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与永祥禅师见面的时候,他还告诉我们,说那个人到底是谁,他也不太确定,还需要继续调查,结果吃过饭之后,他便知道了结果,这事儿着实让人有些诧异。
不过当他口中说出“中州大侠邹国栋”这七个字来的时候,我的脑子里就好像有一道光划过似的,豁然开朗。
的确,那人应该就是邹国栋没错,他的剑,的确有那么快。
而且他也符合我们之前知道的几个条件。
马一岙与永祥禅师还算熟悉,当下也不做掩饰,直接问道:“你不是说还需要调查么?”
永祥禅师说道:“回去之后,方丈问了我此事,两个人一聊,随后他打了几个电话,这事儿就算是搞清楚了——论人脉,方丈还是很强的,而且消息来源很靠谱,应该是没有错。”
我问道:“就算如此,那邹国栋也未必肯将东西拿出来啊?”
永祥禅师笑了,说道:“方丈曾经对邹大侠有过活命之恩,你说说,这样的关系,找他要一块叵木,会有问题么?”
李安安说:“也就是说,你们已经跟邹国栋联系好了, 对吧?”
永祥禅师摇头,说这个倒是没有,方丈刚才打了几个电话,一直联系不上,后来找别人问,才知道中州大侠应该是去西北出任务了,一时半会可能找不到人。不过没关系,只要他完成任务回来,东西到时候方丈亲自上门讨要,绝对不会食言。
听到他如此确凿的肯定,我终于舒了一口气。
永祥禅师这人的人品很好,掷地有声,既然他都这般说了,那么问题应该是不大了。
只不过……
我想了想,说道:“既然这样,让我一个人参加就行了吧?”
永祥禅师摇头,说方丈交代了,说必须你们三个人一起上,要不然这第一届的青年大赛含金量就不大——都是为了公事,还请你们几个多多担待一些吧……
他一脸微笑,显然是吃定了我们。
我看向了马一岙,他耸了耸肩膀,说道:“我倒是没问题,看安安。”
李安安也说道:“我没事儿啊,参加就参加,不过到时候如果碰到你们的话,可得手下留情才是。”
我赶忙说道:“如果我遇到你,立刻弃棒认输,你看行么?”
李安安瞪了我一眼,说谁要你让?
旁边的永祥禅师也赶忙说道:“各位,各位,毕竟是擂台赛,而且还有那么多的江湖前辈在看着,咱们可不能随便放水,这样子有悖于比赛的严肃和公正性,如果是这样的话,方丈未必会愿意卖老脸,帮侯漠小友全力去讨要那叵木呢……”
他一本正经的样子着实有些好笑,马一岙赶忙说道:“行、行、行,我们一定尽心尽力,全力打这场比赛。”
永祥禅师看向了我和李安安,我俩也赶忙表态,表示绝对全力以赴。
听到我们的承诺之后,永祥禅师长舒了一口气,然后拱手告辞。
他一走,马一岙恨恨地拍了一下手,说道:“早就应该想到,是邹国栋这家伙半路截了胡。”
李安安问道:“他人还不错啊,难道是因为之前在高研班的事情么?按道理讲,他应该不至于这般的小气啊。”
我想了一下,点头说道:“对,他应该是顺手为之的,不过正巧与我们错肩而过罢了。”
马一岙说道:“那怎么解释我师父后来与他沟通的时候,他不愿意交出来呢?”
我想了想,也有些郁闷。
看得出来,对于我,邹国栋邹大侠显然是不太喜欢的。
或许他有可能是修行者之中的左派,有着“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想法,觉得我也极有可能是一个不可控的元素吧?
尽管我此刻表现得还算是正常。
不过猜测这么多,都是没用的,毕竟从永祥禅师这边说出来的消息,邹国栋极有可能被派到昆仑雪峰寺那边去了。
不管如何,得等这件事情结束之后,才能够知道结果。
不过如果真的得到了那叵木的话,还是需要许多程序和准备,方才能够将它作为药引,让我成功地度过五重劫难。
相比于最开始,以及后面三次,最后一次的渡劫,其实特别的艰难,稍不注意,就会引火焚身,即便是有着叵木这等极为珍贵的药引,我也有可能那一步跨不过去,最终落了个粉身碎骨的下场。
所以马一岙不敢怠慢,赶忙拿起电话来,给他师父王朝安打了过去,商量到时候叵木到了之后的渡劫之事。
对于这事儿,王朝安老前辈还是挺有经验的,毕竟前四次,都是他在背后主持的。
马一岙这电话一打就打了半个小时,而李安安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儿不太愿意与我独处,马一岙离开之后,她也借故回了房间。
我能够感觉到我与李安安之间有些不太对劲的感情存在,毕竟“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李安安对我的态度有别于其他人,这是我能够深刻感受得到的,但是我与秦梨落之间,唉……
不知道为什么,经历过了那么多的事情之后,我对于感情的事情,反而没有那么果断了,仔细想一想,恐怕是担心伤害到别人。
想当年,我也曾经跟公司的前台妹子喝醉酒之后闪电战,打过乒乓球友谊赛呢,可不是什么严守教条的老夫子。
咳咳,不说这个。
马一岙打完了电话之后,出来瞧见就我一个人在树下打坐,问李安安去哪儿了,我指了一下房间里,而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