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开车去林场的路上,我问黎梓落:“所以那个传说中的黑匣子找到了吗?”
他一边很帅气的拨动着方向盘一边斜我一眼:“你打捞飞机残骸啊?还黑匣子。”
我讪讪的笑着:“反正就那意思,你找到没?”
“没有。”
我“嘶”了一声:“那找不到会怎样?”
“过去人还比较有英雄主义情怀,换到现在,个个闷声发大财,除了我们几家父辈遭到报复,伤亡惨重的,其他老十三帮的后人谁愿意多管这闲事,再说,福商就是针对,也主要是针对我们林家,毕竟过去林家独大,牵头联合十三帮把福狗赶出去的。”
黎梓落还是第一次在我面前说“福狗”这个词,说完了还瞅我一眼,我笑眯眯的点点头:“放心,我回去一定告诉陆千禹,有人背着你骂你福狗。”
他伸过手来一把架过我的脖子把我往下按,到底是大漠地大沙多,怎么开也不怕撞上护栏路牙啥的,他一只手很随意的控制着方向盘,另一手擒住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几年在沙漠里苦力活做多了,力气大的要命,我两只手都抗不过他一只手。
一急之下只能攻敌弱处,一把抓住小小落,然后…硬了…
我也没想到啊,这玩意一旦变身似乎就天不怕地不怕了,怎么搓扁捏圆都不起效果啊!
正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一个刹车,黎梓落连车子的火都没熄,就朝我扑了过来,把我办了。
我还第一次大白天的太阳当空照,在这荒无人烟的沙漠中央造人,这感觉吧,刺激又奇妙,还带有那么点的紧张,虽然我知道不会有人看我,但就是莫名心虚啊,总感觉地球之外的卫星正在检测着我们此时热情似火的行为,还传给了宇航局。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还有如此歪的想法,但是我还是想了,只不过很快就被更大的冲击把思维拽了回来。
结果这样一来,我们到达林场已经是中午,而且还浑身是汗,一身粘腻的感觉。
我弱弱的问黎梓落:“林场能洗澡吗?”
他听见我这个问题,用一种很高能的眼神看我一眼,好像懒得回答一样。
巧的是,我们的车子刚开进林场就看见吴魏国和张奋强他们回来了,正好碰到了一起。
我跳下车子,他们也看见我朝我走来,我问他们:“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吴魏国有些激动的说:“我们在往南的方向看到一条很宽的河!”
黎梓落正好从车上下来走过来随口问了句:“你们往南开了多长时间?”
梁开看了看手表:“早上六点半走的,开了两个多小时吧。”
黎梓落一边漫不经心的扣着皮衣袖口的扣子一边说道:“不可能。”
这时张奋强也插了嘴:“怎么不可能,我们几个亲眼看见的。”
黎梓落扣完最后一颗扣子抬头问他:“摸着河水了?”
这下张奋强不说话了,倒是几人都面面相觑,我问他们:“到底摸着没有啊?”
梁开有些神神叨叨的说:“听到一阵怪音,正好车子油也不够了,没敢往前了。”
我一蹙眉:“怪音?”
这时候蹲在旁边的一个伙计嘬着烟嘴来了句:“那是沙漠恶鬼在作怪,专门欺负你们这些生人,给你们制造迷幻的场景,让你们认不得路,回不了家。”
我这一听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梁开他们也脸色铁青的。
我看了眼黎梓落,他倒是一脸不屑的样子瞥了眼那个伙计:“活干完了?”
伙计立马掐了烟跑走了。
我问黎梓落:“你为什么肯定那边没有河。”
他理所当然的说:“我半年前往那开过,没见过什么河。”
几人继续辩驳,说千真万确,还拿手机照下来了,我赶忙拿过手机一看,好家伙,虽然距离挺远,但的确是一条河啊!
我还特地把镜头拉到最大,颜色和沙子的颜色也不一样,要不是河,沙地里怎么会出现一片湖蓝色的东西。
吴魏国说:“你看白总,我们既然打算在南面选址,如果那边有河,我们就地取材就太方便了!”
我一听是这个道理啊,于是点点头,吴魏国又接着说:“我们是打算回来把油加满下午再跑一趟。”
黎梓落此时没再听我们讨论,一边和旁边的伙计交流着林场的事一边往里走。
我冲着他的背影吼了声:“喂!”
他停下脚步回过头看我,我对他说:“下午跟我们一起去。”
他挑了下眉:“你们这么多人,还要我去干嘛?”
我心说这么多人,都抵不上你一个的节奏啊,听他们说什么怪音不怪音,万一真遇上什么事,有黎梓落在比较靠谱点。
当然由于四周的人都在盯着我,我总不能卖萌撒娇来一句“人家需要你嘛”,那估计会把吴魏国他们给吓死。
为了保持我平日里严肃的形象,我一本正经的拿出领导的架势对他说:“让你去就去,哪那么多话!”
黎梓落抬起手腕看了下时间:“一个小时后从这出发。”
说完就扭头大步离开了。
这时,我才忽然发现,气氛不对啊,周围的伙计和我们这里的人都用一种非常惊恐的眼神看着我,我一开始还不明白他们怎么了。
转了下眼珠体会过来,我刚才,貌似,用命令的口吻使唤人家智慧和勇敢的化身,伟大的斯钦布赫农场主了,更让他们大跌眼镜的是,伟大的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