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龙在渊,一朝腾飞,必然傲视群雄。
黄色的纯澈双眸,闪动着金黄色的光芒,如同皓月当空,烈日炎炎的白昼之下亦显得分外惹人注目。
李牧尘怒了,每当当他生气的时候,展示出他真正实力后,使对方都有着一种望洋兴叹的感觉。
“好强的气息!”薛仁贵说道。
这位命运多舛的‘废物王爷’,经历了几年光阴,他的成长速度实在令人惊叹不已。
郭孝恪双目圆睁,他惊恐地看着那位中毒的白袍小大统领,此中毒物乃为西域奇特的花中凝练而成,毒性猛烈,他不可能还能够活着。眼下,他非但没有生命消亡的败象,气息越来越强。
李牧尘的气息越来越盛,仿佛能够听到隐隐的龙吟之音,靡靡之声回荡耳畔,经久不绝。
他扔掉了手中武器,脱下束缚的铠甲,身体顿觉轻松许多,李牧尘最擅长的可不是长刀利刃,而是最为倚重的拳头。
拳既是武器,双拳在手,便不惧任何敌人。
李牧尘眼神中闪过一丝寒意,下一瞬间,已经闪现至对方的身后,于原地消失,还不等郭孝恪转身防御,他的刚猛拳头已经打了过来。
嘭!
一拳之力,犹如泰山压顶般,重重地打在他的身上,那有着刀枪不入的黄金铠甲,竟是被打出拳头的痕迹来,由此可见他的拳劲到底有多么可怕。
铠甲之下,郭孝恪身体又痛又麻,若非铠甲护身,经他一拳,只怕脊梁骨早就断了。
“好快的速度。”薛仁贵揉了揉眼睛,方才他一招闪动,就连他的眼睛难以捕捉李牧尘的踪影。
铁文通脸色铁青,那双眼睛之下,瞳孔紧缩,不知何时,他的身子在颤抖着,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他一直在叨念着、重复着四个字,始终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的一切。匕首上的剧毒由他自己涂抹,经过多次试验,从山中捕获的棕熊一刀下去,剧毒侵染全身,当即毙命,为什么他会没有任何事情?
铁文通哪里知道?李牧尘的鲜血有着净化剧毒的功效,当初连瘟疫之毒都可以解,更别说其他的毒了。
愤怒之下的李牧尘不喜用言语解释什么,与其浪费口舌,他更喜欢用拳头说明一切。
当郭孝恪勉强爬了起来,李牧尘早已经出现在他的眼前,那张俊俏的面容上看不到任何表情。
没有任何多余的解释,李牧尘携带金色气息的力量,一拳打在郭孝恪的身上,正面迎击,他的铠甲之上被打出一个凹形窟窿。
噗!
郭孝恪难以承受这股力量,从体内涌上鲜血,经由喉咙吐出。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唯力大者不破。黄金铁骑兵的战甲并非坚不可摧,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就算是天空也能捅出一个窟窿来。
被冠以骁勇之名的郭孝恪,被李牧尘如此惨虐,而且还是用拳头还之,那一拳拳打在铠甲上,最终变成了一副破铜烂铁。
铠甲之下,郭孝恪已经血肉模糊,他被李牧尘活生生的打死,用拳头杀死了这位西凉悍将。
将他的黄金铠甲强行脱了下来,李牧尘单手抓起他的尸体,高高举起来,其意为示威,向西凉示威。
咔嚓!!
最后,李牧尘用郭孝恪的巨斧,他自己的武器,把他的脑袋砍了下来,挂在大唐的军营之中。
经此一战,铁文通损失一员大将,他引以为傲的黄金战甲也被对方一圈圈无情的打碎,城中的西凉军队听闻连郭孝恪都被杀死,军中士气一落千丈。
为了提振士气,铁文通决定亲自出动,率领五千黄金铁骑兵打一个漂亮的胜仗,以此来挽回军中将士们的士气。
李牧尘和薛仁贵料定铁文通会是如此,他最为倚重的黄金铁骑兵也是他手中最后的王牌,唯有如此,才能振奋西凉的军心。
第二天,铁文通亲自出城,抽调了一半铁骑兵的兵力,五千黄金兵卫,在烈日炎炎的环境,显得格外威风凛凛。
只不过,此为眼睛所看的如此,鬼知道铠甲之下,他们忍受着怎样的痛苦?这种感觉就好比四十度高温之下,穿着御寒的棉袄,还未开展,已经把人给热死了。
薛仁贵不敢轻敌,由他为主帅,李牧尘和张富贵为左右先锋,周青、薛先图镇守大营,以防他敌来犯。
“他奶奶的,这群夏天穿着棉袄的傻子,看老子带回一刀刀全部剁了他们。”张富贵咧嘴说道,已经空闲了许些日子没有打仗,他心里面也着实痒的很。
李牧尘与他并肩站在一起,持长戟而立,道:“可别掉以轻心,那群傻子可不好对付,你要是死了,我可是不会原谅你的。”
“嘿嘿~,老子会死?开什么玩笑?不就是一群穿了乌龟壳的憋孙子吗?有什么好怕的,倒是你,要是死了,老子可不负责埋葬。”
正因二人太过于熟悉,所以才敢开这种玩笑。换做其他人,张富贵早已经一刀砍了对方,谁人敢跟他开玩笑,唯李牧尘是也。
两军僵持城外,待薛仁贵和铁文通两人一声令下,两军大战爆发,五千黄金铁骑兵,迎战两万唐军强兵。
相差四倍的战力,注定会是一场恶战。
大战一触即发,李牧尘和张富贵一马当先,两人身为先锋部将,身先士卒为必然。
两军大战爆发,战场擂鼓四起,无数将士们的呐喊声响彻在这片大地之上。战争是残酷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