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背上的伤口痛,要不我帮你看看,抹点药吧?”夏侯奕像背后长了眼睛一样,在孟亦心猝不及防的时候,忽然翻过身来,盯着孟亦心问道。
“不……不用了吧,夜已经很深了,还是睡吧……”孟亦心犹豫着拒绝道,像一个做错事被抓包的孩子,在男人翻过身来的同时,连忙心虚的闭上了眼睛。
可是她拒绝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感觉身边的某人已一跃而起,待孟亦心悄悄睁开一条缝望过去,见夏侯奕已转身拿着药膏又过来了。
“你这……也太快了吧?”孟亦心一下睁大眼睛,看着某人手里的药膏瞬间无语了,她怎么感觉某人好像是蓄谋已久的样子呢。
“乖,听话,快趴下。”夏侯奕柔声说着,手上的动作倒是出奇的麻利,双手微托起孟亦心,轻轻一扳就将孟亦心在床上翻了个个儿。
“真……真的不用了,伤口都已经愈合了,不用再抹药了,你别折腾了,也忙了一天了,还是早些歇息吧。”孟亦心被摁趴在了床上,嘴上仍企图做最后无谓的抵抗。
可是,某人哪里会给她反抗的机会,轻车熟路的一把扯掉了孟亦心的外衣,打开药盒,就开始细细的往孟亦心伤口上抹药,“这是祛疤的,伤口是愈合了,但是背上留了疤就不好看了。”
此时的孟亦心身上只着一件贴身的肚兜,纤细的腰背一览无余,而男人则在她的背后心安理得的忙活,抹完药膏还不忘轻轻的吹上一会,让药膏更好的吸收。
不知道的人见这到这副场景,还以为两人是成亲多少年的老夫老妻呢。
孟亦心怎么想怎么觉得别扭,尤其是男人细细的吹在自己背上的风,更是让孟亦心感觉后背发麻,自己这算怎么回事呀?难道就要这样稀里糊涂的下去任其胡作非为不曾?
“留疤就留疤呗,反正在背上,我不介意不就行了。谁会没事看我的背呀?”想着,孟亦心嘴上不甘心的嘀咕道。
“怎么没有,以后我每天会看呀。再说了这么光滑的背,留疤就不好看了。”男人手上继续忙活着,理直气壮的道。
“你……,你这是几个意思?谁每天要你看,在意你的想法啦?少在这里自作多情!”孟亦心一听,就有些急了,翻身就要起来。
“好了,好了,逗你呢,乖,快趴下,今天累坏了吧,抹完药,一会我帮你好好按按背。”看孟亦心急了,某人赶紧摆张笑脸,轻声哄劝道。
说着,真的有模有样的,还真的帮孟亦心按起了背。孟亦心本就有些胃痛,所以也就放任他按了下去。
“你说,我们要不要考虑明天帮着大婶他们一家转移到别处呀,那小太监回去报了信,司徒岳应该很快就会派人杀过来吧。”
孟亦心忽然想到白天温泉边的事,有些担忧的问道,
“我们倒是无所谓,大不了拍拍屁股走人就可以了,倒是大婶他们可怎么办?”
“不用,你不了解司徒岳的为人,我们不回去找他寻仇,他就烧高香了,根本不会派人送上门来。估计这一会,他肯定想着,我们最好能尽快找到白依族,为了报仇和白依族打得你死我活,最后弄得两败俱伤才好呢,这样他就真的以绝后患了。”夏侯奕顿了一下,沉声说道。
“呃,好吧,只要你心里有底就成。”看夏侯奕已然有了主意,孟亦心便也不再费心,索性闭上眼睛享受起来。
不得不说,某人按的真的很舒服,一双大手力道适中,只片刻功夫便弄得孟亦心全身酥/软,如无骨般瘫在了床上,慢慢的竟迷迷糊糊睡着了。
朦胧中,孟亦心不知道自己睡了多长时间,她只感觉自己好像在大海中的一叶小舟上,随波荡漾,凉凉的海风吹着,令人心旷神怡。
不对,自己明明在山上小院呀,怎么会有海呢?孟亦心脑子忽然清醒过来,唰一下睁开了眼。
借着月光,就见自己哪里是在什么海上,而是身下的床,貌似一直在晃。
什么情况?难道地震了不曾?孟亦心心里一惊,就欲往下跳。
可是一起身才发现,哪里是什么地震,而是某人搬着张凳子,正施施然坐在床边,气定神闲的看着自己,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床。
“吱呀……吱呀……”伴着他的轻晃,木床有节奏的叫唤着。
“你……,大半夜的,你不睡觉,晃床干什么?”孟亦心看着夏侯奕疑惑的问道。
睡的迷迷糊糊的她,实在搞不清楚深更半夜的,某人又在整什么幺蛾子。
“你说呢?为夫自然是在为娘子你着想呀。就是因为大半夜的,才更需要晃床呢,”
夏侯奕忽然探身上前,俯身趴在孟亦心耳边,神神秘秘说道,
“傻丫头,忘了大婶白天怎么教你的了,我在按她教你的方式,拴住相公的心,让他吃点甜头呢。”
“你……,”孟亦心一愣,没想到这么个大男人,深更半夜的竟在想这么龌龊的问题,立即狠狠的回瞪了某人一眼,恨恨的道,“蛇精病,简直不可理喻。”
夏侯奕也不生气,复又起身回到凳子上,貌似很善解人意的道,“没事,你睡你的,我再晃一会,免得明天你又要听唠叨,面子上过不去。”
“你随便,爱晃不晃,晃着说不定我睡的更香。”孟亦心没好气的说着,扑通复又躺回到床上,随手扯起旁边的薄被连带着盖上了自己的脸。
本以为她不理会,某人晃一会就会完事,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