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说完，涯若明神色古怪地看了眼凌无月。然后拉进怀里，深深地用力地亲了她一口。
“满意了？”
“唔，还好。”
头晕的感觉很真实。凌无月用力地掐自己的脸，又忽然伸手掐涯若明的脸。
“你做什么？”微有愠怒，涯若明一把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吹气说：“掐得不疼？”
指的是她的手。
“唔，挺疼的。要不疼就出事了。”
不好意思地说笑着，凌无月这才看向另一边呆若木鸡的秦御。伸出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秦御这才回神。
“咳咳咳，你们俩做什么？”老脸红彤彤的，秦御扯开嗓子骂道：“哎哟，也不知羞！”
涯若明眉头一挑，对着怀中的凌无月又是一口，冷冷地睨着秦御道：“你知道非礼勿视吗？”
“哎哟，还倒打一耙！这坏脾气到现在还没变！”
气呼呼地扭过身子，秦御捡回鸟笼，对着仍然黏在一起的两个人丢个白眼。走出门前，才背对着涯若明道：“你自己的选择，你自己负责。千修已经在学园里等你三天了。”
千修？凌无月眨眨眼，也不知道他的心魇好了没有。
两人之间沉默良久。
“阿月，你现在身体好些没有？可有哪里觉得不适？”手掌覆在凌无月的额头上，涯若明的笑容很淡，充满了关心的呢喃：“你可千万不能再出事了。”
毕竟现在的她，已经意义非常。
“如果我再出事，会怎么样？”歪歪脑袋，凌无月的心提了起来，很是紧张。这个身体对于西升国而言，意味着灵脉源头。
现在却已经成了魂武，货真价实的魂武。可以被锻造成任何武器的世间唯一材料，亦是只存在传说之中，天机谱上的第一名。
“不知道。”
额头紧紧地抵着凌无月，涯若明薄唇缓缓：“多少，我会难受。”
抓着她的手覆在自己的胸膛，他沉静道：“阿月，你总是那么让人惊，让人喜。我有很多个十年，然而我不想再有时间和你分开了。”
“笨蛋。怎么会。”
眼角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泛着，凌无月露出自信的爽朗笑容：“你看，我现在连灵石都能生啃，而且可以缩到黑戒里。不可能再有问题了！”
说着，凌无月将自己手指上的黑戒摘下来，戴在了涯若明的手指上。
“我将黑戒交给你，所以你就放心吧。”
凌无月有一种感觉，随着她吃的灵质越多，这个距离会越来越远。到时候整个四州大陆，无论他俩相隔多远，也不是天涯咫尺而已。
“好。”
触了触她的唇瓣，涯若明这才从储物戒中掏出两套衣服。赤红色的锦裙上绣满了花卉，大片大片的怒放着。金丝勾勒的袖口，领扣，以及一条纯白的锦带。穿在身上，妖娆得就像从火海中涅槃而出。
“阿月还是穿红色好看。”
他穿着蓝黑色的袍子，层层叠叠的白鸟图案点缀着，好似自天边而来。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却也相配之极。
心中那炽热的感觉意外的，被压下去不少。这套衣服虽然繁复，但舒服极了。
“你要是喜欢，就让天幽兰给你多做几套。这几日她也会来天南学园，到时候你亲自提要求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