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站在司柠旁边的那个男子也朝她伸出手,笑容温和,“你好,我叫陆斯年。”
楼月心想这就是司伯的那个孙子,她以后的经纪人?
她立马微笑致意,握着他的手,得体的道:“你好,我是楼月。”
陆斯年轻轻一笑,“我知道。”他看向司蘅,目光若有所思,“司总跟我说过。”
而且说了,不止一次。
司蘅在一旁淡淡道:“好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车就在外面,先回家。”
“嗯。”
方特助很快就过来,提着行李,开车将这一行人送回家。
司伯早就知道陆斯年今天要回国,老早就拄着拐杖站在司家别墅的门口张望,家里饭菜早就做好,只等着给他们接风洗尘。
司柠一路都亲昵的挽着楼月的胳膊,她的话很多,但却并不谈人厌,大抵是因为去过的地方很多,所以她什么内容都谈得很广。
好在楼月是a大法律系的高材生,思维敏锐,智商极高,很多东西哪怕她不懂,但什么都能接上话,仿佛什么也能很轻易的被她用两三句话化解,不至于让场面变得尴尬。
就连陆斯年也对她赞叹颇深,欣赏的问她之前是在哪所学校深造,学的什么专业?
楼月说了之后,她很明显的看到陆斯年眼里流露出微微的诧异,好像在诧异她怎么会没有按照自己所学的专业去当律师,反而是进了娱乐圈?
但这个男人的教养良好,哪怕诧异,竟然也没有问出来。
楼月没有想隐瞒自己坐过三年牢的那段历史,但就让她这样如实相告,她确实也说不出来。无关其他,只是因为她实在是,太害怕别人审视打量的眼神了。
仿佛每时每刻,都在提醒着她那段愚蠢肮脏的过去。
在提醒着她,她曾经那么愚蠢的爱过谢白,爱过谢白那个人渣啊。
司蘅好像看出她的情绪,安抚性的看了她一眼,而后抓住她的手在手心轻轻的捏,好像是在暗示,别怕,有我。
楼月轻轻的笑了一下,她微微抓着他冰凉的手指,没有说话。
到家之后,陆斯年就被司伯拉着去叙旧,司柠放下行李,蹦蹦跳跳的上楼去换衣服,本来冷清的司家,一下子就热闹起来。
客厅还有女佣在布菜,司蘅一下子就从身后抱着楼月,瞬时吓了她一跳。
男人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颈边,语气有些不满的道:“真烦,家里忽然这么多人。”
楼月有些想笑,她推脱着想从他那双手臂里出来,“司先生,你说过抱我会经过我允许的,你现在在干嘛?”
司蘅的声音很闷,他松开她,“好。”
他的目光灼灼,很认真的在征求着她的意见,“楼月小姐,司蘅先生现在想要抱你,可以吗?”
楼月眨了眨眼睛,她说:“这个嘛,不……”
不字还卡在唇间,身子就忽然被人紧紧抱住,司蘅竟然在耍赖的自问自答,“可以。”
“请问我可以抱得久一点吗,可以。”
“请问我还可以吻你的头发吗,也可以。”
他自己问,自己答。
楼月简直被他这股无赖气到了,客厅的女佣好像已经见怪不怪,早就习惯了他们这样随时随地的亲密,恭敬的叫了一声“少爷,楼小姐。”布好菜后就目不斜视的从他们身后走过。
楼月推着他,知道硬的不行就来软的,她将声音放软,轻声哄道:“好了,家里还有人,被人看到不好,放开我?”
司蘅说:“不要。”
他不管不顾的抱着她,越抱越紧,甚至还霸道的在她发丝上吻了一下,“这是我家,我就是想抱你,驳我者死。”
楼月这下是真的没辙了,她真不知道这个男人有时候怎么能幼稚成这样,明明都这么大的身家,有时居然还跟个小孩子一样。
就在她都想干脆让他抱个尽兴的时候,突然,就从楼梯口传来很轻的一声女音,“哥!”
楼月身子一颤,如临大敌,赶紧从他身上挣扎着出来。
被他妹妹看到他们这样不羞不躁的抱在一起,司蘅脸皮这么厚当然无妨,可她要怎么面对她?简直尴尬死了!
胸膛上的柔软温热感撤去,司蘅显然不满很被打断,眯着眼睛冷冷的看着来人道:“怎么了?”
司柠手扶在栏杆上,她已经上楼换了一身暖色系的裙子,眼睛大大的,皮肤白皙,身材高挑,整个人都肤白貌美。
她甜甜的笑了一下,“哥,我房间的那个合照怎么没了啊。”
司蘅皱了一下眉,“什么合照?”
“你和我的合照啊,小时候我们去郊游,站在柳絮下照的那一张。”
司蘅好像想了一下,但完全没有印象,他淡淡蹙眉道:“你去问一下佣人,我没去过你房间。”
司柠叹了一口气,脸上有些显而易见的哀伤,“算了,我都那么久没回来,现在肯定找也找不到了。”
她有些难过的嘟囔了一句,“那是我们唯一的一张合照呢,我求了你好久,你才愿意跟我拍的。”
司蘅眉目很冷,好像完全没印象,也很没所谓。
司柠手指蜷了一下,眼中的难过更深。
楼月赶紧适时的走上前,微微安抚的笑道:“司柠,我等会儿帮你去找找,应该就在那儿的,现在先来吃饭吧。”
司柠立马笑了,眸中的难过很好的被隐藏,跳下来挽着她胳膊,亲昵的喃道:“不像我哥,还是嫂子对我好。”
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