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说,“都是因为我疗伤,把事情耽搁了整整两天。要不是幸亏我们在这里发现了这些雇佣兵的动作,我们后面就有可能要吃大亏。”
阿格玛带着我向着神庙的方向,在树林里穿行。看着阿格玛在密密麻麻的树丛缝隙间,和乱石耸立的山上足不停步地行走,我心想,要不是从小生长在这里的人,根本不可能在这样的环境里找到路,恐怕用不着多久,就会把自己转晕。
阿格玛很快就把我带到了这边的神庙。
这边的神庙,按照我之前的布置,只有狼族一个部落在此准备迎敌。部落的头领因为去了真正的神庙拜见我,一时半会儿还赶不回来。这边神庙的一切,都由那个老者在打理。
部落所有的老人和孩子们都转移去了另一个地方,留在这里参加战斗的,除了部落的青壮年,小妮和小弟带来的那一拨人,部落年轻的女性也全部留了下来。我和老者简单地交流了一下情况之后,就去见了小妮和小弟那拨人。
小弟和老人、无脸、卡通几个人到外面埋伏去了,准备迎战随时可能攻到的雇佣兵。留在这里的小妮和小削一看到我,都显得格外的兴奋。小妮使劲地抱了我一下,说,“看到你,我心里的大石就算落地了。”
小削胳膊上的伤还没有痊愈,他看到我精神十足的样子,大感惊奇。他压低了嗓子对我说,“这个部落真是太神奇了。不过,你也和这个部落一样神奇。前几天,你受伤后,我们虽然没有说,但我们都知道,你背上的那颗子弹,已经击中了你的心脏。没有人被子弹击中心脏还能生还的。你能坚持那么久,已经是一个奇迹了。我们都以为你不会再回来了。没想到你真的创造了一个更大的奇迹。你不但一点事都没有,还比以前精神了许多。难道你是个右心人?还是这个部落真的有能让人起死回生之术?”
我悄悄地对他说,“都不是。这里面另有原因,以后找机会再告诉你。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你去把小弟、老人、旡脸几个人马上找回来。”
小削走后,小妮才注意到了跟在我身后一身长袍,一脸端庄的阿格玛,问我,“这个美女是谁啊?”
我告诉她,“别这么没礼貌,人家可是部落的圣女,你要是得罪了人家,可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小妮趴在我耳边轻轻地说,“难怪,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孩子,要是她会笑,可就迷死人了!”
阿格玛显然听到了小妮的说话,脸上有些不悦。
我转过头对阿格玛说,“我妹妹说,你很漂亮。要是笑起来,肯定会更漂亮!”
阿格玛斜了我一眼,“当我是卖笑的啊?!”她说着,脸上的神色缓和起来。
小妮转眼又对我身上的盔甲好奇起来。“姐夫,你从哪里弄了这么一身行头?你穿着好帅啊!”
我说,“你要不要试试?”
小妮撇了撇嘴,“那么大,你想到衣服里去找我啊?”
我说,“可以调到让你合身的,试试看呗?”
小妮说,“真的?”
我脱下了身上的盔甲,按小妮的身材调试起来。以前,艾雅也经常穿着我的这套盔甲玩。小妮和艾雅的身材差不多,穿起这套盔甲,应该挺好看的。此外,我的这套盔甲很有来历,就是子弹也能挡住。如果小妮穿着它,起码也为她的安全增加了一道屏障。
小妮穿起盔甲,兴致勃勃地找镜子去了。
这时多勒听说我来了,跑了过来。他看到我,眼眶有些红红的,只叫了一声,“师父!……”就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看着这个纯朴少年的真情流露,我有些感动,我伸手晃了晃他的脑袋,“我可没有教你流眼泪的功夫啊!”
多勒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他们说你伤得很重。”
我说,“我这不是没事吗?!”
我转头把多勒介绍给了阿格玛。阿格玛给多勒行了一个礼,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师叔!”
阿格玛的这一声“师叔”,叫得多勒手足无措起来。我心里暗自好笑,到底是个孩子,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我告诉多勒,这是他那个大法师姐姐的徒弟,叫阿格玛。多勒这才渐渐自如起来,询问着大法师姐姐的情况。
小妮很快就拿着一个小镜子兴高采烈地回来了,一个劲地问我,她像花木兰还是穆桂英?我说,“你要是喜欢就穿着吧!什么花木兰穆桂英?那有人比得上你这么英雄气慨!”
阿格玛在一旁冷冷地说,“小心点,少臭美!这可是我们部落的圣物!”
小妮有些愕然地看着我,“什么圣物?”
我说,“没什么,就是叫你爱惜着点,别拿亲家母不当客。这东西可是刀枪不入,你可不要当时装去穿!”
小妮朝阿格玛吐了一下舌头,做了一个怪脸,说,“有那么神吗?”
阿格玛别过脸去,只当没有看见。
倒是多勒出来解围,说,“姑姑,你穿着这个,我就只能叫你姐姐了。”
小妮笑了,“这孩子,跟你师父学坏了,也知道讨女孩子欢心了!”
看他们闹腾了时,我终于想起了若雨。我问小妮,“若雨现在在哪里?她的情况怎么样?”
小妮告诉我,她们一到神庙这边,就把若雨控制起来了。若雨被关在神庙地下的一个石洞里,因为人手紧张,由部落的两个女人看守。若雨刚被关押时,还一个劲吵吵着要见我。但见没有人搭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