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面,她光是吃了一口都想吐出来,他居然全部都吃光了,而且看他那么急的动作,他是不是真饿坏了?在外面没有好好吃饭,是么?
楼月有些心疼的抚上他的脸颊,抽出一张纸巾纸巾轻轻的擦拭着他的唇角。
这几天楼月都没有好好看过司蘅,两个人距离这么近的时候,她才发现他的眼底有些发青,深棕色的眸子里还遍布着点点的血丝。
这是累到极致才会有的面容,他最近到底在忙些什么?
虽然每次司蘅都用公事搪塞她,可楼月又怎么会信?司氏集团如今发展到这种惊天的地步,有很多事情,只要他手一挥,立马就有无数人上前为他鞍前马后,又怎么会让他什么事都亲事亲为,然后累成如今的这幅模样。
明明两个人坐得这么近,可他和她的心,就像隔了一个银河。
他什么都不愿意告诉她,而她对他,也越来越一无所知。
“困不困?”吃完之后,司蘅却还不愿意放开她,他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
楼月摇了摇头,她现在觉得,困的应该是他。
“我去洗碗,你上楼去睡觉吧。”楼月试图从他身上起来。
“不用管碗。”听到她又想去操劳,司蘅愈发用力的抱紧她,眉头下意识的狠狠拧住,“以后这种事情,都不需要你去做。”
“这不过是一点小事而已。”就两个碗,难不成还要等吴婶第二日来收拾么?楼月有手有脚,还不想变成一个废人。
“我说不准做就不准做!”司蘅的声音骤然大起来,强烈反对着。
她非要这么操劳,是不是想让srax提前发病!然后好彻底的离开他!
“好。”楼月有点吓了一跳,完全不知道自己哪里有惹到了他,她立马就改口,“好好好,我不做了。”
看到他这个样子,楼月伸出双手攀住他的肩,把脸靠了过去,“我都听你的,你不要生气了。”
司蘅紧紧的搂住她,眸子里闪过一丝痛意,他们两个好不容易才能到今天这种地步,他不想失去她,他真的不想失去她!
可是怎么办,解毒剂还没找到,抓了一大圈的人也还没找到。
楼月,他最爱的楼月,你告诉他,他到底该怎么办?
司蘅埋在她发间,重重的呼出一口气,温热的气息扫过她的颈项,让她在他怀里轻轻的颤抖,“我抱你上楼。”
“好。”楼月很顺从,迟疑了一会儿,她的脸颊突然染上一片红霞。
她有点紧张的用手揪着司蘅的衣袖,轻声道:“你是不是很累?你坐在浴缸,我帮你、洗澡,好不好?”
司蘅瞳孔都有点微缩,他用那双深棕色的眸子深深盯着她,仿佛有些不可置信。
她刚才……说什么?
这一点都不像她会说出来的话,哪怕两人都已经肌肤相亲,她每每看到自己的身体都是羞涩而慌乱的,青涩得就像个从未经人事的小姑娘。
她受了什么刺激?竟然,变得这样开放。
“……别那样看我。”楼月赶紧用发烫的手捂住他灼灼的目光,她瞬间都有些后悔提出这个建议了,明明之前都想得好好的,但她最怕看到司蘅的反应,毕竟他现在对她……
他是不是不想。
“如果不要的话,就算了,就当做我没说。”
“要。”司蘅咬了一下她的耳垂,颤得她身子微抖,“我要。”
……
一进浴室,楼月就感觉自己的眼睛被水汽蒙得有些发晕,水是提早就放好的,透明的雾气氤氲,温暖而又潮湿。
司蘅一进去就旁若无人的tuō_guāng了所有的衣服,一边脱还一边盯着她看,看着她那红得艳丽的脸颊,就像欣赏着一道好风景一样,他眉目慵懒的坐在了浴缸里。
“不是帮我洗,还不进来?”司蘅嗓音有些喑哑的看着麋鹿一般的她道。
明明那么害羞,还提出这个要求干什么?
她现在的样子,就像一头惊慌的麋鹿挂在了悬崖上,失措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好。”楼月尽量让自己的脸不要那么红,不要那么热,身子也不要那么颤,她一步一步的走过去,随即在浴缸边缘蹲下来。
“坐进来。”司蘅不满的蹙了蹙眉。
她这样怎么洗?就这样蹲着?累到了怎么办!
“啊?”仿佛有些诧异,楼月的眼睛微微睁大,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好。”她没有任何反抗,顺从的坐进了浴缸。
司蘅对生活向来有很高的要求品质,主卧的浴缸是特别定制过的,才刚进去,温热的水几乎漫过她的肩,瞬间就将她的长裙打湿。
水好热,好舒服。
楼月不敢看司蘅的眼睛,她怕自己很容易就被吸进去,从而误失了主导权。
她用手挤了一点沐浴露,先混着水打成泡沫,然后轻轻的抹上他那性感而又精壮的胸膛。
不用于以往的冰凉,她的指尖带着炙热的温度,在他的身体上柔软而又细腻的摩擦。
司蘅的眸色有些深,眼睛就像兽类一样的紧紧盯着她。
楼月偏过头去,她一边抚摸擦拭着他的身子,一边放慢呼吸,就在快要擦拭到下方的时候,她喉间好像微微一顿,然后像只小猫一样的凑过去,低下头吻住了他性感的薄唇。
她几乎是用尽所有接吻的技巧,好像怕他拒绝,她一开始就心急的打开他的牙关,舌头极尽逗挑之能事,柔软地探进他的唇齿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