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烟是有多绝望,才会选择这条路,不是只有皇子皇孙的命值钱,婢女就是草芥,要不是被太子妃逼到绝地,她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皇上,请您明查,还臣妾一个公道!”
“父皇,请您还儿臣一个公道!”
两人匍匐在地,皇上顿时觉得头痛欲裂,揉着太阳穴,对龙锦逸道,“逸儿,这件事你怎么看?” 龙锦逸正色道,“本王相信夫人,夫人几次死里逃生,皆是太子妃算计,本王看在眼中,父皇其实也听说过,太子妃是如何欺负这个妹妹,全京都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可是这么多年,有谁真正为夫
人说过一句公道话?那本王今天就要为夫人说一句公道话!这件事不可能是夫人所为,青烟被太子妃挟持,陷害本王的夫人,这是事实,不容狡辩!”
“那你可以解释一下,青烟既是太子妃的人,为何又要回头撞掉太子妃的孩子?” “臣想,就算是婢女,也有脾气,太子妃一直拿青烟的亲人来要挟她,青烟无法抗拒,心中自然生恨,一边是她最爱的亲人,一边是她侍奉多年的主人,本王的夫人待人宽厚,所有婢女都喜欢她,青烟与她确实情同姐妹,青烟肯定也是不舍得对她下手,可是迫于压力,又不得不下手,东窗事发之后,太子妃要她自杀,想灭口,可她没死成,被苏老爷救了回去,但心里却是恨着太子妃的,这一切,苏老
爷可以作证!”
龙锦逸说完,书房里安静了一阵子,皇上似在沉思,不多时,对公公说道,“传苏阔!”
公公小跑出去,很快,苏老爷便来了,一身布衣,但精神极好,“小民苏阔,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
“行了行了,废话不多说,苏阔,朕问你,青烟那丫头,是你府上的,现在牵扯到你的两个女儿,朕问你,你可知道详情?”
“回陛下,老夫对这件事,甚为清楚!”苏老爷说着,从衣袖中抽出一封信,“皇上,请您看完这个,便明白是怎么回事!”
公公将信转个手,送到皇上面前,皇上展开看完,问道,“这是那婢女写的?” “是。青烟那丫头,从小跟鹿儿一起长大,情同姐妹,在鹿儿最艰难的时候,都是青烟相陪,老夫虽是逸夫人的亲爹,却是从未有关心过她的生活,也知道大女儿对她的多残害,老夫惭愧,为了保住名
声和颜面,一再的袒护大女儿,让鹿儿饱受折磨。”苏老爷说到这里,抹了一把伤心的泪。
“这些事,朕以前也听说过一些,但没想到,如此严重,所以,你也认为这件事是太子妃逼青烟太紧,在自食恶果吗?” “正是。青烟原本是不想听太子妃的话,但无奈,太子妃对她的母亲下了毒手,还威胁她,如若不帮她除掉逸夫人,连她的哥哥一家都要除掉,青烟这才违心帮她,只是那一次,鹿儿看出她的阴谋,没
有着她的道,之后计划失败,太子妃便要青烟自我了结,是老夫意外碰到青烟,将她带回,但她整日恍惚,直到昨日,突然失踪,老夫这才发现她留下的这封手书,里面清楚的写着,她要为母亲报仇!”
皇上颇为意外,“苏阔,你一向宠爱苏静贤,袒护她这么多年,今日为何又肯站出来,揭发她?” “回陛下,老夫也是实在看不下去了,苏静贤简直是个魔鬼,这样残害逸夫人,我这个做爹的,也心疼啊。老夫真的怕,再这样纵容下去,她真的要无法无天了,她走到今天这一步,也是因为老夫纵容
过度,造成的恶果,所以,今日老夫站了出来,求皇上主持公道!”
苏阔说完,磕头不起,苏静鹿真的有一瞬间,被他感动了,这是一个父亲的真心话吧?纵容了这么多年,他终于知道自己的纵容,害了大女儿,也害了小女儿,能这样说出来,真的不容易。 皇上也被他感动,叹息道,“连你这个父亲都这样说,那事情就不用再质疑了,天行,你自己的太子妃是什么德行,你自己不知道吗?朕当年就不该给你赐这门婚,苏静贤心狠手辣,歹毒之极,这样的
女人,不配为朕的儿媳,更不配做太子妃!” 龙天行也觉得苏静贤实在没什么用处了,苏家倒台,他还跟着受牵连,而且他本来就不喜欢苏静贤,废了便废了,半点不心疼,原本还想借着这个可怜的未出世的孩子来扳倒龙锦逸,没想到事情会如
此反转,那便索性废了太子妃,重新换个后台更硬的岳父,也是个不错的选择,“父皇,没想到连岳父都这样评价苏静贤,那儿臣便没什么好说的,一切听父皇安排!” “好,天行,你别伤心,这也是命,你那太子妃作恶多端,自食恶果,还连累了朕的皇孙,这样的女人,朕岂能容她?”皇上说完,便拿起笔,挥挥洒洒的写了一封废太子妃的圣旨,列举了多条苏静贤
的罪行,让公公立刻宣旨,将她赶出太子府,贬为贱民!
公公拿了圣旨便走了,皇上也累了,摆摆手道,“都退了吧,朕希望以后都不要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朕的小皇孙啊。”
“父皇节哀。”龙锦逸多了一句嘴,皇上问道,“你和鹿儿还没有半点喜讯传来吗?父皇都望眼欲穿了,好不容易盼了一个,竟然就这样没了。”
龙天行默默的退了,对于太子妃他不心疼,可这孩子,他是真心疼,这可是将来的储君啊!他最大的优势又瞬间没了。
“父皇,儿臣在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