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清颜一脸严肃警告他,“接下来别再喊我做事了,花容姐姐要比赛,需要我做陪练。”
‘哦’殇诚应一声,王清颜急忙跑回客厅。
花容等不到王清颜,发来消息,“清颜,哪去了?”
王清颜回道:“烧水,你坐我跟着你。”
花容说:“我们开语音吧,比打字省力听得也清楚。”
“好。”反正王清颜在客厅讲话影响不到殇诚,应该没事。
才打了两副牌就看到殇诚一脸悠然走出来,王清颜皱眉看向他,问:“又干啥?”
“东西吃完出来溜达会,怎么了?”
“没事。”王清颜把视线收回,继续打牌。
殇诚坐到王清颜身边,凑个脸过来看。王清颜抬眸望他一眼,讶然问:“工作做完了?”
“嗯。”
“你……”王清颜推他一把,“吃东西前都做完了?”
殇诚笑眯了眼,说:“聪明。”
“二百五,你就故意整我。”王清颜狠狠推他一把,殇诚猝不及防险些滑到地板上。
花容听到这边动静,笑着问:“你们在闹什么?”
王清颜说:“姐姐,殇诚这会没事让他陪你打会,我看你的牌指点,双管齐下效果倍增。”
殇诚皱起眉,一脸不情愿,可王清颜已经把话放出去他只能应着。
花容连连拒绝,说:“不要,人家水平太高,我怕配合不好惹他生气。”
“有点信心好不好?不是还有我看着么?何况殇诚都做好准备了,姐姐瞧不上他不愿意和他打牌么?”
花容低声说:“别乱说,没有的事。上次和他打牌被扣底,他没说你姐姐是不是弱智,居然犯那种错?”
“哎,这种话再说一次我生气了。”王清颜气太过,牌室多少人看到殇诚独自坐都往跟前凑,唯独她死也不去。
殇诚顶上王清颜的位置,王清颜上默离号旁观花容。牌局刚开始,冷瞳跑进来问:“你看的是哪个熟人?”
他不是外人,况且这也没有什么可遮掩的,“花容。”
冷瞳随即点着花容id送花,说:“姐姐好。”
花容回一个招呼,问:“你和冷瞳说了?”
“嗯,没事的话他可以带你,冷瞳的牌细致在我之上。”
殇诚斜王清颜一眼,说:“难得见你谦虚一回,不过在我看,恐怕未必。”
王清颜认真和花容说牌,没有接腔。
冷瞳看过几副说:“不错,花容进步不小,起码敢下分了。以前我看她和对家打牌,只要边家亮主,三个猫一手裸分,全是比命。运气不好,找不到信号,两手跨庄,没有任何观赏性。”
王清颜回道:“我也瞧不起一手裸,牌力差不多总想走走钢丝闯一闯,师傅说我赌性大爱拼命,可有时候牌真的是拼出来的。何况了,输牌不输房子不输地,有什么可怕的。”
王清颜和冷瞳聊天最后这几句常用于鼓励花容,她胆子小,一贯裸分王,控制能力又弱。旁观王清颜打牌常常困惑的问:“为什么看你打牌保底那么容易,我就不行呢?”
王清颜回道:“不是你不行,是经不起诱惑。一副牌从布局结束,就要弄清楚主要目的是什么?底牌重分首要目的是保底,绝不是控制小光盲目杀牌。几圈牌出完心里有个概念,对其它三家副牌主牌实力做出合理估算,根据经验得出接下来的行牌思路。”
“读牌的技能跟牌感经验有关,姐姐你这方面比较弱没法强求。不过你只要掌握一条,底牌有分就是控,别人送分给你杀都不要。”
“学会控制分数的空间,有可能跨庄控制在75分就是胜利,如果实在控制不住,那就想办法控制在115,把损失降到最低。对战双方实力相当抗衡能力强的话,比的就是谁失误更少。”
王清颜也不知道花容能记住多少,反正王清颜所知道的一股脑都交给她了,至于能领悟多少是她自己的造化。
牌局进行中,正在清主的殇诚突然拿10分掉主,花容愣了片刻,贴小张,低声问王清颜:“他这是什么意思?”
殇诚的记忆力真是惊人,这么快的出牌,他怎么算到的?
王清颜错愕中来不及回答,花容兴奋地说:“10居然是大牌,哎,你家殇诚厉害了,这牌都记得住,你看把他能的,三家都呆住了。”
殇诚自得的瞟王清颜一眼,神情分明是快来夸夸我十足的傲娇。
冷瞳终于看出不对,问:“花容对家是哪个?”
王清颜沉默片刻,说:“殇诚。”
“哈,你们这是想把花容打造成大师么?可惜她搭档不行,笨的可爱。”冷瞳工作不忙,闲暇时总跟王清颜一处挂着时不时看两眼,对花容搭档的牌风算是比较了解。
王清颜觉着冷瞳这话客气的有些过了,他哪是笨的可爱?那出牌思路如天外飞仙无迹可寻,常常把花容气的断线逃跑。年前王清颜在花容家看过他们打牌,若花容是小学水平,海子就属于托儿所。
有一次海子打电话和花容沟通说牌,花容气的差点没把电话摔了。一旁刘哥接过电话,调侃道:“我在家还不敢惹我老婆生气,因为个打牌天天被你气的死去活来。”
不玩牌的可能理解不了那种愤怒,觉着玩个牌至于么?还真至于,王清颜是没见过几对夫妻一块打升级的。
王清颜和殇诚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平常相处虽然算不得举案齐眉,但争执少有。每次吵架都是因为打牌,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