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维的笑声,一拨接着一拨的传递出来,陈以柯今天的心情真的是不错,带着满面笑容,对这些人的恭维之声不予以回应,但是也全部收下。
更有人直言。
“以前可从没有见过陈先生带着哪个女人,组织这样一场宴会,亲自给我们一一的引荐过,今天带了这位靳小姐来,想必两位的好事将近了吧?”
陈以柯不正面回答,却也只是开口。
“到时候一定来喝喜酒就是了。”
“一定,一定!”
几人齐声高呼一定,“到时候别把我忘下就成,我可从今天开始就等着喝陈先生的喜酒了。”
一阵欢声笑语,靳暮歌完全听不见,只知道现在先填饱肚子再说。
真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在这种情况下久待的,这样的场合,以后完全不会再参加了。
也许靳暮歌没有注意,陈以柯今天的行为是有些奇怪的。
也没有注意,陈以柯今天说的话也是奇怪的。
基本上所有的人都是对着陈以柯去的,只有少数的人跟靳暮歌一样,在这里少量的吃些东西,靳暮歌看着就觉得亲切。
看吧看吧,不是所有人都喜欢这样的场合的。
还是有很多的人跟她是一样的,尤其是年轻人,而且是年轻的女人,现在也正跟她一样,在这里吃东西哪。
所以,靳暮歌就吃得更加的肆无忌惮了,这个宴会还是有一点可取之处的,那就是吃的,这些吃的还真不是盖的,挺不错的。
她向来是喜欢吃甜食的,而且身材是那种怎么吃也不会胖的类型,所以有很多人羡慕,现在吃的这些都是高热量的甜点,别的女人见了都怕死了,即便是吃也是只吃一点点,而靳暮歌已经吃了好几块了。
真是觉得浪费了,这些人如果只想着端着酒杯来来回回的话,那么这些吃的完全没必要设吗,今天如果不是她来了,那岂不是都浪费了。
靳暮歌还正为着这些吃的感觉不值,觉得这些人真是暴殄天物,放着好吃的东西不吃,偏偏的人人手里都端着酒杯来来回回的走。
那些客套话今天都听出茧子来了,也不知道说来说去的有什么好说的,还是吃东西要紧。
靳暮歌就这样兀自吃着,旁边几个女人的话就有一搭没一搭的落进耳朵里。
“哎呦,本来今天来还以为会有什么好机会呢,现在看来,是完全的没有戏喽。”一个女人的声音轻飘飘的,似乎还带着某种不满意而产生的委屈的状态和声线。
“是啊,我本来为了今天这场宴会,还精心的做过头发,还有全身的香薰spa的,可是人家连看也没看我一眼,真是白费功夫了。”
“呵呵。”一个女人冷笑了两声。
“你那算什么,我还专门去韩国整了鼻子和眼睛回来呢,你看看这里,这里,是不是都好看多了,另外我还想着做一个丰胸手术呢,到时候即便是颜值不够,是不是还可以有胸沟来凑啊,可是我看这也别做了,没用。”
“我就纳闷了,怎么好端端的,就看上那个女人了,如果是以前,跟白露订婚的时候,我都哦没有这么的痛恨和不服气过,因为像是白露那样的人,血液里面本来就自带高贵的那一种,怎么怎么都比不过的,所以即便是在想要,还是不能觊觎的,那样想的话心里才会好一点,可是现在,现在…….”
“现在落在一只土包子手里,就让我们这些人感觉到不服气了,既然她可以,那么我们为什么不可以啊?”
“我爸可是派人专门打听过了,这个女人一没钱二没势,这是在跟我们上演灰姑娘嫁给白马王子的故事呢,可是这灰姑娘的故事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演的,我就不明白了,像是陈家这样的家庭,难道不挑选的吗?”
“就是,如果说是白家的大小姐白露,我还可以理解,也可以接受,能配得上陈以柯的人也只有那样的人才行,怎么能随随便便一个人就能当了陈以柯的另一半呢?”
“如果早知道,我也把自己弄得可怜一点了,那样是不是就有戏了?男人是不是都喜欢这样的, 尤其是象是陈以柯这样的,越是强大的男人内心世界里越是需要一个柔弱的,悲苦命运的小女人来呈现的。”
“是啊,你们刚刚是没看见,那个女人的身体整个都挂在了陈以柯的身上了,脸上那个甜蜜的笑容啊,你们是没见。”
靳暮歌的脑袋木木的,到现在才反应过来说的是她,用手摸摸自己的脸,她的笑容很好看吗?
很僵硬好吗,脸上都带着阵阵的抽搐了,也许是他们没注意到吧?
可是,靳暮歌现在已经没有继续吃东西的yù_wàng了。
“谁说我没看见,你们想想,在那个女人的心理,被陈以柯带来这种地方,得多高兴啊,那尾巴指不定都得翘到天上去了。”
“哎呀,我这心里啊,别提多难受了,就好像看见一件限量版的唯一的一件高级定制大衣被别人买走了一样,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我真痛苦,你说陈以柯怎么就不能是我的啊,怎么就偏偏的落到一个不如我的女人的手里,你们明白这种落差吧?我爸爸好歹是市委书记啊,在怎么着,在怎么排列,也不能是靳暮歌的啊。”
靳暮歌现在的心里,有阵阵凉风嗖嗖的刮过去了。
“这话说的倒是,不要说你爸爸是市委书记了,我叔叔还是中央的呢,不是也没有用么,我们今天来,就是为了来看人家成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