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施胤炀做了很久,还花样百出,夏颖恩被折腾了个够呛。
夏颖恩心里有委屈也有悲哀,自然不会再主动配合他。
可他太熟悉她的身体,也太知道怎样能让她上下起伏却得不到解脱了,每次察觉到她的消极抵抗,只要在她的敏感处充满技巧的来回几个动作,她就溃不成军了。
他就像是一个最优秀的猎人,玩弄着她这个猎物,驾驭着她,征服着她,直至她彻底臣服于他。
等终于结束时,夏颖恩已是累得连动一下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也懒得去清理,懒得管任何事了,把被子一裹,就陷入了沉沉的梦乡。
施胤炀却在去卫生间清洗后,忍不住给她清洗了一下,又穿着睡衣去外面抽了一支烟,才回了房间躺下。
第二天,夏颖恩推开窗户后,窗外的玫瑰花仍竞相开放着,香气四溢,可她却忽然发现,自己一点也不喜欢它们了。
施胤炀说,不过区区百来万而已,天上人间的小姐们伺候得金主高兴了,也不是没得过额外的贵重礼物。
他虽虎落平阳,比不得以前富可敌国了,自问比天上人间的那些金主们还要是阔气得多的,难道送女人礼物,还能比他们手笔小不成?
那传了出去,他也不用出门见人了。
夏颖恩想到他说这话时那一脸的冷嘲和不屑,嘴角也忍不住嘲讽的勾了起来。
她有什么可惊喜可感动的,甚至还为此又升起了几分侥幸的希望来。
对施胤炀来说,那不过就是他一时高兴,给她这个玩物的打赏罢了,除了代表对她的“服务”还算满意以外,什么意义都没有,她还要不自量力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可顺从他,讨好他行不通,惹他生气只会让自己日子更难过,还有可能连累母亲和妹妹,这条路同样行不通,她要怎么办,难道真就这样坐困愁城,逆来顺受的过一天算一天吗?
她还是得想个法子不说自救,至少也要让母亲和妹妹不再受到威胁才是,只要她们好好的,她是死是活都无所谓了。
吃午饭时,韩奕忽然回来了,红姑见他回来,忙问他:“阿奕,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是不是有什么事啊?吃饭了吗?”
韩奕笑道:“炀哥忘了一份重要的文件在家,让我回来取。还没吃饭呢,不过时间紧张,我待会儿路上啃个三明治就行了。”
“那怎么行,那些垃圾食品,能不吃就不吃,你坐下,我给你做两个菜去。娇娇,给你阿奕叔叔添碗筷,再忙,时间再紧,也不能不吃饭啊。”红姑说着,已进了厨房去。
娇娇也跟进去帮忙了。
韩奕见了,只得由她们去了,然后冲夏颖恩点了点头,上楼取文件去了。
很快他就取了文件下来,坐到了桌前。
夏颖恩想起那天晚上,若不是他及时赶到,救下自己,后面的事她连想都不敢去想,可她至今也没对他说过一声“谢谢”。
于是看向韩奕,认真的说道:“那天晚上,谢谢韩先生了。”
韩奕笑得有些不好意思:“叫我韩奕吧,韩先生听着真别扭。你这一声谢,我也受之有愧,毕竟我差点儿,就做了帮凶,不过是最后关头,良心发现了而已。”
夏颖恩仍是满脸的感激:“差点儿做与真做了,差距可不是一点半点,您的一念之差,对于我来说,太重要了,所以,这一声谢您当之无愧,何况我除了能口头上轻飘飘的说一声谢谢之外,也没有其他能表达我感激的方式了。”
韩奕见她说到后面,满脸都是自嘲,脸色也惨白惨白的,越发显得眼睛大而无神。
想到她的遭遇,还有她和施胤炀之间的爱恨纠缠,暗叹了一口气,笑着说:“既然如此,那我就领了你这一声谢。你也别再想那些不愉快的事了,都过去了,炀哥也就是嘴上厉害,其实心很软的,你乖乖的顺着他,多关心他,也许一切都不一样了。”
“顺着他,多关心他?”夏颖恩苦笑,“顺着他是本分,关心他他不需要,我也没有那个资格,不过还是谢谢您。有一件事,不知道您能不能帮忙……”
见韩奕眼里瞬间多了几分防备,虽觉得难以启齿,还是忍不住病急乱投医的开了口:“那个,我想给我妈和妹妹打个电话,听听她们的声音,我真的很想她们,您能帮我打给她们吗?我只说两句话就好。”
韩奕脸上的笑也不见了,“你跟炀哥说过这事儿吗?他拒绝了?那不好意思,这个忙我帮不了你。”
夏颖恩眼里的希冀之火立刻熄灭了,又恢复了刚才的死气沉沉:“对不起,是我失言了,您就当没听见我刚才的话吧。”
本来以为韩奕比之施胤炀和叶开都要心软一些,她才敢开这个口,红姑与娇娇她不是没想过,可她们根本不可能知道母亲妹妹的下落和联系方式,求了她们也是徒劳。
没想到韩奕也是一口回绝了她,她以后又往哪儿找突破口和机会去呢?
于公于私,炀哥没答应的事,他都不敢做主,夏颖恩不是为难他吗,等回头炀哥知道了,还不定发多大的脾气呢……韩奕想着,一眼也不再多看夏颖恩。
可她那么大个人,坐在离他不到两米远的地方,一副失魂落魄,可怜巴巴的样子,他就是想假装没看见,也假装不下去。
韩奕在心里爆了一句粗口,到底还是开了口:“你也别太担心了,据我所知,你妈妈和妹妹什么苦都没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