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玉楼和李青莲说的是去找金江华商量从游轮下去的事情,但是实际上他走出来之后,在甲板上站了一会儿,在犹豫着究竟是去找金江华,还是不去找他的路上,他最终还是把目的地拐向了另外一个方向。
齐玉楼当然不甘心就这样放李青莲下去,丢面子是小,但是他好不容等来了这样一个机会,可以接近李青莲,正大光明的和她独处,如果不牢牢把握,错等机会流逝,日后再想有这种机会就更难了,更别说这个时候,正是她最伤心的时候,女人在这个时候最容易被趁虚而入。
虽然现在有徐远这个麻烦挡在前面,可是也未必不能够解决掉,只要把他这个麻烦解决掉,说不定这三天时间,就能让李青莲改变心意。
但是目前来看,他还缺少一个助力,现在毕竟是在别人的游轮上,他打算先找一个帮手,免得在面对徐远以及庄飞扬时,显得他孤立无援。
而这个帮手,正是之前和徐远有过冲突的雷耀阳,齐玉楼在甲板上通过一番打听,找到了雷耀阳的位置。
“雷少,原来你在这儿。”齐玉楼在大厅的正中央看见了被几个人围在一起闲聊的雷耀阳,除了雷耀阳之外,另外那几人齐玉楼也都有些面熟,虽然叫不上名字,但可以肯定在其他场合也见过,不是雷耀阳的手下,似乎是经常一起玩的狐朋狗友。
齐玉楼上去打了声招呼,这边雷耀阳听见有人喊他的名字,有些意外的回过头看了一眼,见到来人,微微楞了一下,然后惊讶地道:“噢,这不是齐大少吗,怎么不陪你的女伴,来找我来了。”
都是在省城上流圈子里的人,雷耀阳怎么可能不认识齐玉楼,温蒂酒庄在省城还是相当有名气的,是不少名人喜欢常驻的地方,当然了,对于雷耀阳这种人来说,去那种地方除非是有别的目的,否则一定不会闲的蛋疼去一个连音乐节拍都要比他的神经细胞慢半拍的地方。
所以雷耀阳只是见过齐玉楼,认识他,也知道对方的身份,但是并不熟悉,不过他相信对方也一定知道自己的身份,他有这个自信,在省城,不知道他雷耀阳的人还真的不多。
“能不能借一步说话?”齐玉楼看了看雷耀阳周围的几个人,对雷耀阳悄悄使了个眼色,表示想要单独聊聊。
雷耀阳故意打了个哈欠,然后摇着头一脸没兴趣的样子说道:“齐大少,我现在心情不是很好,不想谈正经事,何况我来这里是来玩的,要是你有什么生意上的事情找我说,改天再谈吧。”
站在雷耀阳身边的几个年轻人,面面相觑了一眼,纷纷应声笑了一下。
齐玉楼视而不见,眼睛只盯着雷耀阳,说道:“我知道雷少为什么心情不好,如果我要谈的不是正经事,而是跟你有关的事情,不知道你听还是不听?”
雷耀阳顿时嗖的一下站了起来,脸色阴沉地瞪着齐玉楼道:“你现在说的这句话让我心情更加不好了,看来我丢的丑丢得够大,整艘游轮的人都知道我雷耀阳被一个外地人打了脸。”
雷耀阳突然间发怒,不仅齐玉楼有些惊讶,他身边的几个好友也都有些错愕,下意识的让开,仿佛是担心这家伙突然暴起伤人似得。
但是突然间,雷耀阳跟变脸似得,露出一幅笑容,笑眯眯的看着齐玉楼,道:“不过你要是肯把你们酒庄珍藏了五十年的好酒送给我一件,我说不定心情会好很多。”
齐玉楼微微一怔,然后立即反应过来,点了点头,道:“好说,我们到这边来。”
齐玉楼伸手往旁边一指,雷耀阳便借道走了出去,把那几个好友留在了那里,而齐玉楼则立即跟上。
雷耀阳和齐玉楼来到游轮中大厅的后半段,这里几乎没有人,但雷耀阳还是把齐玉楼拉到了一扇门后面,然后才上下狐疑的打量着他,道:“齐玉楼,到底什么事,鬼鬼祟祟的把我叫到这里来才肯说。”
齐玉楼的开场白很是奇特,他说道:“今天让你丢脸的那个小子我认识。”
“什么?你叫我过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齐玉楼,你要是想护着那小子,我看你是别想了。”雷耀阳误以为齐玉楼是来帮徐远说话的,脸上顿时再次升起了怒气,挥举着拳头高高扬起,然后变成竖起一根手指头,指着齐玉楼的面门。
齐玉楼伸手把雷耀阳的手指头推开,说道:“你想错了,我不是站在他那一边的。”
雷耀阳不信,可是看齐玉楼并不像开玩笑,于是他不禁想到:“难不成,齐玉楼竟然跟那小子也有怨?不过齐玉楼这人平时很低调,而且为人比较谦和,那小子究竟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连这样的人都能得罪?”
雷耀阳收起心思,认真的看了齐玉楼一眼,问道:“你说你不是站在那小子一边的,要我怎么信你?”
齐玉楼笑道:“你应该很想报复他吧,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你现在不想知道他的资料吗?我可以提供给你,很详细的资料。”
雷耀阳也不回答,反而问了一句:“看来,你跟他很熟了?”
“那是自然,恐怕有一件事你绝对想象不到,那就是半年前我从z市回来的时候,他还是只是个不入流的小混混,而且那个时候我还好心借给他两百万,不过现在我真的是有些悔不该当初了。”齐玉楼叹了一口气,一幅后悔莫及的样子。
雷耀阳当然有些心动,如果齐玉楼说的是真的,那么有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