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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任蔚然再怎么想逃避,如何冷血,面对这样的新闻,她还是会害怕,会觉得……羞耻!
偌大的头条版面上,竟然写着这样的标题:高官世家伪豪门,父女luanlun传丑闻!
报道的封面,是任豪与任玲珑二人被丢在一起拍的照顾。虽然他们身上都覆盖着被单,并非赤luo着出境,可任玲珑躺在任豪怀里的场景,却是如同针眼般扎到了任蔚然的心脏上。
到底还有什么事情是滕御所做不出的?
她无法去预知了!
这种新闻一出,任家必然会成为整个社会的笑柄。而父亲的官位自然不保,任玲珑呢……年纪轻轻便被毁掉了一生——
他们,往后该如何去做人才是?
任蔚然猛地侧身,把那份报纸往着滕御的脸面丢了过去,眼瞳里,闪出晶莹泪光的同时,整个人都瘫软地倒在了地板上。
“如果你觉得这种新闻还不够刺激的话,我可以再给你来点更加爆炸xing的!”在任蔚然把报纸甩向他脸面时刻,滕御倒也不恼,只是悠然自得地伸手推了。他眉宇间凝聚着一丝淡然,声音不疾不徐:“任蔚然,现在,你该知道违背我意愿的下场是什么了吧?”
她不仅现在才知道,她早就已经了解到透彻了啊!可是……面对这样的他,她能够做什么?
答案是:什么也不能!
抬起头颅,眸中闪烁着倔强的光芒,她咬牙切齿的模样把恼怒都极尽地表现了出来。
滕御完全无视她的怒气,只慢慢地倾下身,脸颊往着女子靠近,一字一顿道:“任蔚然,不要随便再来挑衅我了,知道吗?往后,如果你不听话的话,我保证任家会遭遇到更加沉重的打击!”
任蔚然的小手握成了拳头。
昨天不是才想着要跟她道歉,要保护她的吗?就因为她的拒绝与冷然,他竟然做到了如此地步。那么,除了继续地bi她以外,他还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
任蔚然垂下了眉睫,有气无力地闭阖了双瞳。
滕御却倏地伸手一握她的颚骨,冷声道:“任蔚然,你该知道我这样做的目的吧?现在,后面的事情你要不要听我的话去做?”
她还有选择吗?
他从来都没有给过她选择的机会,一直都只是这样bi迫着……
任蔚然张大眼睛,嘴角滑出一抹冷然的讥笑,仿佛在告诉男人,无论他做什么,都无所谓。
“很好!”仿佛能够读懂她的心里想法,滕御大掌轻抚着她的小脸,淡而无味地道:“果然是要用这种方法才能够对付你的呢,看来往后……”
“……”任蔚然骤然伸手推了滕御,那种态度,就像是告诫着他,别再指望着这样做可以得到什么结果。
任蔚然的怒火中烧,滕御很轻易就察觉出来了。他微微扬起了浓眉,那暗黑的眼瞳里,有抹晶亮耀眼的光芒闪过。
他放开了女子,后背往着旁侧靠了过去,淡淡道:“我的要求其实很简单的,只要你愿意接受治疗,我就放过他们。否则,你应该知道后果的。现在任豪搞出这么一个大丑闻,你们任家往后都休想再在官场上有所作为了。那么,后面你们任家要遭受什么样的处境,你应该很明白的吧?”
任家除了成为众矢之的外,还会破产——
对这些,任蔚然都了解得透彻。
“我会联系出版社那边把所有的报刊杂志都收回,而且……让他们向任家书面道歉。除此以外,我还会帮你父亲保住他的市长位置,这样的交换条件,你满意没有?”滕御指尖缓慢地勾起女子的下巴,望入了她那水润的眼睛里:“当然了,这种事情往后能不能杜绝众人悠悠之口,我可就不担保了。但我可以让一切都当成是一种恶作剧的笑话。这样的结果,你应该会满意的吧?”
她还能够有什么不满意的?
任蔚然终是在男人面前低下了头。
滕御的唇角便一弯,掌心压住了女子的肩膀把她拉了起来。
身子,被他完全地搂抱住,任蔚然却只觉得,这个世界越来越冷了。
如今,已经不是绝望能够形容她的心情了。这个结,是不是一辈子都没有办法解开呢?
天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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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餐完毕后,女子径自上了楼,滕御目送着她的身影消失,方才缓慢地站起身,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拔号。
“滕少爷,真荣幸你能够打电话过来。”电波那端,有恭敬地声音传来。
“刘总编,你今天早上给我送过来的那份报纸不错啊,周烈已经把钱划到你的户口里去了,你可以上去查询一下。”滕御不咸不淡地道:“不过这件事情我希望仅你我二人知道,倘若有第三方的人知道任何的端倪,我想后果你是知道的。”
“当然了,滕少爷传送过来的照顾与全部的稿件我都已经彻底销毁了的,周先生是看着我做那些事情的,我怎么敢有任何的遗漏呢?”刘总编连忙应答:“滕少爷放心吧,除了周先生拿回去的那份报纸以外,没有任何的其他人知道这回事。而且,我这个人的xing格如何滕少爷是应该知道的,我不会向任何人提起这件事情的。”
“刘总编果然是聪明人。”滕御声音中带了一抹淡漠的讥诮,道:“想必周烈已经跟你提起过,我世纪金融已经开始正式收购你们的报馆,半个月后,我就会是你的老板了。到时候,少不了你好处的!”
刘总编惊喜的声音立即传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