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一次的,清蓉也问过维克多,她的丈夫是谁,叫什么名字。但维克多每次都以“既然记不得了,那就不要在想起来了”这样的借口打发掉她,虽然很想抗议,但到最后清蓉自己也不好说什么。毕竟对于所有的人的记忆,她真的是一点都回忆不起来,明明已经过了大半年了。
包括当初为什么会失忆,她也没有了一丝一毫的记忆。
一个人坐在黑暗里胡思乱想了很多东西,最后总是敌不过睡神的召唤,清蓉沉沉地睡了过去。睡梦中她再次遇见了那个金发的男子。
再将全部的资料都拷回去研究了好几天后,阿尔弗雷德得出一个结论,还是得引蛇出洞!
“你这不是废话么?难不成你准备坐等阿蓉从天而降掉在你的怀里?……我靠!你们,那是头狮子!保护动物!你们准备做什么!”远在非洲荒原上的艾迪难得找到了一处信号比较好的地方给阿尔弗雷德打了个电话。
“你就不问问我的具体计划?”
“你是浪费我的话费和电量。你以为这里是城市?随时都能保证信号畅通?哥现在可是举着这个破手机半个多小时没敢动一下了!”
“呦,难为你了,装雕塑装了半小时了。”阿尔弗雷德幸灾乐祸地说道,“那么你就继续举着吧。我还想和你唠嗑呐。”
“滚!”
“说正经事呐,有人在英国见到清蓉了,确定是她本人。不过清蓉的表现有点反常。”
“哪里反常了?”
“她好像不认得我的那个朋友了。”
“你的朋友,谁?算了,浪费时间了。很简单的问题,直接去问本人好了。估计又是父亲干的好事。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清蓉暂时不会再回英国的。父亲做事的风格是不会在同一个地方逗留很久。即便是要再回到那个地方,至少期间也要隔上很长一段时间。”
“我能分析得出来。”阿尔弗雷德看着打印机吐出来的纸,扫了眼上面的内容,用钢笔圈起几个单词,“你呐,什么时候能从非洲土著那里回来?”
“你说我现在就装死是不是就能回去了?”艾迪提出一个馊主意。
阿尔弗雷德表示赞同,“我建议你现在就装死,就说你是被太阳烤焦了,然后就可以滚回来了。”
“你怎么不给我滚远点的?”
“我现在就离你很远了,兄弟。你还要继续举着电话吗?我没有事情需要在征求你的意见了。”
“没心没肺的,你和阿蓉还就真的是满合拍的啊!”艾迪最后又骂了几句挂断了电话。
阿尔弗雷德在挂断电话后,拿起那张纸,看着上面被自己圈起来的内容,胸有成竹地再次拿起电话,“hullo~兄弟,好久不见了,有没有很想我啊?……”
留在庄园里,安心地享受着和儿子单独相处的美好时光,在再次看到维克多笑得一脸奸诈地走来时。清蓉本能地抓起桌上的奶瓶就丢了过去,“别想我出去干活。老娘大姨妈来了,心情不爽。”
无压力地接住气势汹汹的奶瓶,维克多讨好地看着清蓉,“我的小甜心,这种私密的话题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呐。放心好了,我的小甜心,不是什么很麻烦的事情。只是下个月会有个宴会。”再次躲过清蓉扔来的危险性武器,维克多赶紧说完没来得及说完的话,“不是要你在宴会上搭讪那个人物,只是一场宴会,普通的宴会!我需要你打扮一下然后跟我一起出席一下就好了!仅此而已!”
“真的?”被骗了多次,清蓉已经完全不能相信维克多的话了。天晓得这回他说的是真是假啊。想起之前的几次,清蓉越发地觉得维克多很可疑。
“我以人格担保……”
“你有人格?”
“额……”
“节操?”
“我还是杀了你吧!”
最后还是莉莉拿出一堆的证据来证明了这确实是只是一场普通的宴会,主要是庆祝主人女儿的20岁生日,所以邀请了不少的好友或是客户来参加这场生日宴会的。维克多在客户的范围内。清蓉这才半信半疑地答应了。
那场生日宴会,阿尔弗雷德也通过自己的关系搞到了一张邀请谏。在艾迪的资料里,阿尔弗雷德发现了一点零星的线索,顺着那条线索往下追查了下去,阿尔弗雷德找到了那个男人的真名:维克多?莱安。有了名字后,事情就好办了很多,阿尔弗雷德广撒网,大范围地搜寻此人的信息,发现这是个古老的贵族后裔,有一定的身份和地位。这就解释了很多的问题。再然后阿尔弗雷德就找到了这次的生日宴会的信息,笃定了维克多肯定会带着清蓉一起现身,阿尔弗雷德势必是要参加这场宴会了。
宴会当天,盛装打扮的清蓉挽着维克多的胳膊出现在了会场的入口处,递上黑底金封的请柬,侍者递给两人一个黑面具和一个白面具。清蓉挑眉,微笑着戴上了白色的假面面具,维克多则是嘟囔了一下才不情愿地戴上了黑色的面具。
“假面舞会,这是要来给女儿挑女婿吗?”会场内,维克多轻声地说道,“真没想到会是这么无趣的一场宴会。”
“我现在开始怀疑你是抱着其他的目的想要我来参加这场宴会了。”清蓉悄悄地拧了把维克多手臂内侧的肉,维克多面色一顿。“爸爸,你敢卖女儿的话,我就敢卖爸爸噢。”
“放心不会随便卖女儿的。”维克多吃痛地从清蓉的魔爪下解救出来了自己的胳膊,“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