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箐儿与荷儿同样是犯了错误的孩子,为什么将荷儿送到乡下去?荷儿一个女孩子哪里受得了这么大的罪?您能不能也像箐儿那样,剥夺荷儿的身份在府里悔过?”李姨娘带着乞求的口吻向公孙曦之表达着她的不满。
“秀梅,你带着箐儿先出去,我与香菊说几句话。”
看到赵姨娘带着箐儿出了房门,公孙曦之才转过头对着李姨娘厉声说道,“香菊,荷儿犯的错与箐儿能一样吗?她是下了毒手、而且已经实施了罪恶,差点让墨儿丧命。不!其实她已经让墨儿丧命了,只不过是墨儿的师傅、师叔、殿下及时出手搭救,才挽救了墨儿的一条小命。”
“这么大的罪恶,受这么点惩罚你还觉得重?若是将荷儿送到官府,她犯的罪应该是被杀头的!所以,我刚才说将她送到乡下劳作悔过已经是最轻的惩罚了。你这做娘的平常不知道好好管教孩子,待问题出来却一味地袒护,你这么做能教育好荷儿吗?你又给林儿做什么榜样?”
“老爷,荷儿是臣妾的心头肉、不也是老爷的心头肉吗?您就不能可怜荷儿给她的处罚轻一点,不要把她送到乡下那么苦的地方反思悔过?”
“香菊,我怎么说你才能明白?不给荷儿严厉一点的教训,她就不知哪些该做、哪些不能做?她不从心里认识到她自己所犯的罪恶,以后很有可能会变本加厉地实施新的罪恶。再者,荷儿没有受到较为严重的惩罚,你觉得对墨儿公平吗?墨儿招谁惹谁了?”
“一个那么小的姑娘被那么多山贼追杀、身体流了那么多血、差点命丧黄泉。你不觉得这样的谋杀,对墨儿也太残忍了吗?你不觉得荷儿的心也太狠好了点吗?”
“老爷,荷儿是对不起墨儿姐姐、臣妾也对不起墨儿,臣妾也觉得荷儿做的太过分。可荷儿毕竟也是个小姑娘,她怎么能吃得了那样的苦、受那样的罪?”
“香菊,你若觉得荷儿吃不了这么多苦、受不了这么多罪,那你就常想想,墨儿因为她几乎丢掉性命。估计,你就能释然了。”
“老爷,荷儿被送到乡下,这让臣妾如何向林儿交待?林儿还小,他怎能经得住这样的打击!”
“香菊,你大可向林儿实话实说,让他也分辨一下是非。看看,哪些是对的、哪些是错的?这对他的成长也是有好处的,不要让他像姐姐那样变成一个龌龊之人。”
“老爷,臣妾怎能对林儿这么说呢?这不是让林儿永远记住姐姐是坏女人吗!”
“你也知道荷儿是坏女人!今天你能说出这样的话,说明你还是有点是非分辨的能力,还没有泯灭了良心。在林儿心里究竟是坏女人还是好女人,不是谁怎么说,而是荷儿是怎么做的?她若能改邪归正,林儿自然还会认为她是个好姐姐。好啦!你不用再说了,这件事就这么办了!”
“老爷……”
见李姨娘依旧不满意这样的处理结果,慕容天赐劝道,“李姨娘,国公大人已是法外开恩了。对于背负人命的羽荷来说,送到乡下劳作悔过还重吗?你若觉得处罚重了,大可到官府去鸣冤,看看官府如何处理羽荷。”
“本王告诉你,你何时到官府鸣冤何时就是羽荷被投入大牢之时,秋后问斩就是她身首异处之日。”
其实,李姨娘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了。只不过荷儿从来没有离开过国公府,就这样将她送到乡下心里是万般地舍不得。同时也为她今后的生活担忧,她一个国公府的小姐从小锦衣玉食,现在远离父母还要被看管劳作,将是多么痛苦、多么难熬的事情啊!
无奈的是,这次荷儿所为实在是太过了,让人所不齿。她带着感恩的口吻对慕容天赐说道,“臣妾谢过殿下给予荷儿的帮助!”然后又对公孙曦之乞求道,“贱妾谢过老爷法外开恩!贱妾这里还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说!若是不过分,为夫自然不会驳斥你。”
“老爷,若是荷儿真的悔过自新,贱妾还请老爷能够及时将荷儿接回国公府。”
公孙曦之看了一眼身旁的慕容天赐,见他用眼神示意他可以后,便回复李姨娘道,“当然可以!不过,荷儿是否真的悔过自新,要由殿下来定夺。”
李姨娘又向慕容天赐虔诚地说道,“臣妾在这里先行谢过殿下时常关注荷儿劳作反思情况,以使她能够及早通过殿下的审核!”
“本王当然会时时关注羽荷劳作反思情况,到时一定会秉公执法!”
慕容天赐在离开惜墨阁时说的是不管得到或者没有得到幕后真凶的消息,他都会在当天过来为她治疗,但从公孙羽墨的心里还是祈盼着他回来时能够带来她想要的结果。
当见到慕容天赐推开惜墨阁卧室门的时候,心里的热盼让公孙羽墨想从床榻上下来迎过去,可她的脚刚一着地腿一软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地上栽去。慕容天赐见状急跨两步双手将她托住,将她重新抱回到床榻上躺好。
然后很关切地劝慰道,“墨儿,你的身子还没有恢复好,先不要着急下地。”
“谢谢殿下关心!臣女只是躺着时间长了腿有点发软,身子没有大碍,请殿下不要过于为臣女担忧。其实,臣女现在最为关心的事情是殿下是否得到了消息?”
自从公孙羽墨知道他的身份后一直以殿下称谓,这让慕容天赐很不舒服。同时也让他感到如果一直这么称呼下去,会将两人的关系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