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谷奉祥毫不客气的嘲讽时,沈牧拳头瞬间攒成一团,牙关咬紧.
意识到沈牧的变化,赵桃夭有些紧张的抓住沈牧的手臂,微微摇了摇头,眼神中满是哀求。
觉察到赵桃夭的眼神后,沈牧缓缓垂下头去,不再吭声。
从沈牧身上收回视线,赵桃夭这才出声呵斥,“就算你的人能够阻止安全组的人汇报信息,可是你能阻止我的人么?”
“你的人?”听到这样一句话,谷奉祥脸上的猖狂之色这才消减不少,眉头微微皱了皱,谷奉祥略显疑惑道,“你又是谁?”
问出这个问题后,没等赵桃夭开口,他就自言自语道,“知道安全组的存在,实力又如此强劲……难道你是安全组内的高层人员?”
“相差不多,但还是猜错了!”
赵桃夭回头望了一眼远处的天空,嘴角勾起一丝淡淡的笑,“你信不信,如果我五分钟内没有回去的话,这座小山很快就会被军队直接包围!”
听着赵桃夭说的这些话,谷奉祥眼神略显踌躇,似是在思考这个问题。
“如果你自信能够在炮火歼击下逃生,大可以过来放手一搏!或许你也可以尝试着把我抓了当人质,要不要来试试?”
面对赵桃夭的一再挑衅,谷奉祥倒是开始退缩了,“你到底是谁?我不记得燕京有你这般的女子,能够调动军队,难道你的长辈是某个军区大佬?”
赵桃夭没有得到答复,只是嘴角带着淡淡笑意打量着谷奉祥,眼神里闪烁着智慧的神采。
谷奉祥咬了咬牙,瞥了一眼被誉为“沈家年轻一辈第一人”的沈牧一眼,啐了一口唾沫,甩下一句“废物”随即飞身离去。
临离开之际,谷奉祥的话音远远的传了过来,“世间竟有如此女子,不过也好,也只有如此傲娇的女子才能配得上我。你等着,我一定会查明你的身份,然后登门拜访的!”
赵桃夭憋了憋嘴,不以为然。
而听到这话后的沈牧,身子微微颤了颤,拳头握的越发紧了些,指甲都已经深入掌心而不自知。
注意到沈牧手心有鲜血滑落,赵桃夭一声惊叫,急忙把沈牧的拳头扒开。
看着鲜红一片的掌心,赵桃夭叹了口气,幽幽的看着沈牧,“何必呢?”
沈牧缓缓抬起头来,眼神望着谷奉祥远离的方向,嘴中吐出四个字来,“此人,必死!”
话音未落,沈牧已经从赵桃夭手中挣脱,盘腿坐在冰天雪地之中,五心朝天,身体周围瞬间溢出一层淡淡云雾,直接将还不知如何开口的赵桃夭给推出三米开外。
沈牧和赵桃夭两人此时正处于靠近公路这边的山坡,路旁停着一辆并不起眼的红旗车,车旁站着两个喘着哈气的壮汉。
“小姐和那小子在干什么啊?再有两个小时都该半夜了!首长刚才已经明令提醒过了,如果午夜之前小姐回不去,不仅小姐要被关禁闭,咱们俩也得挨罚啊!”
“你是不是傻,你是不是傻?啊?”国字脸刚从赵桃夭和沈牧身上收回视线,就听到这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抬起巴掌就往络腮胡子脑袋上扣了过去。
“这都什么情况了,你还看不出来啊?”
脑袋上挨了两下的络腮胡子一脸茫然,“什么什么情况啊?你能不能把话说明白点,你不说明白,我咋能听得懂?”
“你说白了还是傻。”从同伴身上找到优越感让国字脸很是享受。
他瞥了络腮胡子一眼,随后这才开口,“刚才那个白衣服的家伙,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谷奉祥了,然后呢,那个叫沈牧的小子去找人家的麻烦,结果差点被人家给反怼了一顿,要不是小姐来得及时,这小子今天这条小命可能会甩到这里。”
“这小子不是脑子有病么?”络腮胡子很是不爽的往沈牧所在的方向瞪了一眼,结果只看到了一团白雾,其他的什么都看不到,只得作罢,哼哼唧唧的说道,“明知道打不过人家还非得来找人家的麻烦,这不纯属找揍么?”
“你懂个屁。”国字脸眼神炽热的看了浓郁的云团一眼,沉声说道,“这才是年轻人啊!有活力敢作为,明知道事不可为也要有所作为,说的就是他们这种人。”
络腮胡子嘟嘟囔囔的说了一句。
国字脸虽然没有听清,可凭借着对同伴的了解,立马就猜出络腮胡子想要说什么了,当即吐槽道:“搞得就好像你年轻那会儿没做过几件傻事一样。”
“行,就当他是年轻人,能做傻事,可我不是啊。”络腮胡子哭丧着脸抱怨。
国字脸听的疑惑,皱着眉头看向络腮胡子。
络腮胡子搓了搓手问道,“你冷不冷?”
被同伴这么一问,国字脸这才反应过来,猛的打了个冷战,刚才豪情万丈的那副气势瞬间被零下十度的气温给挫败。
而山坡上,赵桃夭的反应反倒是没有山下两人那么强烈,一则是因为赵桃夭本身身具内劲,可以抵御些许寒冷,其次便是脚下云雾组成的圆团旋转起来后,竟然也散发着旭日一般的温暖。
虽然不知道沈牧为什么会忽然变成这个样子,但是赵桃夭的心情却是极为忐忑。
因为在古武界里,突破之前往往需要做很多准备工作,因为一个小小的失误都有可能导致突破的失败。
这也是为什么有的人在临近突破的时候会选择闭关,因为在不受到打扰的情况下突破成功率才是最高的。
而沈牧,刚刚才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