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一阵子,我出院后,沈琛真的强制性让我留在卧室里,每天的一日三餐全是在床上吃的,这让我想到了一件事。
我现在像个废物。
“沈琛,你这样是不对的,我只是怀孕,不是生病。”我靠着床头不满的抗议道。
他坐在床边,对着我不客气的说道,“前面三个月你必须要躺着,如果你要下床,孩子掉了哭死了你别怨我。”
每次沈琛这么一句话丢过来,我就不敢吭声了。
他说的没错,要是孩子流产了,我肯定会哭死的,这是毋庸置疑。
“你除了会欺负我之外,其他的一无是处了。”我转身不看他躺在床上。
沈琛从床边站起来,没多久他走出了卧室,我一转头,看到卧室的门关得严严实实,心里特别生气,这算什么呢?
他居然单独离开了。
没多久,我听到门外有声音响起,很快的,我看到沈琛捧着一叠文件走进来。
“我哪里舍得欺负你,在这段时间里,我每天都会在卧室里陪你,直到医生说你可以下床了,胎位稳了,可好?”沈琛又坐在床边问我。
我能说不好吗?
这男人是成心的。
“随您高兴。”我继续躺在床上。
沈琛翻开文件,他低着头开始批阅,我看着他认真批阅文件的样子,心里有点过意不去,好像我有点对他太苛刻了。
我想到时域在离婚协议书上做的手脚,没来由一阵担心,“上次,馨馨和时域的事,你打算怎么解决,害得她那么伤心。”
“这件事我估计他有的是苦头吃,好像我听说他每天晚上睡书房,家里没有人敢帮他的,就怕恬馨会捏着那份离婚协议书递交到法院去。”沈琛捧着文件抬起头来。
我能理解时域的心情,恬馨说到底是真的生气了。
“你们做事情也不考虑一下后果,要知道当时馨馨哭的有多伤心,还有你也是帮凶,这件事以后你也脱不了干系,并且也会被她记录在黑名单里。”我警告沈琛要小心一点,恬馨肯定会找他秋后算账。
他放下文件,换了个坐姿面朝我,“这件事算是我和时域两个人想起来的,两全其美的办法,恬馨一直在他面前说你的事,怕你吃不下睡不着,说什么新任市长的事没有得到解决,你会茶不思饭不想,他心一狠索性利用了那个姓蒋的女人,那个女人的父亲对何新渣男做过手术,就是他那次手术之后提前退休的。
而前不久,她父亲突然在国外中毒,导致她不得不对这件事重视起来,所以才会有了回国这一个说法,我哪里知晓期间老头子已经找过她,姓蒋的女人也是厉害,一边与我们合作,一边还和老头子暗中有联络,之后的事你都知道了。”
我听到沈琛的解释,心里对沈振南的崇拜不是一点两点,一个精于算计,并且掌控了整个局面的男人让人感到心服口服。
我从来不敢小看任何人,可是我一样不会对一个人轻易的做出改观,然而沈振南的存在就是一个无法让人忘掉,并且永远不会让人忽视。
“沈琛,你有算到你父亲会有这些部署吗?”我问道。
并没有什么意思,只是想知道他内心对沈振南的某些肯定以及看法。
沈琛毫不吝啬的点点头,“事实上,他不会袖手旁观这件事我是一早就知道了,只是我不确定他会在什么时候出手,没想到我们利用的姓蒋的女人,也是他手里的一枚棋子。”
“你们不知道的是何新渣男的手术就是姓蒋的女人的父亲执行的。”我想到当时在电视新闻上看到的那个画面,“当时要不是我发现他总是会下意识的弯腰去摸大腿,这个细微的动作让我想到这个人可能腿脚不便,可是他动作频繁,那么很有可能是失去了那部分的腿脚,这么大胆一想,我就只能想到是他。”当时的我并不确定新任市长是否是何新。
他把文件整理成一摞放在一旁,“当时我派人去查过,他下落不明,音讯全无,我唯一的想法就是一个死去的人是埋不住的,除非是活着,只有活着的人才会找不到。”
我往沈琛的方向靠了靠,他看我主动靠过去,选择躺下来,搂着我。
“其实他们很聪明,制造了他很多死亡的流言,可是流言根本没什么力量。”我想到当时高市长为了立即掩盖何新渣男还活着的事实,做了很多白费功夫的花样。
沈琛帮我把枕头拉低一些,调整好位置好让我睡的舒服一些。
“他们做出来的那些事其实归根结底就是越描越黑,以至于最后无法圆谎。”他侧身躺着面朝着我。
我知道沈琛说的意思是什么意思,无非是高市长自作聪明,结果聪明反被聪明误。
我想到核心渣男的眼睛,突然有点想不明白。
不过这件事我暂时没有力气问,靠在他身上,让我的困意来的更快,我承认喜欢和他在一起,这样睡着我更加有安全感。
我听到他在我耳边说话的声音,当我想回答的时候,眼睛怎么也睁不开,只想好好睡一觉。
中午睡醒一觉睁开眼睛,沈琛还在批文件。
“睡饱了?”他问我。
“是,现在几点了?还有儿子呢!”
我在床上伸了个懒腰。
“老头子带着他去学钢琴了,说是最近迷上钢琴了,小小年纪稀奇古怪的花样真多。”
沈琛说到熙熙的时候,双眼特别亮彩。
我的手往床铺上摸了摸,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