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宰枭毫无前奏地一下下chōu_chā着,仿佛猛兽被释放,乔辛一遍遍的求饶,额上的伤很快就把纱布染红了,下面就像撕裂般疼痛。
“容宰枭,你放过我吧!”乔辛哀求,眼泪流淌。
“放过你可以,先把孩子怀上。”
“如果想再寻死的话,你要想想你的妈妈,你也不想你妈妈去死吧。”容宰枭眉头一皱。
乔辛心如死灰,木讷地接受着他带来的伤害,听到妈妈的安危,立马崩溃,嘶吼,“你把我妈妈怎样了,你放过她,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容宰枭得到满意的答案,“你只要乖乖服侍好我,并且让昕瑶站起来,你母女两就会平安无事。”
“倘若你有一丝让我不满,我就会让你母亲遭殃,你自己掂量。”容宰枭冷冷说罢,就在乔辛的身体中释放,乔辛终于是松了口气,可是容宰枭不知想到了什么,拿过一个枕头,垫在乔辛身下。
“这样子,就不会流出来了。”看着乔辛,他恶意解释道,一时间,乔辛因为屈辱满脸通红,在容宰枭眼中,她就不算一个人!
容宰枭走出房间后,乔辛只能无声地流泪,再想死也绝不会牵连家人,妈妈在穆家毫无地位可言,在外也是人们不断声讨地第三者,在穆家也只有她母女两相依为命,其实只有乔辛知道,爸爸欺骗了妈妈,在他们相遇时就慌称还无妻无儿。
妈妈根本就不知道穆昕瑶的存在,这天大的谎言让乔辛受尽白眼,就算生活在一起,也从未想要和昕瑶争过一分,她就这样自卑的活在穆家,后昕瑶身体虚弱,只要一有危险就需要输血,而昕瑶血型特殊,也只有穆乔辛能够匹配,这种情况下,她穆乔辛也是第一个站起来帮她——做她的移动血包。难道真的因为她乔辛对昕瑶有那姐妹之情?又或许,是对穆家有亲情?不!她做这一切,只是为了容宰枭!
她只是不愿意看见,看见每一次昕瑶虚弱,都要容宰枭四处奔波!
可惜,她到底是走错了一步······
这一步,让她处于目前如此的境地!
乔辛手指微微用力掐住床单,手指泛白,随后释然,她别无选择,只能顺从容宰枭,结婚自来还没被他如此侮辱过,自从昕瑶出事后容宰枭的脾气渐渐古怪起来
乔辛哀叹终究是天意难违,如果上天把机会留给她的话,她必定会捉住机会。只是后来一直一步步酝酿着大错,如果可以从来,乔辛会毫不犹豫把这份情愫收好,宁愿暗恋,也不至于被他恨着。
窗外的阳光热辣辣地透过厚重的树叶洒在了床上,把雪白的床单照得格外刺眼。这是事后的中午了,想必容宰枭早就不在家了,乔辛拖着沉重的身子走下楼,意外的发现桌子上留有补身子的鸡汤。
喝了鸡汤,乔辛有点感动,但想到容宰枭的用意,心立刻抽疼起来。
下午,又到了做晚饭的时间,乔辛虽然疲惫,但还是兢兢业业做了,生怕引起容宰枭的不满,处于习惯,她所做的每道菜,都是容宰枭所喜欢的。
饭刚做好,摆在桌子上,容宰枭就回来来了,他一脸不耐,换了衣服坐下,看着乔辛把一碗汤放到自己面前。不知为何,他感到厌烦起来,这些,都是他喜欢的菜色,这个女人,到底是心机太深,还是······真心有点喜欢他?
烦躁的尝了一口,他微微抬头,猝不及防看见乔辛看着自己的眼神,那眼神完全是一种本能,一种刻到骨子里的习惯,是一种期待。
汤已经到了口中,可是他忽然发现自己咽不下去了,尽管那的确是他喜欢的口味,但想到是这个女人做的,就感到恶心起来。
容宰枭把汤吐到碗里,然后将汤连碗一起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
他注意到,乔辛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无比苍白,怀着一种报复成功的快感,容宰枭冷笑,“怎么,指望我会被你的一顿饭守买?不要异想天开,安安心心生下这个孩子才是你要做的事!”
说罢,他就回屋去了。
乔辛忍耐着,尽管心里格外不舒服,但还是劝说自己不要在意。为了分散注意力,她便去收拾容宰枭随手放在一旁的外套,可是她刚拿起来,一张纸就从口袋里划出。
乔辛眼中闪过好奇之色,歪腰捡起纸查看起来。
原来是一张医院的诊单,上面的名字是······那是她的母亲?!乔辛的目光快速下移,在看到“血癌”两个字时瞬间愣住,都没有注意到又折回来的容宰枭。
容宰枭走近,看清乔辛的动作,立刻破口大道,“乔辛!你居然偷看别人的东西!可真有素质!哼!就你这样的人······”
和往常一样,容宰枭的话是极为刻薄尖酸的,但是乔辛脑子里,自己母亲得了血癌的消息占据了她整个大脑,怎么会,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