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大雨,她冒着雨在院子里,淋成了一个落汤鸡,却没有一点退缩。
第二天发着高烧来继续求,继续喊。
虽然尊主多数的时间里,是呆在屋子里的,但是偶尔也会开门出来,但是他对门口的浅汐视若无睹,转身朝其它地方走。
浅汐就追着他走:“尊主,拜托了。”
“尊主……尊主……”
“尊主大师,你发发善心呀,这样还能够多结点佛缘么。助人为乐,不是你们的本德吗?”她一个人唠叨着。
是软的硬的,都用了。
偏偏这个尊主,柴油不进,左耳进,右耳出,根本对她不理会。完全把她当做了空气似的。
她一天比一天颓废,整个人又瘦了一圈,膝盖贵的到处都是擦伤,只差没有戴一个垫子去跪了,但是想着有不太诚意,又把念头给打消了。
又不是铜墙铁骨,哪里经得起这般折腾?
每每跟着尊主在他屁股后面苦苦哀求,换来的都是空气,什么用都没有,尊主根本就一点都不所动。
她不知道过去了多少天,大概有一个星期吧?还是一个多星期?每天浑浑噩噩的,这是精神上的折磨呀。
时间的耗费,让她越发的着急。
若是继续浪费下去的话,她就没有机会了。
“尊主,尊主!拜托你了,对你而言,只是一个多月的小事情而已,对我而言确实关乎xing命的事情呀!”
她跪在门口,第一次冲动的直接磕头,脑门是毫不客气的往地上砸,时间继续荒废,她就真的完了。
并不知道自己的做法是否能够让尊主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回眸,按照这几天的情况来看的话,就是希望渺小的就跟渣渣似的。
却也只能够抱着那渺小的跟沙子似的希望,紧握着不肯松开手。
她不停的磕头,头磕破了,地上沾上了她的鲜血,前两天高烧过后,因为没有得到充足的休息,她现在烧都还未褪去。却咬着牙坚持着。
‘嘭嘭嘭’
“尊主,拜托了。”她每每喊一句,就磕头一下。
真正的头破血流,她忘却了疼痛,任何都不顾了。
终于,她听到推门的声音,磕在地面的脑袋抬了起来,血流了下来,从眉心之间,流过了她鼻梁一侧,看起来像是一个被人撕碎后抛弃的破烂娃娃。
半眯着一直眼睛,看着开门出来的人,还是那天的装束,薄纱下,依旧看不清楚他的容貌。
“尊主!”浅汐跪着就往前爬了过去,到了他的脚边。
“回去。”他淡如风尘的说着。
“尊主,我不走。”
“你这样只是徒劳无功罢了。”
“我知道您从来不教人什么,但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我从不信,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走吧。”他说着。
浅汐微微皱起了眉头,说实话,这个尊主左看右看,都不像是一个和尚,连说话都不像,甚至说是信佛吧?他真的信佛吗?
简直让人拿他没有办法了。
“那,那你也不想我一直烦您吧?你看看我每天在这吼着,你也没有舒服的日子呀……与其这样的话……不如您就发一下您那慈悲为怀的心肠吧。”
“我没有慈悲心。”他又说着。
浅汐只觉得话全部都被人堵了回去,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对一个人说话实在是到了无能为力地步。
到这一刻,她才发现,和南宫绝交流起来,也并不是多难的事情。哎,真是人比人,比死人呀。
“尊主,你就成全我吧。”
“你走吧。”
“尊主,求求你。”
“回去。我这儿,容不下你。”
“为什么?难道就因为我是女的吗?你可以把我当成女汉子呀?没事,我可以假扮男的,我内心可是纯爷们。”
“这么执着,对你没有好处。”
“您也知道我执着,对,我会一直执着下去的。所以尊主,我不会放弃你的。”她认真的说着,看着薄纱,真想**一下那薄纱下的容颜。
“随你吧。”他摇了摇头。
浅汐看着他:“尊主……你就真的不管我吗?”
‘啪’房门关上。
又一次吃了闭门羹,浅汐瘫坐在外面,该说的,该想的,她都已经用尽了,到底自己还能不能够想出好的办法?到底自己还能够不能够打动这个人?
“哎……”叹了一口气。
头上血流不止,脑袋有些晕了,不行,在这样下去,又会晕死在东苑的,她的回去止止血先。
浅汐拖着身子站了起了,长跪之后,走起路来都有些费劲,她佝偻着身子,一只手撑着膝盖,一只手拖着腰身走路,远远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上了岁数的老婆婆似的。
拖着身子走出东苑。
她浑浑噩噩,昏昏欲睡,眼前有些花,不行了,太累了,磕的有些太用力了,导致现在都有些昏沉了。
这几天要不是靠着小言给的维生素,她估计早就缺abcdefg了吧。
“呦,这不是起风施主吗?”
“是呀,据说风施主,一直在恳求尊主教她,哎……真是可怜呢。”
“这根本就是在不自量力呀,尊主是何等的人,又怎么可能教授一介女子功夫呢?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这几天来,她受多了冷嘲热讽,也习惯了这般的眼光。总是会有个别的和尚对她投来异样的目光,过激的身子带着许多的不友好。
不过可能大多都是僧人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