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吴翠花这么说,向阳顺着往下接话道,“翠花婶子,怎么会没人关心你,不是有我德运叔吗?”
“白德运?拉倒吧!”
没想到吴翠花一听到白德运三个字就连连摇头。
“翠花婶子,德运叔不是挺疼你的吗?”
“如果他要是知道疼我,我还能做出偷……偷腥的事吗?”
吴翠花倒也不把向阳当外人,直接在他的面前哭诉了起来,“向阳,我知道,你肯定不相信我的话,可我还是想说,你不要被白德运那个老实巴交的外表给骗了,要不然,将来吃亏的还是你。”
“翠花婶子,哪有这么说自己丈夫的,是不是因为他在养殖场里太忙了,不经常回来看你,你故意这么说的?”
吴翠花叹了口气,“我就知道你不相信我,对了,你不是跟小春他们家关系好吗?你去问她吧!”
向阳笑了笑,“翠花婶子,我没有不相信你,你说吧,德运叔他怎么欺负你了,到时候我帮你出出主意。”
“他……他赌博!”
听到赌博二字,向阳的心里咯噔一下,这个时候他终于知道了白德运的问题所在,忙问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从他到县里建筑队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
“这么说已经好几年了啊!”
“可不是嘛,有两年的时间,他一下班就跑过去赌博,成天连家都不进,把攒的那点钱全部都砸进去了不说,到后来又欠了七八万,人家债主都找上门来,天天骚扰我们,连觉都睡不好。”
吴翠花说着,眼泪又簌簌的流了下来,哭的像个泪人,向阳安慰道,“翠花婶子,你先别哭,说说后来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我们家里的条件你也都看到了,别说七八万了,就是七八千都拿不出来,没办法我只好偷偷的跟村长白承天借钱,可白承天那个色鬼你也知道,他答应借给我两万块钱,前提是让我陪他睡觉,我……”
吴翠花没有继续说下去,不过结果向阳也猜到了,他之前还一直奇怪吴翠花是怎么心甘情愿的跟白承天那个死老头子偷腥,原来中间还有这样的难言之隐。
“翠花婶子,我心里还有个疑问,你跟白承天的事情,德运叔知道吗?”
“知道,怎么会不知道,不只他知道,连全村的人都知道,人家现在天天在我后面戳我的脊梁骨,说我是个dàng_fù。因为这事,小春的家里人也不搭理我了,我想不明白,活成这样到底是为了什么?”
听了吴翠花的这些话,向阳的心里不禁开始有些心疼起她来,他以前和白老村的其他人一样,都认为吴翠花是一个给男人戴绿帽子的dàng_fù,却从没有想到,在这背后竟然还隐藏着这么可悲的事情。
“翠花在家吗?”
就在这个时候,院子外面响起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向阳听到后连忙说道“翠花婶子,白承天来了,我先躲起来,等会给他个惊喜。”
“哎……”
吴翠花还想说什么,却看到向阳一个闪身躲到了灶屋里面,再转过头的时候,果然看到白承天已经小步跑进了院子。
“翠花,你可想死我了。”
白承天说话的时候,不停的搓动着双手,一双贼眉鼠眼紧紧的盯着吴翠花硕大的胸脯。
“村长,你有什么事吗?”
听到吴翠花这么问,白承天不禁皱了皱眉头,“翠花,这里就咱们两个,你还给我装什么正经人?快点来吧,我都等不及了……”
眼看着白承天挥着双手贴了上来,吴翠花连忙躲开,同时说道,“村长,有个事情我想跟你说一下。”
白承天有些不耐烦,“有什么事快说吧!”
吴翠花慢慢闭上眼睛,长长的舒了口气,“以后能不能不要再这样对我,我想回到正常人的生活……”
“噗哈哈哈……”
让吴翠花没有想到的是,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白承天哈哈狂笑起来,不过短短数秒之后,笑声忽然戛然而止,随后白承天用一种极其阴冷的语气说道,“翠花,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叫做还想当婊子还想立牌坊,说的就是你这种人,知道吗?”
“村长,你可以骂我是婊子,可我不想立什么贞洁牌坊,我只想做个普通人,我恶心自己现在的样子……”
“啪!”
吴翠花还要说下去,却忽然有一只粗糙的手掌打在了她的脸上,顿时脸上传出了火辣辣的感觉。
“臭婊子,想做回普通人可以,先把钱还了,只要还了钱,我现在立马放过你,否则的话,你就乖乖的让我爽个够!”
白承天说着,忽然伸出手朝着吴翠花的胸脯上面抓了过去,眼中充满了狞笑,此时的他犹如一只流着口水的野兽,吴翠花就是他肥美的猎物。
“喂,村长大人,你知道自己现在正在做什么吗?”
白承天刚要对吴翠花下手,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质问,吓得手一哆嗦,连忙回过头,正好看到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
“向……向阳,你怎么在这里?”
“呵呵,村长大人还记得我的名字,真是难得。”
向阳说话的时候,吴翠花已经躲到了他的身后,此时的她由于害怕,身上还在瑟瑟发抖。
“向阳,你要是真想给她出头,先帮她把三万块钱还了再说!”
“三万?为什么我听到的是两万?”
“还……还有一万块钱利息。”
听到这句话,向阳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