只是看着阿璇站起来的见证者,没资格评论阿璇今后的走向和发展。她若真的杀了人,你以为我就会随随便便放弃?”
他是说,歪门邪道,无论如何都要助我成仙,这都不是说说而已。不是他演出来的,是他的真实想法。我是没杀人,我若杀了人,他也会陪我走下去,那是真心话。
心中有股暖暖的感觉升上来,浓墨这样正大光明地表达对我的爱意,我居然没感到多羞愧,果然是提升了一个境界。
浓墨接着说:“再者,太阴,你也没有完全信任我,你时刻防备着被我察觉出来,也时刻防备着被我袭击。”
太阴变成璇王,也活的这么艰辛,她是为了什么呢?并不好玩啊,还要时刻提神醒脑,将自己置身于一片危险之中,搞得不好就被包围在血海中。
太阴见自己的心事被猜透了,无法反驳,只好道:“你是对我下手的?我确实时刻防备着你,连睡觉也没有松懈,你为何还是得逞了?”
“百密终有一疏,太阴,你将熬的药倒了,但是你不敢倒在外面,就让阿蓝倒在屋里的盆栽上。”浓墨说。
他这么说,我倒是觉得应该没这么明显了,放在药里,如果有心查一下,是很明显的。怎么才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呢?可药若没问题,浓墨今天也必要提,所以,我猜,不只是药的问题,药只是一味辅助,真正起作用应该不是这个。
“那药无色无味,倒入花盆里,就融入了土壤,你怎么知道我让阿蓝这么做了?”太阴不信,她无法相信就点事也被盯梢了,盯梢后还被偷袭了。
“那药若不是无色无味,你又怎么会察觉不到呢?”浓墨反过来问她,“你做的很小心,但逃不过蛇医嗅觉。还记得后来换药了吗?那一味新药,再加上你之前的药,气味混合在屋内,才叫神不知鬼不觉。中了毒也不自知。”
那一味新药,也就是斑点去蛇医那儿拿的,然后又派人送过去的,对,我还见识了全过程!斑点那时候就已经知道真相了,那么在蛇宫广场他说相救阿蓝,其实是我对吧。
不过这药效也太快了!熬药到此刻,也不过就这么点时间,就起作用了。
“不过这不是最重要的一味药,最重要的一味药在我身上。”浓墨说出了关键点,“我受伤的药,与你先前吸入的药气混合,才是你一中毒的最后一步棋。”
是的,我已经目瞪口呆了。
浓墨什么都算到了,他什么都知道,一切都被他掌控在手里。浓墨太聪明,这是好事,同时,也不是好事。
他连太阴都可以算计,一步步致使太阴走入圈套,我的想法不更是在他的掌握中吗?我的计划,想法,还有不被他察觉的吗?我能赢浓墨吗?我能独自将太阴送走吗?我还有机会吗?
太阴苦笑了几声,“浓墨,凭你我的智慧,携手走过千秋万代都可以。我们本可以藐视众生,俯视人间。你却要与我自相残杀,却要伤我心。我们才是最相配的啊!你会后悔的,等你毁了我,回过头去发现,她也回不来了,你会后悔的,你失去了我,也失去了她,你什么也得不到!”
“神如何覆灭其魂灵,不存永生,不予轮回,天界可有先例?”浓墨忽然提出这个问题。
覆灭魂灵?为什么?既然是神了,就已经获得了永生永世,为何又要覆灭魂灵,不予超生和轮回?天界又怎么会有这样的例子?不是傻吗?
太阴听了这话,双目中的恨意陡然加重,还有许多的不解与惊愕,“那是自我毁灭!你甘愿效仿云帝?”她好像完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