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许冬梅蛮横地一把夺过我的铅笔盒,“不借也得借。”
可这一次,我真是彻底怒了,原本对许冬梅的愤怒还没有消,现在她竟然还来惹我。
“把我的铅笔盒还给我。”还在上课时间,我整个人竟然站了起来,大声地对许冬梅怒吼着,而许冬梅也被我的举动给惊呆了。
“赵波,你在干什么?”李老师见我在课堂上竟敢私自站起来,毫不客气地对我发飙。
“许冬梅抢了我的铅笔盒。”我站在座位上,跟李老师解释。
“许冬梅,你为什么要抢赵波的铅笔盒?”李老师转向许冬梅。
“我,我只是向他借一支铅笔,他不借我。”许冬梅缓缓站起身来,话语中带哭腔,她没想到我会这样对她。
“他不借你,你就可以抢吗?你们两个一起站到讲台上去,太不像话。”在李老师的课堂我做出这样的举动,肯定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也许是因为我的绝情,刚好又被班主任老师训坼,许冬梅那时哭的好伤心,身体也在不停颤抖。从那以后,我和许冬梅也就陷入了为期一个礼拜的冷战期。
放学后,许冬梅独自一人走在前面,而我也独自一人走在后面,相互之间不说话,也不沟通,偶尔见到面,也会尽力的避开。
在上课的时候,由于我把桌子上用粉笔画了一道分界线,我和许冬梅之间从此再没有瓜葛。而那道分界线就是我们相互都不可逾越的分界线,相当于象棋中楚河汉界,一旦逾越,就有可能爆发战争。
还有我家门前的那颗梅花树下,再没见到过许冬梅的身影了,要么是她提前到了教室,要么是我提前到了教室,除了因为上课没办法,必须得坐在一起,平常我都是离她远远的。
又到了星期天了。这个星期天,我在我家门前的梅花树下玩沙子,而她就在她家门口的场地上玩沙子,她不来找我,我也不去找她。
直到下午,不知情的老妈还和往常一样,提醒我和许冬梅一起做作业,这次老妈亲自把长板凳端到我家门前的场地上,并把小凳子也搬了出来。拿出来趴在板凳上开始写作业,可许冬梅还在自己家里不过来。
“许冬梅,过来写作业了。”张阿姨当时正在和我妈聊天,见许冬梅没过来,于是破开嗓子喊许冬梅过来。
“哦,来了。”张阿姨的命令,许冬梅不得不服从。
“妈,我不想跟她一起做作业。”我立即转身跟老妈说。
“为什么?”张阿姨和我妈一起看着我。
“因为她在背后说我坏话。”
“呵呵,赵波,怎么回事?平时你们关系那么好,现在怎么闹翻了?你告诉张阿姨,她背后说你什么坏话了?这孩子真是,不学好先学坏,我来好好教育她。”张阿姨想听听原因。
听到张阿姨说要教育许冬梅,我心里有点乐了。
“她跟其他同学说我尿床,现在所有同学都知道了,而且同学们都嘲笑我。”我和张阿姨解释。
听到这个原因,张阿姨和我妈在背后偷偷的笑了一下。
“赵波,不就是尿床么,没事的,你们这个年龄,尿床的同学又不是你一个。”老妈说道我。
“我,我,……”老妈说的我无言以对,也许真的是我做的不对,不应该那样对待许冬梅。
“许冬梅,你是不是在学校说赵波尿床了?”见许过来,张阿姨问起她来。
“是。”许冬梅低着头。
“以后不允许你说人家坏话了,知道吗?向赵波道个歉吧。”张阿姨教育起许冬梅来。
“赵波,对不起。”许冬梅转过身面对我,低着头说。
“许冬梅,我也应该向你道歉,我不该不借你铅笔盒,还把你弄哭了。”这一个星期以来,我失去了一个好朋友,也挺后悔的。
张阿姨看我们俩都在认真的相互道歉,欢心地笑了,走过来把我们俩的手拉在一起,“来,你们俩相互拉钩吧,拉钩以后就永远是好朋友了。”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我和许冬梅小拇指勾着小拇指,一起喊着这句口号,从此,我们这对好朋友又和好如初了。
后来有一天放学,我和许冬梅一起刚出校门,那个可恨的储成龙不知什么时候跑到我身后,并不端地嚼着舌根,“赵波,这几天在家有没有尿床啊?”
“我讨厌你。”我转过身恶狠狠地看着他。
“哈哈,肯定又在家尿床了,哈哈。”储成龙边说边嘲笑我。
“哼!我要打你。”我非常气愤,虽然打不过储成龙,但也要出这口气。
许冬梅见我打不过储成龙,刚好又有许多平时一起玩的好姐妹在场,立马把她们都叫了过来。
“姐妹们,帮我一起狠狠打死储成龙这个大坏蛋。”许冬梅一声招呼,在加上平时储成龙没少欺负她们,好多女同学上前又是抓脸又是揪头发的,立马就让储成龙变成了一个大花脸。
不一会儿,班主任李老师就过来了,见我们乱糟糟的打成一团,立马把我们分开。
“怎么回事?又打架?”李老师让我们这些打架的同学站在原地,准备一个个训话。
“老师,储成龙他太坏了,老是欺负赵波。”许冬梅心直口快,像个侠女一样保护着我。
“储成龙,又是你欺负人家,你给我到办公室来。”因为储成龙已经不止一次跟人打架了,而且每次打架,他都在场,所以许冬梅的话她是肯定相信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