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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师父讲完了大河龟之后,伸手拍了拍金鼠,说:“你好歹也是鼠王,吃这么胖,哪有鼠王的威严!”又对我说:“萧宁,以后不要给它吃得东西,它吃得太饱,跑得不快,被猫抓住,你就害。info”
我说:“好,我记住了。”金鼠贼溜溜的眼睛转动,颇为有些不高兴。
白师父说:“今天咱们就说到这里,你随我去萤石洞穴,看一看麻小巫吧!好久不见了吧!”
我雀跃不已,几乎是一路小跑。到了毒虫洞里,气温回升,毒虫洞里布满了五毒虫。金鼠开路,五毒虫纷纷散开。走了一会,看到了五毒怪站在萤石洞穴前面,并没有走进去,抬头看着萤石洞穴里面。
我喊道:“五毒怪,好久不见了。”
“嗷嗷嗷啊,嗷嗷嗷啊!”五毒怪挥动了手臂,指着洞穴里,是在责怪我好久没有来看麻小巫。
白师父从后面走来,说:“五毒怪!马上就到五月,苗疆又到了采虫的月份。你还是注意一点,不要老站在这里!”
五毒怪“啊嗷啊,嗷嗷啊”地叫着,被白师父瞪了一眼,吓得连忙后退,从一旁小路跑走了。
我进了萤石洞穴,到了水晶棺材所在位置。麻小巫就睡在水晶棺材里面,静静地躺着,一丝不动,已经变成了雕像。她被封在水晶棺材里面,气色没有多少变化。
白师父说:“我之所以不让你天天来看她!就是怕你散发出来的热量,呼吸出来的浊气影响了这里的环境。一旦环境发生了细微的变化,就会影响麻小巫的身体。”
我触摸水晶棺材的双手收了回来,连呼吸也不敢太大口,心中说:“麻小巫,麻小巫,我整跟着白师父学习救人的蛊术,终有一天会把你救醒……”
我依依不舍离开了后洞,问道:“白师父,到底有没有办法唤醒麻小巫?”
白师父说:“我还在想,或许你以后会想出来的。时间不早了,早些回去,明天还要上学的吧。把金蚕蛊带回去……我已经研究了好几回了……封口也补好了……”
我本想说这几日正是农忙时间,学校放了一个星期的假,见白师父慵懒地躺在石床上,只好作罢,将石桌子上黑罐子背了起来。黑罐子原先摔开了两条缝隙,会有红气渗透出来,已经封好了。
金鼠送我出了毒龙洞,一轮明月挂在空中,整个山林分外空寂。山林中游走一些薄薄的游魂,它们的形态不一,格外地脆弱。
看到这些飘动的灵体,我这才想起,爷爷走之前,交代我细心找一个新的蛊灵。我特意绕着山路寻找了一会,都是些虚弱的魂魄,估计被鬼蛊灵吃光了,只留了一个空荡荡的茶花峒给我。
可恶的水鬼,该死的鬼蛊灵!
“咚!”我寻了几个小时,一无所获,折身回去的时候,忽然传来了一声巨响,像是有什么东西砸了下来。我小心翼翼走了过去,草丛之中躺着一个人,身旁还背着一个黑色的包袱。
我叫道:“喂,喂,你没事吧!在这里睡着了,晚上会被野狗吃掉的。”我一连叫了几声,那人都没有动静,他脸色有些苍白,有些隐隐发黑,像是中了蛊毒。
我把装着金蚕的罐子别在胸前,把他背了起来,将黑包袱提起来,黑包袱“咔咔”作响,像是一堆骨头。
那人个子很结实,年轻并不大,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背回了茶花峒,将他放回床上,见他嘴唇干瘪,应该是缺水造成。
我给他喂养了一些清水,瞧着他心口位置,有一个用烙铁烫出来的“九”字,身上更是布满了伤痕,有的是刀伤,有的是鞭子鞭打造成的。
“还真是可怜的人!”我感叹地说道。就在这时,他忽然睁开了眼睛,睁开眼睛的一瞬间,将枕巾一卷直接勒在我的脖子上,他的力气很大。
我双手拉住了枕巾,叫道:“你是疯子吗?我救了你……”那人一口气用尽,又一次昏迷了过去,倒在了床边,嘴角更是沾满了黑色的鲜血。
我解开枕巾,找来了绳索,将那人四肢牢牢绑住。他身体全部是伤痕,估计受了很大折磨,精神一定非常紧张。这回用的是枕巾,下一回指不定就是牙齿了,还是绑紧着比较好。
他的嘴角满是黑色的毒血,因为剧烈挣扎,脸色更加淤青发黑,应该是毒蛊发作了。我用剪刀把他的衣服剪开,在心口附近有一团红气,正在不断地蔓延,而正是这一团红气,正在吞噬着他的生机。
我有些犹豫,最终下定决心,试着把他体内的毒蛊给逼出来。我先去厨房煮了三个土鸡蛋,又把金蚕蛊放在一旁,镇着他体内的蛊虫。
我剥开了鸡蛋,在他的心口滚动了一下,鸡蛋白很快就黑了。我喝道:“出来吧,小小蛊虫,见到了金蚕老爷,你还要躲藏吗?”
我用力一拍,落在他胸口之上。果然,有了细微的动静,心口处黑暗位置,露出一条红色的长脚,从脚上面可以判断,乃是一只血蜘蛛。
屋子里面空气凝固,我虽听师父讲过一些简单治蛊毒的办法,却是第一次尝试,万一失败,被血蜘蛛反杀,那就丑大了了。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不敢大意,又用鸡蛋在四周滚动了一些。黑罐子更是渗透出一股红色气息,落到了那人心口处,开始逼迫血蜘蛛。
血蜘蛛慢慢地爬出来,那人眉头紧锁,发出痛苦的叫声。血蜘蛛浮出了全貌,不过这种血蜘蛛,我并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