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名侍卫转身离开了大厅,
不归藩王眼里闪过一丝丝杀机:“我不管你是谁,胆敢算计我,我一定将你碎尸万段,”
……
一个偏僻简陋的小屋内,
窗户和门都关的死死的,窗户上还挂上了帘子,屋内的光线明显有些暗淡,
此时,正有一男一女围在桌前窃窃私语,男子身穿一袭白色长衫,样貌还算英俊,正是花太岁,至于另外一个女子就是晴儿了,花太岁当初把不归藩王引到客栈后,就偷偷的跑掉了,之后联系到了晴儿,他们此时所在的屋子,就是花太岁很多天之前买下來的,这屋子地处偏僻、简陋,是一个隐蔽的藏身之所,
“怎么样,打听到什么消息了吗,”晴儿低声问道,
花太岁微微摇摇头:“事情恐怕有变,”
晴儿一愣:“怎么了,”
花太岁吐出一口气:“昨天长号藩王派遣了一名使者來找不归藩王谈判,”
“谈判,”晴儿眉头皱了起來:“女儿被欺辱了,按理说,长号藩王应该立即找不归藩王报仇才是,现在怎么只派遣一个使者來塔谈判呢,”
“唉……看來我们低估了长号藩王的理智……看样子,长号藩王是不准备跟不归藩王撕破脸了,”花太岁叹息道,
“那我们该怎么办,难道眼看着我们所做的努力前功尽弃吗,”晴儿急道,
花太岁摆摆手:“到现在了,我们也只有兵行险招、孤注一掷了,”
“怎么孤注一掷,”晴儿沒听明白,
花太岁冷哼一声:“激化不归藩王和长号藩王之间的麻烦,”
……
叶子城,
林三背着手不停的在客厅内來回走动,
“林将军,”红娘子兴高采烈的跑了进來,
“怎么样,有叶青青的消息了吗,”林三急忙问道,
红娘子点点头,笑道:“刚刚接到叶青青的传音符,他已经成功游说了两个城池统领投降了,”
林三眼睛一亮:“哪俩个城池,”
“大梁城和广汉城,”红娘子答道:“就只剩下斯图城了,现在叶青青已经赶往斯图城了,据叶青青传信,说斯图城的驻兵统领是他的好朋友,劝降的几率很高,”
“太好了,”林三拍了一下手掌:“这个叶青青果然有些才干,等回头,我一定向忘情藩王请功,大大的奖赏叶青青,”林三是真的高兴,叶青青的成功劝降,让林三节约了不少时间,
“林将军,大梁城和广汉城已经开门投降了,我们现在就去接手吧,”红娘子提议道,
林三点点头:“传令下去,让大军即刻赶往大梁城和广汉城,”
“是,”红娘子应了一声,转身离开了客厅,
过了沒多久,林三和红娘子就率领大军离开叶子城,快速的朝大梁城和广汉城赶去,
……
江水城,
不归藩王简直要气疯了,他居然有十几个私生子被暗杀了,死相还非常的凄惨,每个私生子命根子都被割了下來,死后统统变成了太监……
“谁干的,究竟是谁干的,,,”不归藩王双目发红,不停的嘶吼着,所谓血浓于水,自己的十几个儿子被暗杀,作为父亲的不归藩王当然气的不行了,
此时,跪在大厅的一名侍卫突然说道:“启禀藩王,我在小王子被谋害的地方捡到一块腰牌……只是这腰牌……”
“把腰牌拿给我,”不归藩王眉毛一挑,
这名侍卫急忙起身,把一块黑黝黝、长方体的令牌递给了不归藩王,
不归藩王低头一看,脸色顿时变的阴沉下來,黑黝黝的令牌上就只刻了五个字“长号藩王府”,这块腰牌竟然是长号藩王府刻制的,不归藩王仔细查看过了,腰牌是真的:“长号藩王……”此时此刻,不归藩王已经认定是长号藩王派属下杀害他的私生子……不过转念一想,不归藩王又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既然长号藩王想暗杀自己的儿子,为何又派遣使者前來谈判呢,这不是有些矛盾吗,难道……这是栽赃嫁祸……可是腰牌确实是真的……想到这里,不归藩王抬头看向递上腰牌的侍卫,问道:“这块腰牌你是怎么捡到的,”
侍卫急忙答道:“属下仔细勘察了一下凶发现场,在一个不起眼的墙边发现了这块腰牌……属下猜测,这块腰牌极有可能是凶手无意之间掉落在现场的……”
不归藩王眯了眯眼:“去,把长号藩王派遣的使者羊大叫來,我倒要当面问问他这块腰牌怎么会出现在我儿子被杀的现场,”
“是,”侍卫点点头,转身离开了大厅,谁知过了沒多久,这名侍卫又急慌慌的跑了回來:“藩王不好了,那个羊大已经跑了,”
不归藩王猛的站起身:“你说什么,羊大跑了,”
“刚刚接到守城门的兵士汇报,就在不久前,羊大闯出城门,朝天下城的方向跑了,我已经命令兵士去追了,”侍卫答道,
不归藩王眉头紧紧皱了起來:“难道真是长号藩王派手下杀了我儿子,”
就在这时,又有一个身穿盔甲的兵士跑了进來:“报告藩王,刚刚得到消息,长号藩王集合了二十万大军,正朝我们江水城进发,”
“什么,,,”不归藩王眼睛猛地瞪了起來,直勾勾的盯着兵士:“你说的都是真的,”
兵士点点头:“真的,绝对是真的,这次是长号藩王亲自领军,此时大军离江水城只有不到五十里地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