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以柯就被这不作为,不解释的态度激怒了。
他明知道那个男人是谁,也知道他跟白露的关系,但是听说她跟那个男人在外面度假四天三夜之后,他就是想要亲口听听这个女人的解释。
只要她解释,他就会信。
只要她说没关系,他绝不追究,因为他已经做好了完全之策,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再发生一次。
可是偏偏的,她现在这样散漫的态度,就是不解释。
靳暮歌静默的看着陈以柯。
“怎么?又想那我母亲的药做要挟吗?”
陈以柯现在想要伸手掐死这个女人的心都有了。
“你最好给我安安分分的,不要让我再有任何的把柄来抓到你。”
他发誓,再也不能这样姑息纵容她的行为,说完就摔门而去,怕自己的在待下去,会忍不住自己的情绪伤了她。
听见关门的大力的声音,还有急忙有力的脚步声由近及远,心里一下子变得空落落的。
这就是开场白和闭幕词。
她到现在才真正明白自己签署的那份协议的意义,不过是自己真正意义上的卖身契,上面是不是都注明了自己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
这三天以来做的事,现在想起来一点都不后悔,这大概是这辈子能拥有的最大的自由了。
想想就像是是梦一场。
她跟林溢泷的关系,不是不可以跟陈以柯解释,可是既然监视的一清二楚的,两个人做过什么,没做什么,还用得着解释吗?
真是笑话。
即使解释了,依着他那个性子,就真的会相信吗?
这已经还不知道会给林溢泷造成什么麻烦,他已经身处多事之秋了,如果自己再拖累他,就太过意不去了。
又回到这个地方,好空虚啊。
日子这样一天一天什么时候才能是个头啊。
白露在受到打击之后直接回了白家,已经是深夜的白家,看见白露回来了,又是惊讶又是恐慌,惊讶的是为什么现在这个时间本该在外度假的白露回来的,恐慌的是白露现在全身都湿透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
“露露,你……怎么这个时间回来了?”
白母一脸惊讶的看着白露,很是担心的看着白露全身湿透的样子,白父则是把目光看向门外,白露的身后。
没见陈以柯的身影。
白露想要笑笑,但是那嘴角却是怎么也牵不起来了。
“我没事,跟陈以柯提早回来了而已。”
提到陈以柯,白父就追问上来。
“陈以柯呢?一起回来的话不是该送你回来吗?人呢?”
白露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回来的仓促,连理由都还没有想好呢,仓皇的看着身后哪里有人影,此刻正在家里陪着他的女人吧。
“他有事先回去了。”
白露坐了这么长时间的飞机,一直是兴致勃勃的,在回家落地的这一刻,真的是累了,转身要往楼上去,白父的话就跟在身后。
“这个时间回来,不会是你跟陈以柯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了吧?”
况且,被他派去的监视着陈以柯的仆人,也没跟回来。这才是令他最担心的。
白露是真的累了,现在听这些更觉得无比的疲乏,能发生什么呢?希望发生什么呢?还是说不发生点什么不好呢?
“什么也没发生,我累了。”说完,不等白父白母的再次追问,便快速的上楼,将房间的门也关上了。
白父前后打了几个电话,心才微微的放下来。
“老白,你说不会是发生什么事了吧?怎么想怎么都不放心。”
白母的担心,白父不是察觉不到,手里的电话才刚刚挂断,女仆现在还在岛上,他们两个人晚上回来的事,她根本不知道,但是这几天都表现正常,没什么不对的。
这就奇怪了,这中间肯定是发生了什么是他们不知道的。
这里面的事情,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没事,明天探探陈家的口风。”
白父最担心的,还是陈家如果知道了白露喜欢上了别人的事,那这门亲事,就不知道该怎么成了。
这样的担心,令白父一晚上都没睡。
第二天一早,白父借着约陈父打球的由头,跟陈父见了面。
在清晨的球场上,空气非常的好,白父虽然脸上是带着笑容的,心里却是沉沉的。
看着陈父将一个好球击出去老远,清脆的鼓掌声响起来。
“这球技简直是出神入化了,我是实在比不了的。”
一轮球打下来,已经有薄薄的汗密布在两个人的脸上和身上,白父不自觉地赞叹出声。
“不行了不行了。”陈父摇着头,“很多天没练了,这身子骨,腿脚的都不灵便了。”陈父谦虚的摆手。
然后看着白父,“你今天的状态不怎么好,是不是昨晚没有休息好?”
白父就有些愁色的说:“昨晚上,露露冒着雨回来的,大半夜的,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所以担心的一晚上没睡好。”
“露露不是跟以柯度假去了吗?还是你安排的,七天的行程哪。”
陈父很是诧异,白父就放松了一些神经。
“我也纳闷呢,两个人度假不到七天的功夫就回来了,还是动用自己的飞机回来的,所以我在想,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以柯没有回去吗?”
陈父擦了擦脸上的汗,“他回来也不会回到老宅里来,在外面有自己的住处,回头我问问他,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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