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严重了,只不过都是巧合而已,若都加之在红颜的身上,红颜当真是承担不起。”念红颜缓了缓神色,面无表情的看向夜斯毅。没能如她所愿的晕倒,她只能遗憾,直面现在的事情了。
“世上哪有如此巧合之事,莫非红颜姑娘怕说了让人觊觎?”夜斯毅不依不饶,视夜修尘不见,目光肆意的放在念红颜的身上,似要一看究竟。
念红颜皱着眉头的看着夜斯毅,实在是不想搭理他,怎么会有这种人,像膏药一样一直黏着你,什么都来插一脚,实在是很讨厌!
夜修尘闻言,冷冽的目光看向夜斯毅,上前一步,双手猛地将念红颜打横抱起,惹得她惊呼一声,双手连忙的缠上他的脖颈,抬头看他,目光满是疑惑。
夜修尘站在那里,微微侧目,连正眼都不曾给夜斯毅,仅是如此,身上的王者气质尽显,薄唇微张,冷漠的话溢口而出。
“与你无关。”
此话一出,念红颜完全愣住,眼睛里满是崇拜的看着夜修尘。
虽然他说的也没错啊,不管她是好是坏,有什么本事,都与他夜斯毅无关。但是如此,冷漠且气势强大的说出来,当真是让人震撼的。
夜修尘依旧面无表情,说完便直接抱着念红颜转身离开,从未把夜斯毅放在眼里,这样的态度已然说明了一切。
夜斯毅面色铁青的看着念红颜被夜修尘抱着走远,目光里满是愤恨,双拳紧握,夜修尘的态度显然刺激到了他。不管怎么说他都是当朝太子,然而却连一个王爷都不把他放在眼里,实在是颜面扫地!
将军府里,陶蔓精神萎靡的躺在那里,对着凌非杨颐指气使。虽说没再昏迷,但终究是伤着了,需要好好休养。毕竟,伤筋动骨一百天。现在,她倒是享受了,可苦了凌非杨,堂堂将军府少爷,给她当奴仆使唤。
“小凌子,我不使唤你了,能不喝药吗?”看着面前黑乎乎的药,陶蔓一脸讨好的看着凌非杨,她捂着口鼻,实在是不想喝,光是如此,便让她难以忍受了。
“陶大小姐,那你还是使唤我吧。把你伤着了,陶伯伯知道了,还不得都怪我。”凌非杨无奈的看着陶蔓,话虽那么说,却给陶蔓拿了些蜜饯放在一旁。
“好吧好吧,看你那么诚恳的份上,我就勉强喝了。不过,我爹那边怎么办?不回家以后可得完了。”陶蔓哀怨的看着凌非杨,若是真的那么长时间不回去,等她回去了,以后估计就不能出来玩了。
按照她爹的话说,就是做个安静的深闺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天天就女红什么的。那样她会疯的,实在是太无聊了。
“你个傻丫头,回头我去替你讲。”凌非杨摇摇头,脸上满是笑意。
若是一般寻常的小姐,该问自己怎么办,毕竟男女有别,她总不能如此明目张胆的住在这里的,可她倒是完全无所觉,当真是无拘束惯了,不过,这也才是她啊,不然哪来的那么开朗的笑容。
“小凌子,你敢说我傻?赶紧的,把我爱吃的葡萄拿过来。”陶蔓气愤的看着凌非杨,立刻毫不客气的指使他,以此来报复他。
凌非杨这回可没动,将药放在陶蔓的面前,目光幽幽的看着她。
陶蔓见状撇撇嘴,不情愿的端起药,一口喝下,碗都来不及放下,连忙的拿了几颗蜜饯放在嘴里,去去苦味。
凌非杨见状,去把她的普通拿来,顺便让人给她收拾了一下。
“你不能住在这里,我带你去我的别院,那里适合你养伤。”凌非杨站在陶蔓的面前,伸手扶着她下来,别院人少安静,也不会有人说些什么,若她有事,招呼一声他便能过去,倒也方便。
“切,谁稀罕。”陶蔓撇头,倒没说些什么,反正一切都有凌非杨替她做主,她只要养好她的伤就好了,再说了,这使唤他可不是时时都能有的,可得好好的使唤使唤。
此时搀扶着陶蔓的凌非杨要是知道陶蔓的想法,估计会直接想扔下她再也不管了吧,毕竟这管一件,以后可得管一辈子了。
不过,这一辈子可并非是谁都能管的,即便是婚姻也不能代表什么。
夜斯毅带着腾腾怒火回到了太子府,撒了好一阵的火。太子妃闻言过来看看,虽说身体近些日子已经好些了,可还是有些虚弱,只是她听人说夜斯毅去找念红颜了,又听他发火,不放心便过来看看。
“太子爷何须生那么大的气?谁不长眼教训一下便是,别气坏了身体。”
一进屋便见地上都是碎屑,简直伸不进脚了,夜斯毅更是怒火丛生,胸膛都极度的起伏着,面色难看,眼神都阴霾。她连忙的劝慰着,眼里有一丝笑意。夜斯毅这么生气,她想应该是在念红颜那碰了钉子了,这对于她而言可是好消息。
“教训?哼,惹怒本太子,教训都是轻的!”夜斯毅正在气头上,背对着太子妃接上话,脸色更加的阴霾。随即才反应过来是太子妃来了,转身面色不悦的看着她。
“你不好好养伤,过来干什么?”
至今夜斯毅的权利还没拿回来,再加上太子妃让他失了颜面,他已经许久都不曾去看她了,看到她就更加的心烦,因此,这会儿语气也更加的不耐。
太子妃闻言脸上的微笑变得僵硬,眼中也有一丝受伤。
“臣妾让人给你做了些清热散火的,你尝尝?”太子妃避重就轻,端着碗走到了夜斯毅的面前,笑意盈盈,带着讨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