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澡后,薛宁到厨房倒水喝。
这是她每日睡觉前的习惯。
薛宁盘着腿坐在床上,喝着水,听着温柔舒缓的轻音乐,让心情平静下来,为睡眠做准备。
门把发出被转动的声响,薛宁心口一悸,抬眸望去。
是穿着一身蓝色竖条纹睡衣的男人走了进来。
薛宁面无表情地看着君莫华掀开被子,堂而皇之地霸占了一半床铺。
“君莫华,做人要适可而止。”
君莫华叹气,“我又不会碰你。”
“呵呵。”两年前的第二次,是谁趁她睡着,一遍又一遍*的!
君莫华打量薛宁的表情,见她情绪恢复得差不多了,心弦跟着放松,莞尔笑道,“你要是想要,二哥不拒绝就是了。”
薛宁抬脚就去踹,击中君莫华的小腿,后者不痛不痒的,她却因为别到了小脚趾头,龇牙咧嘴。
君莫华被吓得不轻,“伤哪里了?”
“我的脚趾头,扭到了,疼死宝宝了!”薛宁伸手去够、揉那只可怜的脚丫子。
君莫华见她还有心情卖萌,哭笑不得,拿开薛宁的手,温热的大掌握着她小小的脚,小心地按摩。
薛宁被按得耳朵*,眼睛都不知该往哪里放,想了想,默默地靠过去,躺在君莫华怀里。
君莫华神色一怔,继而,唇角弧度一点点扬起。
两年不见,越来越上道了。
君莫华按了一会儿,轻声问怀里的女人,“还疼不?”
“不疼了。”薛宁抠着君莫华的睡衣纽扣,低低地说。
君莫华低头,亲亲女孩鲜妍如花、白皙无瑕的脸,“那我关灯了?”
“嗯。”
房间里,只有一盏起夜灯,气氛朦胧而静谧,有旖旎浮动。
虽然最深刻的事情都做过了,但这还是薛宁第一次和男人躺在一张床上。
这个男人还是君莫华。
薛宁不紧张是不可能的。
简直比做最重要的决策,还要让她慌、让她乱、让她心悸。
两人是面对面躺着的。
薛宁感受着男人清浅的呼吸拂着她的脸,她的心跳声一浪高过一浪,很不自在,但不舍得离开,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揪着他的衣襟,闻他身上的味道。
君莫华注意着薛宁的动作,心软得一塌糊涂。
这样躺着,他才发觉她是如此的娇小迷人,真想把她装进口袋里,以后走哪带哪。
正胡思乱想着呢,君莫华猛地身体一僵,闭目假寐的他倏然瞪大了眼睛。
小丫头知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冰凉腻滑的小手解开一粒纽扣,探了进去,试探着去碰触男人温热的肌肤,感受到那肌肤随着她的碰触越来越烫,越来越硬,薛宁紧张得脸红如烧。
舔舔莫名发干的唇,薛宁再接再厉,摸到那茱萸,又是捏又是掐。
一股电流窜过君莫华脊背,他忍不住*一声,“薛宁,住手!”
“不要,你以前就是这样对我的!”
拍一下男人越来越硬的胸膛,小手哆嗦着往下去,再即将碰到禁地前,被人按住!
“薛宁,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君莫华咬牙切齿地低吼。
薛宁抬头,亲一口男人坚毅的下巴,用了力气,把他推到平躺,*,“知道,我在探索男人的身体,二哥,你好硬啊!”
君莫华:“……”他不仅硬,他还肿呢,又热又紧,快要爆炸了!
薛宁趴在君莫华身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深深地吸他身上的味道,特别迷恋,鼻尖似有似无地碰到君莫华肌肤,每一下都令他一抖一抖,痛苦而煎熬。
君莫华呼吸急促,“阿宁,不要折磨二哥了。”嘶哑的声音是苦笑的调调。
他答应薛宁,她不主动说要,他就不碰她。
可他没料到这丫头会恶劣地撩拨他,太坏了。
出去两年,长本事了啊。
“二哥,要我吧。”
本来闭着眼睛,默想黎曼几何,转移注意力的君莫华身子一抖,张开眼睛,“可以吗?”
薛宁轻轻地打了一下他的脸,昏暗的房间里,她的眼睛亮得像钻石,微微眯着,媚眼如丝。
君莫华被打得愣了一秒,回过神来,如狼似虎地反扑上去。
薛宁被男人压在身上,抬手抚摸他忍到汗湿的俊脸,按着他的唇,抖着声音叫他的名字,“君莫华,你个大坏蛋!”
“对,我是大坏蛋!”
话音未落,君莫华欺下身,吻住薛宁的唇,含在嘴里,发狠地*,跟他平日的温润谦和,判若两人。
薛宁主动圈抱住他的肩背,下定决定要把自己交给君莫华,清醒地跟他做一次,让自己不再动摇,不给两人任何的后路。
君莫华想了这么多天,好不容易等薛宁松口,答应给他肉吃,早被冲昏了头脑,一时倒没有去想薛宁之前还说要考察他三两个月的,这还没过二十四小时呢,她怎么就又愿意了呢!
兵临城下前一刻,君莫华忍住一冲到底的渴望,捧着薛宁的脸,“想好了?”
已然眼神迷离的薛宁找回几分清醒,脸上闪过一抹心虚,稳了稳神,呼吸粗重地“嗯”了一声。
君莫华眯了眯眼,没有错过她那一秒的出神,佯作不察,一挺而入。
君莫华想:他从不是个好人,薛宁愿意给,他就收了。吃了她,他的胜算会更大。
“啊。”
痛、涨。
薛宁惨叫一声,眼眶起了一层雾气,默默承受着这个她所爱的男人热烈蛮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