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点击你的穴位也行!但,你必须老老实实地向本小姐交代,决不能有半句谎言。如若有一点差池,你应该知道本小姐心狠手辣、不会有一点怜悯之心,会将你大卸八块扔出去喂狗!”公孙羽墨虚张声势地吓唬着太监赵姬。
此时的赵姬早已被吓破了胆,浑身颤栗、小便shī_jìn,尿液顺着裤腿流了出来滩在地上一大片。“老…老奴肯…肯定老…老老实实交…交代,绝…绝不…不敢有半…半句谎…谎言。”
“赵姬,你不用害怕,其实本小姐是一个很讲理的人。你一五一十向本小姐交代清楚,本小姐是不会再动手的。”公孙羽墨又装出一副很慈善的面孔,安慰着他。
“老…老奴知道……”
“本小姐刚刚提醒过你,不要害怕!你还哆嗦什么?如果再假装害怕,本小姐可真的要动手了。”
“是,是!老…老奴知道娘娘心善,老奴这就向娘娘交代一切!”
“这还差不多!坦白吧。”
“老奴谨遵娘娘懿旨!”
随后,赵姬将过去的一些事情,像竹筒倒豆子似的全部倒了出来。“不怕娘娘笑话,老奴几辈人当中有不少人都是宫里的太监。老奴有一个侄子也因家境贫寒被老奴带到宫里做太监,当时宫里的人都说淑妃娘娘心善、和气,待下人就像家里人一样,老奴便将侄子直接安排在淑妃娘娘身边伺候。”
“老奴本想侄子在淑妃娘娘这里一是能轻松一些,二是能从娘娘那里多挣一些银子。可没想到,侄子在娘娘身边还没有待上半年,就被娘娘撵出宫去了。”
“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老奴向侄子问了很长时间,他也不肯说一句!老奴想,自己的侄子就是有再大的错,淑妃娘娘也应该看在老奴的面子上,不要将侄子轰出宫去。侄子是一个净过身的人,他在外面该怎么活啊?这不是将老奴的侄子往死里逼嘛!”
“所以,你就恨上淑妃娘娘了,对吧?”
赵姬点了点头表示认可是这么回事。
“赵姬,你的侄子不肯说出来,说明他的心里有鬼。如若你想知道真实情况,完全可以大大方方地向淑妃娘娘询问,这样你不就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了吗?而你,没有弄清楚原因,就向淑妃娘娘报仇,欺负那么一个温婉、柔弱的女子。你该当何罪?”
“老奴该死,老奴不该这么不明事理,不该欺负淑妃娘娘。”
“赵姬,你实话告诉本小姐,除了刚才你欺辱淑妃娘娘外,在后宫没人的时候你都干过什么坏事?不许有一句谎言,不许隐瞒不报!”
说着,公孙羽墨又点击赵姬右腿一条大筋上的穴位,疼得赵姬呲牙咧嘴嚎叫了好一阵子才停止哭嚎。
他哀求道,“娘娘,老奴恳请您饶过老奴,老奴一定会将所犯下的罪恶向您交代清楚。”
“好!本小姐先饶了你。”
太监赵姬继续将以前如何残害、欺负淑妃娘娘的往事一一道出。
“老奴曾经设计伤害过淑妃娘娘几次,……其中最厉害的一次是,设计一个机关埋在后花园靠近湖边的小路上。这条小路是淑妃娘娘散步时的必经之路,那次娘娘被绊倒直接跌到湖里,要不是平宁王殿下凑巧经过那里,估计娘娘就葬身湖底了……”
刚才姑姑痛彻心扉的倾诉、现在太监赵姬的坦白,描绘了一副姑姑在皇宫里悲惨生活的画面。公孙羽墨都不敢想姑姑这样一个柔弱的女子是怎么熬过十年的宫里生活?如若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也无法形容姑姑这十年的悲惨境地。她不禁为姑姑这十年如同囚徒一样的生活感到悲哀。
此时的公孙羽墨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愤怒,双手将赵姬从地上提了起来,刚要点他的死穴,赵姬那哭丧告饶的声音便灌入公孙羽墨的耳中。
“娘娘,老奴都说了实话,没敢有半点隐瞒,您就饶了老奴这条贱命吧?”
“赵姬,你自己说,如若不是被本小姐发现了,你是不是不把淑妃娘娘弄死不罢休啊?”
“老奴不敢!”
“你不敢?我怎么那么不相信你的承诺呢?”
“老奴真的不敢了。”
“其实,你承诺不承诺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淑妃娘娘已经出家为尼了。”
“啊!娘娘出家了?”
“对!”
“淑妃娘娘,是老奴对不起你啊!”赵姬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着。
“行啦,别在这儿装模做样儿装悲伤了!赵姬,本小姐本应点你的死穴送你见阎王,但鉴于你还能说实话,本小姐可以饶你不死。”
“谢娘娘不杀之恩!”
“你先别着急谢!你的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本小姐要断了你一根大筋,让你记住害人之心不可有!”
话落手起,公孙羽墨照着赵姬的左胳膊大筋点去,瞬间他的胳膊再也动不了了,同时传来好像来到屠宰场猪被宰杀时的哀嚎声。
公孙羽墨教训道,“赵姬,本应断了你的腿大筋,但考虑那样的话你就走不了路了。所以,这次只是小惩,但你要大戒。如果你不肯悔改,下次也许是你的腿大筋、或许是你这条贱命。”
公孙羽墨又来到大殿门口点了赵林的解穴穴道,赵林感觉像似睡了一大觉。当看到丽嫔娘娘不错眼珠地盯着他的时候,忙解释道,“娘娘,老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睡着了,还请娘娘恕罪。”
“你不必太内疚,本小姐宽恕你了!”然后又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