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把话说死,而是说能帮的上忙就帮,要是帮不上,那也是没办法了。
潘老和苏医生走了,老爷子也有些累了,睡了过去。
谷家的人都站在病房外面。
谷珂说:“爷爷看起来真的好多了,那个苏医生医术倒是不错,以前怎么就没听说过这号人物?”
纪恩宝目光闪了闪看向谷市长手里的瓷瓶。
“大伯父,爷爷平日里最是厌烦吃药了,你这药要是给他,他肯定是要偷偷的扔了,你们平日里都是有公事要忙的,只有我最得闲,不如你把药给我,我每天亲自看着爷爷把药吃下去,保准不会让爷爷有机会糊弄人。”
谷市长也知道老爷子不爱吃药这个毛病,于是也就将瓷瓶交给纪恩宝了。
纪恩宝接过来捏在手心里,但之后离开医院,却是直接去找了之前那位老中医。
老中医行医几十年,在中医上颇有成就,德高望重,在京城是有名的。
纪恩宝将药给他看了,他拿了一颗去检测成分,最后果然如纪恩宝所想的那样。
这药仍是缺调和药的猛药,吃下去病情的确会好的快。
但一旦断了药,身体垮下去,反而无药可治了。
纪恩宝又带着老中医去了医院,亲自给谷老爷子看脉。
没成想谷老爷子竟然认识老中医,而且关系似还不一般。
纪恩宝微微一笑,说:“爷爷,我也不是信不过潘老爷子带来的人,只不过爷爷年纪大了,药这种东西怎么能乱吃?所以我才找了老中医看药,没成想这药的确是有些问题的。”
谷老爷子点点头。
纪恩宝是越来越谨慎持重了。
最后老中医给谷老爷子细细检查过后,说道:“老爷子身体倒是没有太大的问题,只是之前经脉似被堵住了,如今经脉疏通,其实不吃药也没什么大碍,要是老爷子不放心,可是用药食补补就是了。”
老中医最后走了,谷老爷子跟纪恩宝说了一会儿,也困了。
纪恩宝见老爷子睡着,将瓷瓶里的药都倒出来,换上了麦丽素给老爷子当零食。
这时,叶卓廷推开门走进来。
纪恩宝赶忙起身,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随后和叶卓廷去了外面。
叶卓廷问了老爷子的情况,得知老爷子好多了,去看了老爷子一眼,也就走了。
等到下午叶卓廷接了谷珂下班回家,叶卓廷想了想,还是问谷珂。
“阿珂,恩宝平日里对老爷子如何?”
谷珂侧头看向叶卓廷,“怎么问这样的问题?”
也不等叶卓廷回答,就又说:“恩宝虽然不是在爷爷膝下长大,但爷爷也是很疼爱恩宝的,恩宝也孝顺,每年也都会回新城去看爷爷……”
叶卓廷微微沉吟起来,谷珂又问:“怎么这么问?”
叶卓廷沉默了一下,“有些话我原本也不想说,毕竟说出来对大家都不好,但要是不说,老爷子出个好歹,我心里也过意不去。”
见叶卓廷这么慎重,谷珂也紧张起来。
“到底是怎么了?”
叶卓廷说:“我今天中午去看老爷子,看见恩宝将老爷子的药全部换了。”
又说:“老爷子现在病情这么重,调养的药要是换成了别的,也不知道对老爷子的身体有没有坏处。”
“怎么会?恩宝一向很敬重爷爷,不可能不盼着爷爷好,说不定是你看错了……”
但心里却琢磨起这件事来。
叶卓廷淡淡一笑,“我也只是将看见的告诉你,兴许其中有什么内情。”
谷珂自然是相信纪恩宝的,只是不知道纪恩宝这么做的目的,就总是放心不下。
只是今天家里还有些事,就没有去医院。
第二天谷珂再去医院,看见了一个老中医在病房里跟老爷子说话。
谷珂走进去,问纪恩宝。
“恩宝,这位是……”
纪恩宝微微笑了笑,“潘老带来的那位苏医生是用针灸的法子治好了爷爷,我也就想着针灸对爷爷的病情也许有好处,所以请了老中医过来给爷爷看看,谁知道爷爷和老中医认识,平日里老中医没事了,我就请老中医过来陪着爷爷说说话……”
她毕竟年纪小,和老爷子之间隔了两个辈分,就算是心里敬重老爷子,陪着老爷子说话,有些话也说不到一块儿去。
只有经历过同一个时代、同一个年纪的人大概才能找到共同话题。
谷珂笑笑,“还是恩宝你想的周到,爷爷看起来气色的确是好多了。”
又看见老爷子倒出瓷瓶里的东西,接连吃了好几颗,说:“爷爷,这是药,你怎么把药当糖吃啊。”
老爷子上了年纪,牙齿不好,却是喜欢上了吃糖。
老爷子笑着说:“这哪里是药,是恩宝丫头给我准备的糖。”
谷珂一愣,恩宝真的将药换了?
而且是征询老爷子同意的?
谷珂叫了纪恩宝出去,“怎么把爷爷的药换成了糖?这样对爷爷的身体不好。”
纪恩宝说道:“堂姐,那个苏医生配的药我拿去给好几位老中医看了,都说是猛药,对老人家身体不太好,我才不敢给爷爷用的,而且医生都说爷爷现在的身体只需要补血就是了,不用再吃什么药,毕竟是药三分毒,我也就跟爷爷商量了停药,原本也要跟大伯大伯母和堂姐说的,不过爷爷说,要是告诉了你们,你们又要操心……”
谷珂微微皱眉,“那药真的对爷爷身体不好?”
纪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