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干什么,就是玩玩,你接着干活吧。”我干笑着,转身想跑。
却听他的声音更加阴森,“还是一起比较好。”
说话的功夫,他已经薅住我的领子。
我身体猛地绷紧,感觉身后凉飕飕的,真是欲哭无泪,这就是作死。
“****寰,我怎么办呐?”我在心里喊他。
“用三昧真火符。”他说。
我愣了一下,反应过来,直接咬破手指,一边跑一边在胳膊上画了个三昧真火符。
然后趁着杜衡来抓我的机会,把符纸摁在他的身上。
默念咒语,紧张的看着他。
他先是没什么反应,突然倒在地上剧烈的抽搐,翻着白眼,嘴里发出“呃呃”的声音,像是人想打嗝,却又总是打不上来的样子。
我在旁边听着头皮发麻,想要上前,却听****寰跟我说:“先别动,在原地等着。”
半天后,杜衡变得青紫,突然呕的一声,吐出一堆黑乎乎的东西,我蹲下来仔细一看,竟然是一堆头发,在头发里蠕动着一条虫子,身上长着黄色绒毛,无数条触角,看得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把东西吐出来后,杜衡慢慢的睁开眼睛,看着我,茫然地说:“我怎么在这里?”
我看他半天,最后挤着手指头上的血,在手心上画了个三昧真火符,按在他的脸上,确定他没啥别的反应之后,这才放了心,把他从地上扶起来。
“你中招了,你现在还记得什么?”我问他。
他脸色凝重,摇头,“我只记得到吴勾山下的小村子,其他的事情都不记得了。”
我点头,“先把人埋了吧。”
他看着那几个坟坑,虽然不知道发什么事情,还是点头,拿着铁锹去填土。
我也跟着他一起,两个人吭哧吭哧的干活,足足弄了一个多小时,才把坟坑埋上。
没办法,跟着一起上来的壮汉都跑了。
等到把坑埋上,我站在坑前看了半天,最后又用血画了一张往生符。
手指疼的我想哭。
然后又念了九遍往生咒,等到棺材里升起一个个白点,我才停下。
“丫头,你本不用如此。”****寰沉声道。
我苦笑着说:“我再没本事也是个道士,不能袖手旁观,先送走吧,就算是魂魄不全,影响日后的轮回,也比留下来忍受着生生世世的痛苦要好。”
这些人的魂魄似乎被人刻意弄走两魂,很诡异的是只留下了人魂,天魂和地魂都不见了。
七魄更是消失无踪,这也太吓人了些,只能是人为。
刚跟****寰说完,我喉咙里立马有一股腥甜的感觉。
用手撑着地,身体一阵阵发热。
“丫头!”****寰叫了我一声,想要出来,我忙着按住心口。
强撑着说:“我没事,你好好的养着,别出来。”
现在****寰的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受不得一点的阳气。
杜衡发现我的异样,忙着过来把我扶起来,“你怎么样?”
我冲他笑笑,摇头说:“我没事。”
他皱眉看着我,最后把我背着,担忧的问:“为什么会这样?”
“因果轮回,他们这几个魂魄不全本是无法轮回的,我强行将他们送走自然要承担些后果,熬熬就好,放心吧。”我跟杜衡解释说。
现在跟着他相处,才自然些,更加确定这才是我认识的那个杜衡。
等我们处理好山上的尸体,下山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多,没有车回去,只好暂时住在这里。
我坐在院子里,皱眉看着这座父母山,这村子有些破败啊,更是不见男人,连小男孩都没有。
让我有一种来到女儿国的错觉。
心里十分疑惑,按理来说这地方不应该这样才是。
“大姐,你们这村子经常出事吗?”我笑声的问招待我们的陈然大姐。
她是个爽快人,总是笑盈盈的,屋里屋外的收拾井井有条。
听着我的话,她脸上的笑容顿时淡了许多,叹气说:“是啊,我们这村子这两年经常出事。“
我装出一副好奇的样子来,“都什么事啊?能跟我说说吗?”
她有些犹豫,刚要摇头,我又接着说:“大姐,您也知道我是干道士的,兴许我还能有办法呢。”
“你个小丫头,能有啥办法。”她明显是不相信的。
我严肃的说:“你别看我小,但我家世代都是干这个的,就是村头学校里那几个人都是我送走的,你跟我说说,我就算解决不了,也能告诉你怎么避讳一下,是不?”
她被我说动了,坐到我旁边说:“这事真的很邪乎,我跟你说,今天你送走的那几个,可不是第一次这么死的人了。”
我心里一沉,面上不动声色的看着她。
“我们这村子啊,早几年可是个大村,人丁兴旺的很,自从前年八月十五开始,村里十个年轻小伙子一起在后边的山上上吊了,被人发现的时候身上都是针眼。”陈然脸色凝重的说。
“还有这样的事情?不过,我没听见风声啊。”我纳闷的说。
她叹气说:“哪敢说呀,我们村子正要建设旅游新村,这件事要是传出去,哪还有人敢来旅游,所以村里的人开会集体同意就把这件事压下来。”
我了然的点头。
她又说:“本来我们还是怕游客来我们这里出事,可是这两年下来,没一个人出事,倒是我们本村的男人,去年的八月十五,又有十个人吊死在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