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玥没看到燕煜宣此时的傻样,她沉静在自己的推理中,自顾自道,“能让人盯着这里,还能指使的动赌场里的人,想来这人也是有些身份的,你说是吧?”
“是、是吧!”燕煜宣一愣,赶紧回神的应了句。
芦玥白了他一眼,不满道,“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
“有有有……”燕煜宣连连点头应着,“我明白你的意思,会让人好好调查下赌场那些人。”
芦玥心里直叹气,这被动的感觉可真不好啊!
可她毕竟只是个姑娘,而且两世都是平凡的普通人,能把自己的小日子过明白了,她觉得已算是不错。
你要让她霸气外露的组建一批要忠诚有忠诚,要能力有能力属下,芦玥可以明白的告诉你:她做不到!
她连这个院里的几个只负责做饭菜的下人都搞不定……呵呵,芦玥心里自嘲一笑。
“玥儿,我觉得你应该找个管事。”燕煜宣指指屋里。
芦玥明白,只是好的管事可不是那么好找的啊!
所以这段时间,她想着,只能辛苦下自己,每天都过来看看。
离着书院不远处的一间书铺里,有个男子拿着一本书靠着角落聚精会神的看着。
只是他时不时瞟向外面的目光和半天没翻动一页的书可以看出,显然此人来这里不是为了看书。
男子看着从巷子里出来一伙人,抬着筐子到了书院门口,看着里面的学生领走了属于自己的饭菜……
男子邪邪一笑,眼里满满都幸灾乐祸:只要有一人吃死了,那么……呵呵……
只是男子等啊等,等啊等,等的都望穿秋水了,对面书院里仍是风平浪静,啥事也没有。
这种情况下,男子怎么还有心情继续装模作样的看书?
他快步走出书铺,来到书院门口,探头探脑的往里张望。
隐在暗处,燕煜宣那些属下非常沉得住气,继续不动声色的看着。
直到男子拧着眉头匆匆离去,才分了两人跟上。
至从燕煜宣下了命令后,这样的情景已经发生了三回。
燕煜宣这是秉着宁可错杀一人,也不放过任何一人的行事原则,想来,此事也把他惹怒了。
当然,盯着书院大门只是一个方案,其他该查的还是要查清。
芦玥等那些午饭送到书院,得知学生们吃完后,没有任何不适,才动身回家。
“你这样不行,太累。”燕煜宣心疼了,一日三餐的操心,还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更何况人数还不少……这怎么受得了?
“我也知道不行,但现在非常时刻,我不得不多花些心思看着。”芦玥摇摇头,尔后笑道,“幸亏离着家不远,出行还有马车,那就权当每日上工了。”
这样一想,芦玥心里倒也松快了许多。
发生这么大的事,芦玥不可能瞒着家人,当然,也不是谁都说。
芦玥找了爷爷,把事情经过和自己的处理方法同他说了。
老爷子直接就说,“你这是堵了人家的财道,人家不同你急就怪喽。不过对方出此阴招,可见也不是好的。”
说完,芦正瑜瞟了眼燕煜宣。
燕煜宣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他当然不会放过这种人,更何况对方还欺负了他家玥儿,那就更不可饶恕了。
史东他们的能力还是很强了,这不,第二天就有了结果。
只是一看调查,燕煜宣就头痛的眯起了眼。
修长的手指,弹了弹纸张,燕煜宣不置可否的呵呵一笑道,“史东,你说这李彥龙知不知道有人打着他的名义干着坏事?”
“应该不知道。”史东回道,“而据属下所知,这人是李知府夫人奶娘的丈夫,早年,那位奶娘求了李夫人恩典,放了出去。”
“当时李彥龙应该还只是个县令吧!”
“是的,繁城下面一个相对比较贫困的县,不过李知府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那奶娘一家,除了她之外,其他人都是平头老百姓了?”
“奶娘一家都脱了奴籍,只是李夫人很看重她,时不时的会把她叫进府里,让她住上一阵。”
“行了,把这些扔给李彥龙,让他自己处理去。”燕煜宣把资料往桌上一扔,对史东道,“你告诉他,这是第一次也是仅此一次。”
“是,属下这就去办。”史东虽然同情李彥龙,可谁让他这么倒霉,曾经的下人好死不死的撞到了主子和芦姑娘枪口上,活该被主子迁怒、警告。
可想而知,当李彥龙看到史东给他的资料时,他有多气愤,只是更多的是胆战心惊。
庆幸自己不知道,庆幸自己的眼皮子还不是那么浅,连书院里学生们的那点伙食费都贪。
当然,李彥龙也警告自己,燕煜宣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别便宜没沾到,却把自己及全家人性命都给搭了进去。
想起全家人,李彥龙内心是即气愤又无奈。自家夫人什么脾性,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他怎么会不清楚?
重情重义是好,可过了……那就不见得是好事了。
史东放下资料后,转告了自家主子的话,就麻溜的走了。
留下李彥龙一人,独坐书房,想着怎样的处理才能让燕煜宣满意?
“算了,还是先回后院,同夫人说说这事。”李彥龙叹气,他觉得还是不要把事情闹大为好。
繁城书院可是繁城的标志,有了书院,更是提高了繁城档次,在整个吴国仅次于京城。
这还是因为京城是政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