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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讲完了,诉说者安静了,聆听者震惊了。
这是卜即墨第一次谈及自己跟莫静珑的不堪往事,也必将是最后一次,而秦茗有幸成为唯一一个听众。
人说往事如风,但卜即墨觉得他跟莫静珑的那段往事根本就不像风儿那般自在洒脫,反倒像是粪土一样令他厌恶至极。
若是人生可以重来一次,他一定不会给莫静珑半点接近他的机会。
即便莫静珑并没有在他的身:体上沾上什么污点,可那让他宛若身心被困缚住的漫漫五年,着实让他受尽无奈与煎熬。
往事无法从他的记忆中删除,他更没有本事将其完全封闭不念及,那些严重违背他初衷的年月无疑形成了他人生中的败笔,与他崇尚自由、桀骜不驯的性情毫不相符。
他不喜欢那些年的自己,时常为此遗憾与叹息。
但今晚,当他将那些他自认为难堪的往事讲给心爱的女人听了之后,他觉得深藏在身体中的郁结之气突然之间消散了,整个人变得神清气爽起来。
那段不被他欢喜的往事仿佛真的变成了被他弃掉的粪土,一旦真正排解掉,他浑身就通畅舒服了,即便再想起,也不会再耿耿于怀。
他终于明白,原来那段往事不是刻意深藏就能放下的,而是需要倾述出来,讲给他最在乎的女人去听,就像是赎罪一般,他的心灵能够因此得到清静与安宁。
是啊,他那般无法释怀过去,不就是因为总认为在某种程度上辜负了秦茗,对不住秦茗么?
现在他把他的“罪孽”全部告诉了秦茗,让她看见他曾是怎样一个人,他曾经经历了怎样的感情,最终,他究竟是好是坏,完全由秦茗去定夺,他根本无须自判。
……
大概是听到卜即墨说他确认自己根本就没有和莫静珑发生过关系的时候,秦茗就震惊地从薄被中坐了起来。
对于卜即墨的这个故事,因为诉说者是卜即墨,因为他诉说的神情很是认真,所以她对故事的真实性毫不怀疑。
听完之后,她的脑海中最大的感叹是:原来我所拥有的,果真是如同石孺译曾经说过的,世上最纯情的总裁。
原来他不是哄她开心的,他的初吻,他的初:夜,果真都是属于她,属于她一个人拥有。
回过神来之后,秦茗灿笑着扑到卜即墨的身上,对准了他微微开启的性:感薄唇,狠狠地亲上了一口,毫不掩饰她对他的欢喜。
“我爱你,我的纯情总裁!”
卜即墨心花怒放地勾唇,“我也爱你,我的纯情小傻瓜。开心吗?”
秦茗拼命地点了点头,“开心!”
随即,秦茗又不满地噘嘴,“这么重要的事,你为什么早点告诉我?害我吃了莫静珑那么久的醋!”
“对不起,我一直不知道你这么在乎我跟她的过去,若是知道,早就告诉你了。”
“好啦,看在你交待还算及时的份上,我原谅你。”
秦茗是这么想的,如果今晚卜即墨没有将这么重要的事告诉她,那么,在她离开的他的那些日子中,每当她想起莫静珑跟她炫耀过的话,她一定会难过得想哭。
若是他就在自己身边或许她还可以安慰自己不要去在意,珍惜当下就好,可一旦他不在自己身边,一旦跟他遥不可及,那么,那种事只能越想越难过,越想越伤神。
原来,莫静珑白天跟她说的那些话都是假的,都是她臆想的,纯属子虚乌有。
秦茗忽然觉得,在某种程度上而言,莫静珑也是挺悲哀的,一心一意地喜欢一个男人,坚持了五年却一无所获。
但莫静珑却不可怜,不值得同情,若是她可以继续坚持下去,可能今天她早就跟卜即墨结婚生子。
而莫静珑却在身为卜即墨未婚妻的时候,在身:体上背叛了他,别说卜即墨一直不肯碰她,也别说她情难自禁,背叛就是背叛,没有任何理由可以为她自己辩解。
卜即墨见秦茗趴在自己身上傻傻地发着呆,便拍了拍她的臀,问,“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秦茗立即回过神,嘻嘻一笑,“在想如果我十二岁那年就遇见你,会不会严重影响你刚才跟我讲的故事?”
“十二岁,你还是个孩子。”卜即1;148471591054062墨失笑,“我可不是曲旌宥,会对一个尚未成年的孩子一见钟情。”
秦茗想了想,好像是的,在她十二岁的时候,对于男女之情一点儿都不懂呢。
“可是在我十三岁的时候,有两个男生给我写过情书呢,说明我虽然是个孩子,但还是很有魅力,有人喜欢呐,所以我相信,如果你能爱上二十岁的我,一定也能喜欢上十二岁的我。”
闻言,卜即墨黑眸一沉,俊眉一凛,在她的臀上重重地拍了一下,口气酸溜溜地问。
“那些情书你看了?”
房间里的光线很暗,秦茗沉浸在对年少时期的美好回忆中,压根儿没觉察到男人的异样,兴高采烈地回答。
“当然看了,我现在还记忆犹新呢,一个男生的成绩不太好,所以言语比较直白,像是闲话家常似的,请求我做他的女朋友,说他会好好待我,我看了之后啊,真的很感动。一个男生成绩很好,文采绝佳,写的每一句话都像是诗一样美,看得我的心呀激动地噗通直跳。”
卜即墨的手在秦茗的臀上骤然抓紧,眼眸里露出危险的光芒,声音却正常得很,“喔,你答应谁了?”
“我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