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在巴蜀求得解药,那是鬼老先生帮了他一把,这样的恩情,龙非墨记在心里,只是上一次见面,他处于昏迷之中,而这一次,可总算可以面对面谈话了。
“我果然中了计。”鬼见绝摇头,但鬼见绝这么说也并非全然,秦歌确实中了毒,但毒素已经控制住,只不过因为龙非墨下了换魂散,所以才造成现在,普通大夫看不出来是什么毒。
“所行此计,实乃非我所愿。”龙非墨礼貌答道。
“骗子就是骗子。”鬼见绝说话毫不留情面。
“你。”血痕见状气道。
“诶,血痕退下。”龙非墨对人少有的客气。
“其实这个主意,还是王妃想的。”龙非墨犹豫半晌,他倒不是想转到秦歌的头上,只是这句话当时也是秦歌让她这么说的。
“我就知道是这丫头的主意。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鬼见绝知道,她这个徒弟无事不来烦他,当初她被传出母亲身亡,鬼见绝是紧赶慢赶也没赶回帝都。这是他感觉唯一亏欠这个丫头的。秦歌的母亲是鬼见绝年轻时候,曾爱慕过的人,除了秦歌的母亲,鬼见绝再没有爱过她人。
“其实是在下想求鬼佬。”龙非墨不拐弯抹角,直接说到。
“治你的胳膊?”鬼见绝看向龙非墨一只胳膊盯了许久,才道。
“到底是鬼佬,在下佩服。”
“治可以,但我有一个条件。”鬼见绝救人自然没那么容易,要不然江湖之中就不会有一药一命的传闻了。
“对不起,我不答应。”不等鬼见绝下话,龙非墨直接拒绝,他做事向来不喜欢别人和他讲条件,任何人都没有商量的余地。
“好。”鬼见绝也痛快道。
说完,鬼见绝给秦歌服了一颗丹药,没过多久秦歌睁开眼睛,看着只有印象中的师傅,秦歌一种熟悉的亲切感油然而生。
“师傅。”秦歌虚弱的叫着。
鬼见绝却站起身背对着秦歌。半晌回过头来道:“你还知道有我这个师傅,家里出事都不知道叫我,你心理还有我这个师傅?”
“师傅,徒儿错了,您老人家云游在外,我不想打扰您的雅兴。”
“你这话倒说的轻松,你以为这样就不打扰我的雅兴?”鬼见绝的眼睛有些湿润,她母亲去世她没有陪在身边,这些年,他知道秦有为是如何待她,但母亲不在,秦歌的处境只会更难,说来,他这个师傅有责任。
“这次,徒儿求您来是有事求您。”秦歌勉强的从床上撑着坐起身,鬼见绝看着虚弱的秦歌,连忙上前扶着秦歌坐正。
“不就是帮他治胳膊么?”鬼见绝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正是,徒儿还做不到。”秦歌小声道。
“我不管,他不答应我条件。”鬼见绝像个小孩子一样,扭头说道。
“有什么不答应的,师傅的条件先说来看看。”秦歌笑笑,她这个师傅还真像个孩子,稚气起来和孩子无异。
“也不是什么难的条件,无非就是让他这辈子只对你一个人好罢了。”鬼见绝说话有些哀叹,大概也是因为见到了秦歌母亲的处境。
当然,江湖之中,一生一世一双人也是平常,但鬼见绝太懂那些儿女情长,他不想看秦歌在感情上走她母亲的老路。
“本王不给任何人承诺。”
听到这句话,秦歌给龙非墨了一个白眼,这该死的家伙怎么就这么不知眼色,随便应付一下不也就过去了么?再说,她也没要龙非墨真的能给她一个承诺啊!更何况秦歌从未想过能有一日她会真的和龙非墨在一起,指不定哪天又回到了现代。
“师傅别气啊!王爷有个习惯,从不给任何人承诺,这能不能留得住男人的心,还要看女人有没有本事,我知道您担心我步我母亲的后尘,这点您放心,我和母亲不一样。”
鬼见绝听着秦歌这么说,心中有些意外,难道秦歌因为母亲的去世,变了性子?
“如此也好,既然你有信心,我也不强求一个 承诺。”鬼见绝笑笑,半晌道。
她的徒弟虽然软弱,但却倔强,从不肯求他这个师傅,但如今以身犯险的为求他出现,说明秦歌一定有事,如此也就不再难为她。
“改日我再给他治,你的身子重要,这两天我先给你调理身体,看看你,现在虚弱的。”鬼见绝看着这个脸色苍白的徒弟,心理很是难受,伸出去的手又收了回来。
“我的不急,不是一时半会能调理的上来了,再说,我自己也会,师傅先给王爷解毒吧!”秦歌虚弱的小声道,每说一个字,都感觉用尽了力气。
“还不急,就你这身子再不调理,将来为王爷开枝散叶都难。”
鬼见绝看着秦歌这个样子,心理发愁,从秦歌的脉象上看,秦歌的脉象时有时无,时虚时强,身子虚也就算了,气血跟不上来,长时间下去,人虚弱到没有力气,离死也就不远了。
“本王不急,鬼佬既已答应,那就一定会办。你们师徒二人许久未见,本王先出去,你们慢慢叙旧。”龙非墨说完,便转身离开。
“我看那王爷对你也一般,你不如跟我离开,反正那龙非墨也不需要你。”见龙非墨转身,一句关心都没有,鬼见绝心理实在气氛。
“师傅,他不需要我,但我需要他,我要给母亲报仇,更要给祖母报仇,没有他我办不到。”秦歌道。
“我就不信这龙非墨有这么大的能耐。”鬼见绝气道,可嘴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