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子,静子,师父,师父。”岳青君大声喊道。
李玉主仰天大笑道:“小朋友,你不要再用这种法子迷惑我的心神,你若是真爱这个丫头,便不要再生此心害的她脖子断掉,你也不用再喊了,现在她们大约也是自顾不暇了。”
岳青君怒目而视她,道:“你……”
李玉主道:“不用的,你也不要担心,她们会很安全,只不过走出此地是不易的,两天之内,大约她们走不出去,她们不会有一点儿危险。”
岳青君略微缓和一下怒气,道:“她们在哪儿?”
李玉主道:“在刚才你们所在的山洞里。”
岳青君道:“你刚才是说谎?”
李玉主一脸歉意道:“对不起,我欺骗了朋友,但并没有害你,我对你绝无加害之意。”
岳青君道:“她们走进了这座机关的陷阱吗?”
李玉主不置可否,道:“等过了这两天,你们就安全了,想去干什么便去干什么,想把这些女孩子都当老婆也由得你,还接着去追查神秘教也没有人管,但是这两天不行。”
岳青君道:“你们是要杀玄都宫主?把她引到这儿来?用软骨石椅?怕我去阻止,去报信,或是帮着她?所以用机关困住我,又让我照顾徐姑娘么?”
李玉主道:“我实在想不出谁比你更聪明,所以不得不又一次夸奖你。”
岳青君长叹道:“你们是师姐妹,同堂学艺,谊如手足,这又是何苦?那次她不杀你,不是因为这种姊妹之情么?”
李玉主冷笑道:“你不用说了,这个时候该去引这个骄傲得不可一世的女人的人已经出发,明天晚上,也便是她的死期。”
岳青君听的心惊肉跳道:“她若是不来,或是根本不上这个当呢?”
李玉主道:“小朋友,你不该如此想,我处心积虑,若是连她都引不来,又何况是杀她?她一定会来,因为约她一战的人是卜任轨,他的名气,她不敢不来,不能不来,否则,这样的闲言她是担不起的,玄都宫的声誉也是担当不起的。”
岳青君道:“你与理云生,九井十郎,文东阁这些人联合,不怕他们反噬么?”
李玉主冷笑道:“各怀鬼胎,但都想要玄都宫主死,我帮了他们一个大忙,她们会将中毒或是快要死的玄都宫主交给我,这并没有什么吃亏的,难道你不知道我的武功?我能怕他们么?他们算是什么东西?”她声音中含着无限轻蔑。
岳青君道:“你比他们都厉害,可是你们怎样找来卜任轨?”
李玉主道:“这很容易,鬼王令到处如卜任轨亲临,凭着这件信物她怎么会不相信?况且去约她的人是卜任轨的大弟子,另外还去了一个,她见了这个人一定会来。”
岳青君道:“是谁?”
“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
李玉主看了看瘫软的徐嫣儿,满眼哀怜,道:“这般可人儿,我见犹怜,这两天之内,有她陪你,你也不会寂寞的是不是?你们可以做很多事,这温柔艳福,怎可错过?错过了可是傻瓜哩。”
她向岳青君一推徐嫣儿,徐嫣儿穴道受制,浑身僵硬,顺势倒下,岳青君忙近前抱住,李玉主已然闪身不见,岳青君一脸惶急,徐嫣儿香吹细细,他怀抱软玉温香,也禁不住意乱情迷,意马心猿。
徐嫣儿娇软无力,吐气如兰道:“相公,我好喜欢。”更增娇艳。
岳青君道:“我也是,可是……”
徐嫣儿笑道:“你也不须着急,一切自有天数,玄都宫主必然安然无恙,你虽然担心她,可是我们是出不了这个山谷的。”
岳青君道:“我倒是想一试。”
徐嫣儿道:“没用的,一切都在理云生的布置之中。”
岳青君恨恨道:“没料到这人才是衣冠qín_shòu。”
徐嫣儿道:“你很关心你丈母娘么?你不会是对她有点儿图谋不轨吧。还是想没人的时候安慰她的寂寞?”
岳青君笑道:“这可是不敢的,这要是被你那位孔孟弟子的爹听见了,或是如果你爹知道了,一定会骂你为什么要嫁给一个qín_shòu。”
徐嫣儿认真的道:“你有这样的想法,也并不奇怪的,你这丈母娘的确fēng_liú潇洒嘛,除了不够女人味儿,什么都够了。”
岳青君不理她的俚戏,道:“但是一群男人用这样卑鄙的手段去对付一个女人,我怎能看的下去?况且她是我妻子的母亲啊!”他一提妻子,想到的是凤灵芸而不是凤烟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