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十八日,刘永福占领了一个名叫费奥多罗夫的小城,这里距离奥伦堡只有六十公里,中哈联军在这里设立的前进基地,居住在这里的俄罗斯人世代居住在这里,只有少部分人选择了离开躲避战乱,剩下的都是位于社会底层的农民,全靠这里的土地活着,即使是知道自己的城市被外族人占领也不愿意离开,好在中华士兵不是没有西方人的强盗思想,劫掠成兴,当然,当地的贵族是跑不了的,这些人是必须搜刮的对象。
刘永福找了当地一位有名望的老者,让其配合中华的官员暂时管理占领区,所以这些占领区还算稳定。
至于哈萨克军人,在木尔别克的约束下再加上中华军队的表率也没有做出严重违反军纪的事情。
军营内,刘永福、吴鹏年和木尔别克等将领谈论进攻事宜,飞艇部队已经对奥伦堡周围完成侦查,并绘制了地图。
“司令,现在唯一的困难就是乌拉尔河了,奥伦堡位于河北岸,现在上面的主要桥梁已经被破坏,我们必须要强渡了!”
乌拉尔河,发源于乌拉尔山脉,流经沙俄和哈萨克王国,全长两千四百多公里,是世界上第四长的内河,流经奥伦堡全境,最终流入里海。
刘永福看着地图,这乌拉尔河流经区域很广,不可能绕过,“看来还要等一天,等我们的重炮部队抵达在一起出发!”
十万大军所需要的物资很多,目前主要由哈萨克民夫运送,与主力部队还有一段距离。
就这样,中哈联军于十月二十一日抵达了的奥伦堡对面的乌拉尔河南岸。
上午十点,刘永福凭高向奥伦堡看去,这是一个现代化城市,铁路、电厂一应俱全,还能看见一座炼铁厂,高耸的烟囱正冒着浓烟。
“防卫很严,不过俄军指挥官看来没参加过现代的阵地战,两翼防线不强,虽有三道,但纵深小,很容易被突破!”
刘永福一眼看穿了俄军防线的弱点,两翼三道防线纵深不过两千米,炮兵不用移动就可以将其完全覆盖。
“嘿嘿,您看那些炮口,好像只有一个朝前的射击孔,对面的指挥官可能认为咱们非要从正面突破吧!”吴彭年讥讽道。
刘永福笑道:“可能吧,毕竟只有这里曾有一座桥梁,他们如此想也在情理之中!”
吴鹏年道:“那可就真的便宜了咱们,眼前这座城市不小,还是个工农业基地,估计能收获不少东西。”
刘永福收回目光,说道:“不光如此,这里将来就是咱们的城市,传令飞艇部队,轰炸俄军的防线即可!”
“是!”
奥伦堡市,一面临河,其他三面全是草原,早在几年前俄军就在这里依托乌拉尔河修建了坚固的防御工事,河岸上机枪堡林立,铁丝网密布,战壕将整座城市包围,河面上还有一些炮艇正在巡逻。
临河的一座炮堡内,这里有一门280榴弹炮,这是沙俄自己研制的用来对付中华的大口径火炮,但这门火炮的工艺粗糙,为了防止炸膛炮尾加了厚厚的铁箍,显得后部非常粗,和炮口不成比例,还有炮管只有两米,样子非常丑陋,不过这家伙炮弹足有一百多公斤,也是个大杀器,射程为五公里。这种重炮是想参与进攻的,但它实在是太重了,在没有铁路的情况下人畜很难拉动,更别提远距离行军了,所以没用出现在鹰堡战场,只能将其运到一些重要的城防之上,像这样的重炮奥伦堡一共有五门。
炮堡内,梅利科夫拿着望远镜也向对岸观察,中华军队并没有预想的那样在河岸摆开阵势,只是派出了一些小股部队侦查。
“司令官阁下,您不要紧张,中华人只要敢过河,咱们的沙皇巨炮就是他们的末日!”一个肥胖的少将军官排着胸脯保证道。
梅利科夫皱着眉说道:“我怕他们不会从这里渡河,而这门沙皇巨炮却不会移动,完全白费了!”
诺瓦克在旁边说道:“司令,我们在河岸只只布置了两千米,敌人很可能在两千米之外的地方渡河!”
“可恶!”梅利科夫郁闷的怒吼一声,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出现如此大的漏洞,“传令哥萨克第十骑兵军,立刻出方线,在东西两面搜索,找到敌人的渡河地点并立刻组织方线,第五、六炮兵团,随时支援哥萨克骑兵军,还有,将城内的五艘飞艇也给我放出去!”
梅利科夫所料不差,刘永福见奥伦堡正面防御森严,如此在此发动渡河战役无异于送死,他才会做出如此愚蠢从行为,所以就命令工兵在奥伦堡西侧五公里的一个河流平缓的地方搭造浮桥,搭造浮桥的材料早已准备好,是一个个浮力非常大的浮筒,而且事前已经组装好,只需要将其一组一组的推入河中,然后搭上木板,成型后就可以送步兵过河了。
河岸边,工兵团加紧施工,他们训练有素,在没有干扰的情况下可以在两个小时内搭建一条两百米的浮桥,眼前这处渡河地点河面只有一百五十米,一个半小时内一定会完工。
河岸边,正有数百名战士为橡皮阀充气,然后推入河中,每个橡皮筏可以乘坐五人,他们快速划桨渡河,第一批士兵有四百人,他们立刻占据有利地形,布置防御阵地,在他们头顶,三十艘飞艇缓缓飞过,目标正是奥伦堡方向。
不远处,一支五千人的骑兵正在沿河搜索,寻找中华军团的渡河地点。
“军长,快看,是飞艇!”
行进中的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