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前几天上幼儿园不小心被碰到了头,我们带着孩子去看看。”秦俭简单的给禾福生解释了两句。
“又碰到头了?”禾福生满脸的关切,“以后可以是要小心些,这孩子当年头让那个坏女人给打了,孩子刚到我家的时候,还时不时的嚷嚷头疼呢!孩子呢?现在咋样了?”
“在车上呢。刚从医院回来,路上睡着了。一直在他妈妈的怀里睡着呢。”秦俭往后看了一眼,安好把车窗缓缓的摇了下来。
“禾大哥!”安好笑脸相迎,热情的说道,“我不方便下车,你们也别在门口站着了,这都来了赶快回家坐啊!”
“哎,好!好!”禾福生见秦俭夫妇对他们还是挺热情的,心里面悬着那颗石头终于落了地。
“禾大哥,月儿,上车吧!咱们一起坐车回去!”秦俭邀禾福生一起坐车。
“这……”禾福生踌躇着。
虽说他和秦俭认识了,但是人家是个大官,他是个庄稼人种地的,要自己去坐人家的车,他这心里还真是有点犹豫。
不知道,该不该去坐。
秦俭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他薄唇一扬露出笑容,他紧紧的握住了禾福生的手腕:“禾大哥,这从门口到家里的路会很远呢。上来吧!”
“哎,好好好!”禾福生憨厚的笑了笑,弯下腰就去扛麻袋。
“禾大哥,你上车!”秦俭拦住了他。
“你是大首长,这怎么能够让你来呢!还是让我来!我是庄稼人干的就是这出力气的活!”禾福生可不敢让秦俭来拎。
“首话间,已经是一手扛起一个麻袋,往车子的后备箱里搬去了。
“这可真是不好意思。”禾福生搓着手,心里感觉十分的过意不去。
禾福生上车了,他的怀里还抱着禾月坐在了副驾驶位上。后座上,宁晨光沉沉的睡着,整个身体占据了大半个后座。
秦俭挪到了后座上和安好以及自己的儿子挤在一起。
禾月这是第一次走进军区大院,第一次见这么多当兵的,瞪着两只圆溜溜的大眼睛好奇的看着。
她一句话都没有说,表面上安安静静的,一双大眼睛里的却是充满了灵动。
“月儿一段时间不见面,人又变得漂亮了许多呢!”安好对这个小姑娘的印象很深刻。
后来,通过儿子宁晨光的解释,她知道禾月是最先发现他的那个人,而且一直都对宁晨光很好,在村里处处都维护着晨光,这样安好非常的感动。
“婶婶!”禾月脆生生的叫了一声,“婶婶才是最漂亮的。我妈妈一直都在说,从来没有见过婶婶这么好看的人。”
“月儿的嘴真甜。”安好笑了,伸手去摸了摸月儿的头,“你长大了比婶婶会好看很多呢。”
“真的吗?”
当然了!”
禾月咧开小嘴巴笑的甜甜的,但是,目光转向了安好怀里熟睡的宁晨光后,刚才还笑意满满的眼睛流露出了悲伤:“婶婶,小哥哥的病是不是很严重?他为什么一直都在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