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飞扬带着夏月婵在徐远后面跟了上去,虽然慢了一点,但是徐远也只不过是会比他们早到两分钟而已。
只是没想到就是这两分钟的时间差,当庄飞扬和夏月婵找到徐远和袁姗姗的时候,却都被眼前的画面给惊呆了。
在袁姗姗的房间里,徐远用被子紧裹着袁姗姗的身体并单手抱着她,而袁姗姗却不停的想要解放开来,只是受限于徐远的束缚袁姗姗最多也只能把手臂拿出来,可以看见她伸出的两臂完全是裸露的,就连双肩上也没有任何丝线衣物,宛若真空,袁姗姗两臂紧抱着徐远的脖子,像一只小猫一样不停的伸出舌头在他的脖颈处舔舐。
夏月婵第一时间偏移视线,却正好发现了地上的血迹,不由得小声惊呼一声。
庄飞扬这时也看见了地上的血迹,并发现血迹一直从门口转移到浴室的方向,浴室的门紧闭着,而且卧房的门也在这时发出一声嘎吱的声响,上面的螺丝钉松动了。
损坏的房门,从门口延伸到浴室的血迹,以及紧闭的浴室,庄飞扬已经想像得到,这些东西绝对不是徐远和袁姗姗两个人弄出来的,一定还有人在,那个人就在浴室里面。
但是庄飞扬第一时间并没有去浴室查看,而是走到徐远面前,关心地问道:“徐远,这是怎么回事?你和姗姗没事吧?她怎么这样了?”
袁姗姗现在的状态成年人一看就明白,这已经是处于发情的状态了,而且是不能自控的,庄飞扬在国外这种事情看多了,立即就判断出袁姗姗一定是被人下药了。
走得近了,庄飞扬才发现徐远为什么只用一只手抱着半坐在床上的袁姗姗,因为他的另一只手现在正在轻微的颤抖着。
庄飞扬立刻伸出手抓起徐远的右手一看,掌心处竟出现了一道横过整个手掌的伤口,那道伤口很粗,有碗口那么粗,鲜血还在向外渗着。
这么重的伤,换做一般人根本承受不住,更不用说像徐远现在这样不仅能够安静的坐着,还要照顾自己的女人,夏月婵看到这一幕,心里之前对徐远的种种鄙夷,忽然在这一刻荡然无存,无关人品,只是在心里承认了这个男人很爷们。
“地上的血是你的?”看到徐远手上触目惊心的伤口,庄飞扬顿时怒了,立即转身就要朝着浴室里去。
凭借之前的种种猜测,他已经确定袁姗姗一定是之前被人下药了,下药的人算准药性发作的时机想要趁此机会过来作恶,但是没想到被及时赶到的徐远给撞见了,两人发生了一番打斗,徐远因此而受伤。
庄飞扬现在心里就像是憋着一口怒火,顺着地上的血迹朝着浴室走去,他倒要看看,是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人敢动自己兄弟的女人,而且是在自己的地盘上。
徐远一直面无表情无动于衷的样子,让庄飞扬误以为他现在极度愤怒,毕竟换做是谁遭遇这样的事情都会有怨气,所以不管怎么样,庄飞扬对这件事一定要给出一个交代。
但是就在庄飞扬走到浴室门口的时候,徐远却突然沉声说道:“别开门。”
“为什么?我要看看,是哪个混蛋这么不知死活敢做这么下作的事情。”庄飞扬回头不解地看向徐远道。
徐远低头看了一眼右手,眼中的怒火一闪而逝,旋即抬头看着庄飞扬面色平静地说道:“里面的人应该也是被利用的,要找到真正的元凶才行。”
庄飞扬的手还放在浴室的门把手上没有拿下来,眼神忽而看向地面的血迹,忽而看向浴室里。
徐远像是明白了什么,道:“放心吧,我没杀了他们,那两个人也被下了药,像两只疯狗,被我打晕了,你再把他们吵醒,药效没过也问不出什么。”
庄飞扬长出了一口气,他的确有些担心刚刚发生那种情况时,徐远一时冲动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虽然做这种事的人活该千刀万剐,但他还是不希望徐远为了这么一件事就把自己走入死局,这里哪一个不是在省城有些名气的人,真在游轮上遇害了,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庄飞扬走回来,说道:“那现在你打算怎么做,我先让人给你包扎一下伤口吧,我记得游轮上是有医生的,我去找一下江华。”
徐远的确需要医生,但眼下还有比医生更重要的,他幅度微小的侧脸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还在深情的舔舐着自己的袁姗姗,眼中的怒火再次燃起,受伤的那只手下意识的想要攥紧,却因为伤痛而停止,他闷哼道:“我的伤不要紧,现在当务之急,查清楚到底是谁这么痛恨我,要拿我的女人来惩罚我。”
庄飞扬皱眉不解地道:“这有什么着急的,反正都在船上,他还能跑了不成。”
“我怕他毁掉证据,游轮上的人都不是小老百姓,没有证据的事情,他会承认吗?”徐远心里其实已经有怀疑对象,他在这艘游轮上完全是一个生面孔的存在,除了庄飞扬之外既没有熟人,更不会有敌人,唯一有可能的,就是在短时间内落了对方两次面子的雷耀阳。
但是徐远很清楚,这里不是z市,自己根本没什么影响力,雷耀阳也不是哪里的阿猫阿狗,不是自己说了什么就是什么,没有确凿的证据,想要让雷耀阳付出代价简直是痴人说梦,甚至即便有了证据,还要看庄飞扬和四少愿不愿意帮他出头。
“好,不过我还是要去找江华,游轮上的人都是他的,赌局还没散,我一个人没办法调动所有人帮我找真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