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我微微转动身子,注意力落到第三个.info
第三个罐子的颜色微微有些发黄,罐口用油纸封好,没有一点缝隙,一点点的毒气都没有散发出来,很难感应。而罐子里的虫子好像完全睡了过去。甚至没有了半点生命力。
我开始有些怀疑罐子里的蛊虫是不是死掉了,不过转念一想,以白师父的手段,是绝对不会让自己养的蛊虫死掉。
由此可以推断,第三只蛊虫暂时处于蛰伏期,所以没有任何动静。
我甚至走上前,用力摇动了。
罐子倒是有声音,不过那蛊虫依旧没有散发出半点气息。
我心中纳闷不解,只好跳过了第三个罐子,接着往面感应。
第四个罐子与第五个罐子的蛊虫性情又有些不一样。
一个性情凌厉,好像深秋的狂风,将树叶卷落,这种种变化,叫人无法捉摸。
一个性情朝气磅礴。生命力格外顽强。前面五个罐子,好像是五种不同的性格。
我渐渐感觉到。可以通过它们反映出来的性格来区分它们。
或许这是一个很好的办法。
但这样区分依据何在呢?
我心中还是有些困惑,当我感应到第九个罐子的时候。我的呼吸有些急促。连着打了几个哈欠。跪求
与蛊虫打交道,十分消耗体力。这一晚上迷迷糊糊地没有头绪胡乱忙碌,我的身子已然十分疲惫。
到了这个时候,我感觉自己发现了什么,可又什么都没有得到,心中十分地低落。
黑白师父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两人果然喝了一些米酒,身上还带着酒味。
白师父问:“萧宁,你找到窍门了吗?”
我摇摇头:“就差那么一点点,可最后还是没有办法成功。二十五个罐子,到底依据什么将它们分开呢?”
黑师父道:“你脸色憔悴得很,天色快亮了。回去好好睡一觉,灵感一来,就可以找到区分的办法。”
我本想留来接着感应剩的蛊虫。黑师父把黑铁伞提起来,直接丢给我,道:“适当放松大脑。会发现新的东西。萧宁,你回去好好想一想,是不是你思考的出发点太低了呢?”
黑师父说完这话,不安地看了一眼白师父。
白师父说:“师哥,你这相当于给了萧宁提示,次不能这样了。”
我接过黑伞,一路上眉头紧锁,反复思索着黑师父说的话
是不是出发点太低了!
区分蛊虫与出发点有什么关系呢?
难道说我一直进入了思维的误区。
不管是气味重量还是性格上,都是出发点太低的原因,所以没有办法找出它们的共同点吗?
我边走边想,不知不觉之中回到了茶花峒。
我吃饭的时候在回想,吃到一半,把筷子放,感叹一声:“出发点要多高才可以呢?真是犯难啊。”
娘好奇地看过来,问道:“萧宁,你怎么了?吃个饭都好像魔怔了一样!”
我道:“阿妈,要把二十五人分类,该用什么样的法子才可以呢?”
娘微微疑惑,随即道:“可以分成男女两类。如果还要细分,也可以按照年龄来分。这个问题的答案太多了,我还真不好回答你。怎么昨晚去见两位师父,给你安排了这么一个哲学问题!”
我有些讶异,问道:“哲学问题?”
娘道:“可以这么说的!中国古老哲学与古老宗教,都认为事物可以分成两个属性,就是阴性与阳性。而阴性与阳性,又分为两种属性。其中太阳少阳太阴少阴,就是四象。后来的一些阴阳家方士术士基于这一些基本理论,衍生出了各种套路,对照山川菏泽日月星辰风雨雷电,依次来规定他们的属性。属性类别不已,拿东西来分类,可以说是个哲学问题。”
我头一次从娘口中听到这些,心中惊讶无比,看来娘的学识比一般人要渊博得多。
我由衷地赞道:“阿妈,没有想到你的学识如此渊博!”
娘笑道:“我与你爷爷一样,都是哲学系的学生。对了你父亲也是哲学系的学生,中国哲学中一些常识我还是说得上的。”
娘说起这些的时候,脸上洋溢着笑容,看来那段求学的日子里,是她人生中最为幸福的时光。
我道:“这么看来,一定是我的出发点太低。好了,阿妈。我好像明白了一些,你再说去,怕是把答案都给点破。两位师父让我自己想的。”
娘笑道:“那你还发愁干嘛,把饭吃饭,走动一会,然后就去睡觉。你这黑白颠倒,白天不好好睡觉,晚上就没有气力学习了。”
我嗯了一声,端起饭碗,把米饭吃得干干净净,简单地洗刷之后,就回到床上去休息了。
顺着山路来回走动,又动了一晚上的脑子,身体疲乏,不过一会,就进入梦乡。
我一直睡到午才醒过来,窗外一只雀鸟咕咕地叫着。我从床上坐好,盘腿打坐,依照天师府的吐纳办法,调整了我的呼吸,入定了半个小时。
窗外的鹊鸟一连叫了五声,就跟着飞走了。
我吐纳完之后,肚子饿得不行,床去找到吃到的。到了厨房门口,发现五只蚂蚁正合力抬着一粒米饭往巢穴而去。
我抬脚从它们的头顶穿过去。
娘与小蛇婶子地干活去了,饭锅里还扣着温热的米饭。米饭用大碗装的,大碗上面扣着五块红烧菜,一旁的盘子上,放着一盘菜,是用芹菜胡萝卜白萝卜黄豆炖出来杂烩,上面还撒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