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身形下一秒从沙发上站起来,转身以极快的速度向女人走过去,转身的时候还不忘将沙发上的单子扯过去。
站到女人面前,完完整整地将女人整个罩住。
“你就这么下来了?嗯?”压低的声音,透着即将爆发的声线强制着发出来,尾音询问的上扬的声调,令在场的所有人都心头荡漾了一把。
从没见陈以柯对一个女人这般的感情细腻过,这令在场的人都瞪大了眼。
意识到来人,靳暮歌好奇的探出头。
“谁啊?什么事?”
陈以柯一路无语的将人拉回那间卧室。
“怎么了……”
大力的关门声,靳暮歌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抵在了门板上,粗重的危险的气息逼近了。
“好好在这里待着,在他们走之前,不然……”
靳暮歌屏气凝神,看着陈以柯喉结上下滚动着,“不然,我们把昨晚的事现在再重新来一遍?”
低低的声音,充满着晨起时,男性体内迅速激增的荷尔蒙体液,靳暮歌咽了口口水。
脸微微的发烫的低下头去,使劲儿摇摇头。
陈以柯是疯了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还想要她一次,没忘了昨晚上她呜咽着猫儿一样的声音苦苦告饶。
他的理智,他的自持,通常在触及到靳暮歌时燃烧殆尽,他一定是疯了。
就连现在她这副样子,都对他诱惑力十足,闻着她身上淡淡的晨起的味道,几分慵懒,几分女人的性感气息,忍不住低下头,将吻重重地落在她的发心上。
陈以柯再次从那扇门出来的时候,楼下的几个人还没从刚才震耳欲聋的关门声中清醒过来。
而瑞秋的眼里已经含了泪,刚才那上演的一幕幕,若不是亲眼看见,怎么能相信?
“陈大哥,你,你们……”瑞秋指指陈以柯又指指靳暮歌消失的那扇门,语无伦次。
就被瑞夏一把将人揽过去,安抚的拍了拍她的头。
陈以柯二话不说,将陈越早已准备好的笔拿出来,在瑞夏提供的那份资料上看了看,签下字去。
瑞夏满意的将资料收了起来。
“今天起,海外这片市场,就是你的了,合作愉快!”
瑞夏习惯性的将手伸过来,陈以柯漫不经心的将那支笔慢慢盖上,然后看着瑞夏,没有要伸出手握上去的意思,只简单生硬的两个字。
“不送!”
瑞夏伸在空中的手僵了僵,这陈以柯的反应可谓是冷淡至极,看陈越一张不苟言笑的脸,她把手收回来,大概了然了,这个男人是在别扭刚才那一幕,靳暮歌得出现被他们看了去。
该怎么形容现在的陈以柯呢?
充满孩子气。
这样的东西怎么会在城府之深的陈以柯身上出现呢?瑞夏百思不得其解。
既然人家已经下了逐客令,她也收拾好了行囊,挽着心理上无比受伤的妹妹瑞秋,站起来要走。
走到门口,却停下来突然转过身来,看着还站在原地伫立着监督似的看着她离开的陈以柯。
真诚的说:“谢谢。”
话音才落,陈以柯双手插兜,悠闲地步伐向楼上走去。
他向来不接受人的道歉,更不喜欢接受人的道谢,不过是为了这个女人做的一件愚蠢事罢了。
难以启齿。
进到女人把自己关进去的房间,陈以柯没看见人影,听见浴室里的水声时,才放闲心来。步伐缓慢的向着浴室的那扇玻璃门走过去,里面隐隐戳戳倒映着女人姣好的身体。
伸手去推门,气息顿了一下。
门上锁了?!
这该死的女人,这间房子里除了她就是自己,竟然还上锁了?
“开门。”陈以柯的声音低沉的顺着单薄的门面传进来,靳暮歌正在沐浴的身子僵了一下,寒毛立了起来。
“我在洗澡。”而且刚刚抹上洗发液,睁不开眼睛。
陈以柯的眸光就暗下来,废话,他当然知道她在洗澡,要不然她在浴室里不洗澡还是在干什么?
放在浴室玻璃门上的手重重地推了几下,“在不打开,我不介意把这扇门换了。”
靳暮歌一听慌了神了,闭着眼睛摸摸索索的要去开门,怎料脚下的水一滑,光着脚的靳暮歌就失去方向感的倒下去。
随着“啊————”的一声,靳暮歌摔在地上。
这样的声音,陈以柯在门外哪还待的住?
手上一个用力,门上的锁“咔嚓”一声就坏掉了,门开了,陈以柯看见躺在地上的女人,堆在白色的泡泡里。
“伤哪了?”陈以柯已经将人抱起,那白色的泡泡沾染了一身,花洒上的水还不断地倾泻下来,陈以柯着急的询问出声。
靳暮歌得眼睛不敢睁开,努力的借着陈以柯的力气,扒在陈以柯的身上。
“没摔在哪,我现在看不见……”
摸索着要从陈以柯的身上下来,去找水源冲掉眼睛上的洗发水。
水已经把陈以柯一早换好的衣服尽数打湿了,女人白白的,光滑的身体就在眼前,听她说没摔在哪时,一颗吊着的心才落了下来。
这样的提心吊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这该死的女人总是有能力让他心力交瘁。
就着女人现在的状态,双手还不停地在他身上乱摸着,抵着女人的唇瓣就吻下去。
水柱不断地冲下来,密密麻麻的水柱下面,衣衫浸湿的男人恶狼一样吻着,拥着赤裸的,还在沐浴的女人。
靳暮歌眼睛本就看不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