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分钟左右的样子，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女人走进值班室，她就是人事处郝主任。/p
刘大羽说明来意之后，郝主任站起身：“霍斯文原来确实在我们医院的口腔科工作，后来，他辞去了这里的工作，自己开了一家诊所，你们是不是想知道他更详细的情况？”/p
“郝主任，给您添麻烦了。”刘大羽道。/p
三个人告别苏助理，随郝主任去了十楼住院部。/p
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同志接待了郝主任和大家。/p
这个女人姓蒋，名字叫蒋晓燕，她是霍斯文在上海医科大学的同一届毕业生，两个人是一起分到上海第二人民医院。/p
霍斯文虽然辞职，但和梁晓燕仍有联系，梁晓燕经常介绍一些病人到霍斯文的诊所去。/p
郝主任带同志们来找梁晓燕，算是找对了。梁晓燕对霍斯文的情况非常熟悉。郝主任说，在霍斯文辞职以后不久，他的老婆也离开了医院。/p
梁晓燕将霍斯文的信息写在了一张纸上。/p
内容如下：/p
家庭住址：闸北区文慧路十三弄一单元307号——这和户籍档案上的信息是一样的。/p
诊所地址：半淞园路287号。/p
除了纸上的信息之外，刘大羽还想知道更多的情况：“梁大夫，霍斯文的老婆辞职以后做什么？”/p
“霍斯文自开诊所以后，经济条件越来越好，所以，佩兰——佩兰就是霍斯文的老婆——她后来做了全职太太。”/p
“你们知道霍斯文是过继给他姑母的事情吗？”/p
“不知道，他从来没有提过这件事情，同学们只知道他跟母亲姓。”/p
“你和霍斯文在一起读书，又在一起工作，现在还和他过从甚密，对此人的性格应该了如指掌。”/p
“霍斯文人如其名，他性格内向，平时少言寡语，但他是智商很高，很有远见，是一个非常精明的人——当初，他辞职的时候，我们都不理解，事实证明，他是对的——他们夫妻俩现在过得很滋润。”/p
“霍斯文是哪一年辞职的呢？”/p
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姓马的在157号住了将近两个同月，如果霍斯文是在一九八九年十一月之后辞职的，那么，他是不大可能有两个月的长假的。即使有这么长的假期，也应该有案可查。/p
“霍斯文辞职是一九九零年。具体是什么时间，我记不得了。”/p
“这没有问题，我查一下原始档案就知道了。”郝主任道。/p
对霍斯文的了解只能到这一步了。/p
和梁晓燕分手的时候，刘大羽叮嘱梁晓燕不要在霍斯文跟前提同志们调查他的事情，梁晓燕答应了。/p
之后，三个人随郝主任去了人事处。/p
两分钟以后，郝主任从一大摞资料中查到了霍斯文辞职时所有的手续。/p
郝主任拿出一封辞职报告，报告上明明白白地写着辞职的时间：“1990年5月3号。”/p
刘大羽又请郝主任查了一下霍斯文在一九八九年九月——十一月的出勤情况。结果是，霍斯文在此期间没有请长假的记录。考勤记录上显示的是正常休息。郝主任说，医院的工作因为其特殊性，平时只能轮休，轮休的时间不超过三天（特殊情况除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