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奈月——”桃枝看到对方嘴角扯出一抹讽刺的笑意,似乎在嘲笑她今天的失败。心里不禁更加生气。
“我猜啊,你那么喜欢尹秘书,恨不得一天24小时都粘着他,但是你还没把他带到你被我吧?”
“你——不要脸!”
“我怎么不要脸了?我有又没有挖你墙角睡你的男人好不好?”
桃枝平常招牌式的笑呵呵这次变得阴凉。
“是又怎么样?我可不像你啊,还没结婚就恨不得立刻和人家睡。”
“你要有本事就去睡了喜欢的男人吧,趁年轻啊?”
高奈月拍拍她的肩,桃枝嫌恶的躲避她的魔抓。
“你真让我恶心。”
“我们两个还不知道是谁恶心谁呢。”
不想与她缠斗害她的雪糕在半道上融化掉,高奈月一路轻快的往家走。
丢下桃枝在原地气得直跺脚。
桃枝觉得自己实在太过失败,竟然会被高奈月给看出来她还没有成功拿下尹秘书。这让她觉得好没面子。
不行!
近期内,趁高奈月和金晴生打得火热,一定要想办法迅速搞定那个倾慕已久的男人。否则,要是哪天高奈月和金晴生分了手,她就真多了一个劲敌。
午后烈日下,金晴生来到米港。
看到货轮终于进港在卸货了,他才略微松弛紧张的情绪。
助手撑着一把黑伞亦步亦趋跟着他,虽然他是醒了过来,但是毕竟身子还是比较娇弱。
刚来港口不久,金晴生就感到头晕目眩。
“先生,我们回家吧。此刻正是一天之中温度最高的时候,在太阳底下太久容易中暑。”
航希温和的劝道。
他明白他就是阔别公司业务太久,所以能近距离感受到货运繁忙的景象,会让他有种还在公司的错觉。
“我可能是在温室养了太久,身子有点撑不住。”
“那我们赶紧回家。”
航希一手撑着伞,刚劲的手臂扶着他,生怕他一下子倒下去了。
然后……他们转身还没走几步,金晴生感觉眼前一黑,他下意识的抓住航希,“航希——”
航希大吃一惊,快速抱住坠落而下的身子,“先生!”
站在远处轿车旁的两个保镖看到这边的情形,飞快跑过来……
所有人都慌乱了。
打急救电话的哆嗦着给医院打电话,救人的闹成一团……
航希和保镖们快速把金晴生送到了医院抢救。
金晴生的父母闻讯赶来医院,在急救室外面看到航希,金太太走过来便是一耳光扇在他脸上。
染着大红指甲油的金太太怒斥道:“你难道不知道晴生还没恢复吗?还成天带着他到处跑?”
被金太太打了的航希,很是委屈。
要不是她那个儿子有大事要做,又怎会在身体还很虚弱的时候天天往外面跑?
“你这个年轻人就是不听话!晴生交给你,不是让你们满世界在外面跑!是让他出去透透气!”金太太叉着腰,气势凌厉。
“前阵子他说家里气味不好闻要搬到酒店去住,我就允许了。你说说你啊?这才多久?才在酒店住多久?人就又进了医院!”
航希默默承受着金太太的责难。
金老头倒是冷静许多,在急救室外面来回走动。
一言不发。
他可比太太冷静得多,以为斥责他人有何用?若非他那个儿子要出门,谁拦得住他?
儿子的犟脾气他是很了解的。
金晴生进了医院这件事,希洛来医院给宫柔柔送点心时正巧听说。
回到御宁府,他就上楼找姐姐。
姜暮烟穿着宽大的水蓝色和白色相间的体恤衫,舒服的靠在男人怀里看足球赛。
看到老弟上楼来,动都懒得动一下,“希洛,你这么快就回来了。妈咪怎么说?味道好吃吧?”
“你盯着厨房弄的,味道自然好的吧。”希洛在姐姐姐夫一旁坐下,休憩室都快被他两给甜死了。成天撒狗粮,随时都好像在秀恩爱。
“是我盯着做的,不过妈咪最近想吃什么我也不清楚。”
希洛一个人倒了茶喝了两口,忍不住问,“姐,你怎么穿男人的衣服?你自己的衣服呢?”
他只是瞥一眼就猜到她肯定穿着姐夫的衣服,姐夫宽大的篮球服穿在她娇小的身上,简直就像是裙子。
姜暮烟那颗小脑袋在唐翰年怀里仰着,满是柔情的望着男人,“我喜欢穿银河爹地的衣服。”
唐翰年宠溺的笑笑,抚着她的头发,“喜欢就每天穿吧。”
“又不是每天都有国际性球赛。”
“没有……那我每天给你在御宁府篮球场上踢两场不就有啦?”
“好啊好啊,以后每次比赛我就穿你这身衣服给你打气好吧?”
“嗯……”
两人旁若无人的腻歪在一块儿,柔情都快化成了水。
噢!希洛一手端着杯子,一手捂着发烫的额,“你们两个要不要这样啊?万一你们以后哪天突然不想爱了怎么办?”
“去!臭小子!谁让你胡说八道的?我和你姐姐是要一辈子恩爱的。你看不惯回你家去住!”唐翰年毫不客气的撵人。
“小气。”
希洛放下杯子,垮着脸起身出了休憩房。
一出门就又想起来金晴生的事情没说,就被姐夫给气得。
“你怎么又回来了?”
姜暮烟看到老弟黑着面孔,好笑的问。
“我来是告诉你:金晴生突然昏倒住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