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物人昏迷两年醒来这样的时候在古代属实罕见,一般的郎中自然也不知晓如何帮助此类病患进行康复训练。所以马哲宇带着林冲便直接往着榆林去了,既然他们去买了匹骏马,这一来一回依旧已经日落西山。
郎中是被绑回来的,小老头有点能耐,是从皇宫内院退下来的御医,故此架子也很大,一听要到米脂李家村这种偏远地方,说什么都不肯出诊,最终马哲宇没了办法,让林冲将老头的家伙事都带齐,找了根绳子将他捆吧捆吧带了回来。
老太医一路颠簸,下马时吐了半响,好歹是缓过气来了,指着马哲宇想要说些什么,马哲宇赶忙取了两张银票,笑嘻嘻地塞在了他的手上:“黄老就别跟我计较了,反正来都来了,古语云既来之则安之,黄老给我那兄弟看了病,之后便会送你回去!”
“哼!你可真是个土匪!”黄老看着马哲宇这嬉皮笑脸的模样,怒骂了一声,但这两张银票实在是晃眼,他最终叹了一口气,还是缓和了脸色:“罢了,医者仁心,老夫既然来了,那便随你走一遭吧!”
马哲宇撇了撇嘴,暗道:现在说什么医者仁心,早干嘛去了?不还是看着我拿出了两百两银子才同意的吗?
真虚伪!马哲宇暗暗啐了一口,这道貌岸然的家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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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家赶去,马哲宇远远便看见李鸿基家的外围站着一群人,持棍带棒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安分的主。
“果然来闹事了吗?”
马哲宇示意林冲赶紧去看看,而他自己则是慢慢地跟着黄老踱步,这种场合还是不要让这老头掺和了,本来就是被迫绑过来的,到时再被些许人记恨上打一顿可就不好了。
李鸿基屋。
院内七零八落地躺着不少的家丁,石津下手很重,一群家丁到现在还没能爬起来。
韩金儿脸色惨白的躲在房内,她身旁的椅子上坐着扶着胸口的李过,此刻他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渗着血迹,显然受了不轻的内伤。
史进退回了门口和薛仁贵一左一右站着,两眼怒视着院中的艾绍。
艾绍的身旁站着两个虎背熊腰的汉子,一人拿着两把大板斧,一人拿着两把铜锤,看着很是生猛。所以即使史进出手将他手下这群家丁打到在地,他依旧是很平淡的表情,丝毫看不出惊慌来:“哟,早就听人说史家大郎回来了,起初我还不信,现在一见,呵,出去了一趟出息了不少?我手下人都快压不住你了,完全不像两年前被我像赶狗一样赶走时的样子了!”
嘴上的话听着已经让人很不爽了,再配上他一脸的不屑,简直是让人火大。
“我真希望现在自己是林冲,可以毫无顾忌地出手!”史进沉声低语,怒火烧红了他的眼眶,可他不敢再动手了,若真打了艾绍,事情只会越闹越大。
“我也希望!”薛仁贵呐呐低语了一句,看着李过身上的伤,就连他这等不轻易生气的人此刻也有些恼怒,若不是怕连累到了马哲宇,他这会儿已经准备出手了。
“喂,那边的,堵在我家门口干嘛呢?!”
两人正低声发泄呢!院子外围响起了一道清冷的声音,音量不高,但却让他们两个面色一喜,那个刚念叨了几句,一言不合就动手的人,终于回来了!
“恩?”艾诏见他们两个这表情,有些纳闷地转过头去,却正好看到原本应该堵着院子口的他带来的家丁被一个接着一个的击倒在了地上。
一个其貌不扬的年轻男子正扛着一把蛇矛,满是寒意地目光朝他看来。
“你是谁?”艾诏这些年在县里欺横惯了,哪里是一个眼神就可以吓退的,反而是看着满地打滚的家丁,有些恼火道:“哪里来的混蛋,敢管我艾诏的事情,是不是不想活了?”
“呵!”听到这话,史进和薛仁贵相视一下,敢对林冲说这些话,这家伙要倒大霉了!
果然,如他们所想,林冲目光一沉,肩上的丈八蛇矛甩在了地上,正好插在了艾诏的面前,吓得艾诏一阵腿软,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几步。
“哧~”林冲一声嘲笑,目光中流露出浓浓的不屑,仿佛在说就你这怂蛋也敢挑衅我?
“你!”艾诏被这目光看得脸瞬间青白了一大块,想着刚才自己的囧样,他恼羞成怒地朝着身旁那两个虎背熊腰道:“庞大庞二,给我教训一下这家伙!”
“是!”
那两人瓮声瓮气地应了一声,甩了甩各自手上的武器,面色狰狞地往着林冲走来,林冲嘴角一扯,往前紧走了两步,伸手便去拿插在地上的蛇矛。庞大庞二见他如此不在乎地伸手去拔蛇矛,顿时有些不爽,这么看不起他们哥俩吗?
“嗬啊!”两人一同发力,竟同时朝着林冲的手砍了下去,看情形是要将那手给废了,挥舞的速度异常的快。
“叮!”
可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林冲那看似毫无顾忌的手猛然一缩,在那斧头和锤子快要碰到他的时候险险的躲了过去。落了空的庞大庞二收力不及,各自的武器撞在了一起,发出了金属碰撞的声音,听那声音,这一下双方用力都有些过猛。
两人僵持着,等着余力散尽,林冲收回的手直接撑在了地上,一个空翻,从两人的武器上方翻了过去,拔起插在地上的蛇矛,往前一抡,正好停在了艾诏的喉间。
“谁教训谁啊?”林冲又是一声冷哼,紧接着举起蛇矛便要朝着那艾诏的脸上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