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妮莎还不知道沈牧口中的赵海是谁,更不知道赵长东是谁。
沈牧也没和她解释,静观其变,他想看看成小凡临机应变的能力。
警察迟迟没到,成小凡显得有些着急了,但很快她就调正了过来,这肯定是赵海搞的鬼,他一句话的事情。
警察没来,几个混混更是嚣张了:“你说让警察来处理,警察呢?”
他们这时候已经不再装了,直言了当:“我们兄弟几个在你们家的牛头馆吃饭,吃出事情了。你们公司现在一个屁没放,来,这个帐咱们来算算吧。”
刚才成小凡没有生气,但是这次,她生气了。
因为刚才几个人还只是无赖,现在简直不要脸了。这几个货几天住院的钱是谁报销的?还不是他们公司,更不用说之后的医药费等破事。他们之间唯一的冲突是二百万的精神损失费。
这是不可能给的,首先,数额太大,其次,这是敲诈,再次,要是开了这个口子,后面玉少再派人过来捣乱,来一次,赔一次,他们公司什么家底也不够赔偿的。
所以这个口子,不能开。
但现在警察没来,所谓的公正,根本无法执行。
成小凡又是怒火上头,正要说话,后面一个穿着西装,看上去斯文败类的男人出来了。指着几个人的鼻子,破口大骂:“你们几个不要脸的,还敢敲诈,信不信,我叫律师来,把你们全部关进去,几个乡巴佬。”
出来的男人戴着金丝眼镜,嘴里飙出来的是不清不楚的上海话,话中又夹杂着一点首都味道。一看就知道是上海来首都工作没多久的,从事的还是金融行业的。
新出来的眼镜男把几个碰瓷的骂蒙了,愣了片刻,结果人齐齐飙出国骂:“***,上海人怎么了?了不起啊,斯文败类。”
金丝眼镜男怒了:“哝这个乡宁户讲啥子啊……”
在首都工作做的,也有不少上海人,这个时候不站出来都不行了。两边骂骂咧咧,乱成了一锅粥。
事情变化的太突然,以至于成小凡都懵了,直到那个金丝眼镜,斯文败类拉住她的手,把她拉开,远离战团中心。
“你是?”成小凡感觉这个男人很熟悉,尤其是身上的味道,手的触感,都似曾相识。
男人拉着成小凡进了大厦,把脸一模,露出原来的样子,哈的一笑:“好玩吗?”
“好玩,这个是?
“一点小把戏,上不得市面,你看我这个办法还好吗?”
成小凡看着外面已经打起来了,虽然并不同意沈牧的做法,但也只能无奈苦笑一声:“这种办法,下次还是不要用的好,太招人恨了。你在这是挑起地域战争啊,小心不过审。”
沈牧又是哈的一笑:“其实我也是为了他们好,你看每天在这栋楼里上班的,看上去高大上,生活也是光鲜亮丽,其实每个人背后都有着巨大的压力,但又无法释放吗,只能憋在心里。在这气,长时间憋着,轻的也是抑郁,重的,直接成神经病了。我让他们打一架,发泄一下心里的压力,这对他们来说是好事情。”
成小凡被沈牧这套理论打败了,反正她找不出反驳的话来。
外面已经打成一锅粥了,也不知道谁和谁打,反正正一窝蜂。你打我一下,我踹你一脚,哦抱歉,踢到你小弟弟了。
刚才接到电话没让出警的警察,在这次总算被放出来了。可笑吗?高档写字楼前,一群穿着西装的成功人士,撸起袖子在打群架,而且还打得莫名其妙的,警察都笑了。
由于打群架的人太多,实在没办法全部带回去,警察就地问话,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情,就是一般的打架殴斗,不过这一次,人数多了点。但也不是什么大事,不是帮派,就是一群人在泄愤,宣泄压力而已。
问完了笔录,还有几个没走,披麻戴孝那几个。他们等着救护车呢,那叫一个惨啊。他们正好处在战场正中央,又是主要输出火力,被集中对付了。那身上,都没有一块好肉了,都是被抓的。
警察看着几个可怜兮兮的人,并没有一丝用情,在救护车来之前,照例问话:“姓什么,叫什么,年龄多大,性别是什么。看什么看,你变成这鬼样子,我哪里知道你之前是男的还是女的。”
这几个人问完了,救护车也来了。警察帮着把这几个人塞进去,然后继续询问剩下的人。
包括受伤的,还有没有受伤的?警察诧异的看着里面完好无损的一男两女,主动过去问话。
“你们是在这里上班的员工吗?”
“是?”
“那你们知不知道,这起打架斗殴事件的起因呢?”
警察之前也问了其他人,问了多少人,得出了多少答案,警察都要疯了。都打疯了,连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可算看到几个没伤的,可得好好问问。
沈牧说:“说来也怪我,那几个被送到救护车上的人,是来找我麻烦的。他们去我的餐饮店碰瓷,说我们故意投毒。在我们赔付了医药费,治疗费,护理等费用后。他们还无度向我们索求二百万的精神损害费,我们没有同意,他们就披麻戴孝,到公司门口闹来着。”
这个小警察也是知道点事情的,确定沈牧没有说谎,笑笑说:“我知道您,那现在说说,这场架是怎么打起来的?”
“我所看到的,是一个正义之士,气不过他们这样敲诈我们,主动为我们分担,然后和他们就骂起来了,再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