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向羽起得很早,因为今天上午他有一个很重要的会议,而且他还要送河晓虞去片场,送苏儿上幼儿园。
可是苏儿一直赖着不起床,而河晓虞更是大被一捂,把自己缩在被子里。
他问她要不要休息一天,她闭着眼睛说:不可以,因为陈晓北受伤,所以最近正在拍他们的戏,任何人都不可以请假。
于是,河晓虞一边在被子里说不能请假,一边赖在床上泡被窝儿。
向羽看了看时间,已经六点半了,没时间了。
于是向羽大手一伸,把苏儿从被窝儿里揪了出来,直接扔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他又来到河晓虞的房间,站在河晓虞的床尾,抓住两个被角用力向上一抖,然后把被子扔在了地上,才把河晓虞从床上挖了起来。
他是有些心疼她的,因为昨天他又没控制住,折腾了她很久。
会议在十一点十五分结束,向羽回到办公室时,发现吴追坐在他办公室的沙发上。
向羽:“你怎么在这儿?这个时间,你不是应该在片场吗?”
吴追讪讪一笑:“呃……有叶子在,就可以了。”
向羽走到酒柜前,拿起高脚杯,倒了一杯红酒:“说吧!究竟怎么了?”
吴追垂头丧气:“什么都瞒不过您,前几天……跟叶子打赌,赌输了。”
向羽抿了一口红酒:“输就输了,大男人就应该愿赌服输,赌注是什么?”
吴追欲哭无泪:“赌注是……输的人要身披彩旗,在市府广场跑十圈儿。”
向羽漫不经心:“十圈儿就十圈儿,那点儿运动量对你来说,不算什么。”
吴追捏着拳头:“可是叶莹心那个可恶的女人说,那旗子上要印上……印上……我是神经病,向总,那死女人,她又唬又彪,她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她一定会去印那面旗的。”
向羽笑了笑:“叶子挺有意思啊!”
吴追鼻子一哼:“是,太有意思了!”
向羽:“你们究竟赌了什么?”
吴追撅了撅嘴:“还不是因为您?”
“我?你们赌了我?”
“呃……嗯。”
“说说看,我怎么就让你输了?”
吴追把当时和叶莹心打赌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听完以后,向羽冷哼一声:“你活该输。”
“向总不带您这样儿的,我可是在力挺你啊!”
“你是力挺我?还是让我们家后院儿起火?”
吴追愁眉苦脸:“那我得怎么办啊?市府广场挑出个时间,都得有个万八千人,我要是披上那个彩旗,在市府广场跑上十圈儿,我明天就得出名儿了,说青城有个疯小子,还是……是向总的司机,这对您也不好吧!”
向羽漠不关心:“是我司机,就是我司机呗!我不会介意,所以我是不会帮你的。”
吴追一脸不乐意:“向总,我可是因为您才输了,您不能见死不救。”
向羽沉声说:“你怎么那么笨?你们打赌又没说时间,你就凌晨举着旗跑,我不信了,凌晨的时候,市府广场还能有万八千人?”
吴追眼睛一亮:“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这时,钟立伟推门走了进来,脸色有些难看,因为昨天,他本来是和向羽约好一起吃饭的,可是向羽临时有事失约了,然后他就跟其他几个朋友吃饭去了,结果喝了大半宿,喝大了,所以整个上午,他一直头疼。
钟立伟坐在吴追身旁,把头靠在了沙发背。
向羽斜了钟立伟一眼:“你昨天究竟喝了多少?到现在还一股酒气。”
钟立伟合着眼睛:“不知道喝了多少!总之喝高了,回去躺床上就不省人事了。”
吴追:“钟总,那您吃完午饭,下午回去睡一觉吧!”
钟立伟坐直了身子:“走吧!咱们先去吃饭,然后再陪我洗个澡,按个摩。”
向羽沉默片刻:“给陈平打电话,让他也一起去吧!”
钟立伟笑了笑:“这就开始讨好大舅哥啦!”
向羽瞪了他一眼:“废话。”
四人一起在秋实附近的餐厅吃了饭,然后又去了附近的一家桑拿浴。
更衣室里,四个男人开始脱衣服,吴追忽然说:“陈总,您的手背怎么了?谁挠的?”
陈平瞥了一眼自己的手背,淡淡地说:“猫挠的。”
钟立伟一脸揶揄:“是像猫一样的女人吧!”
陈平微微一笑:“没错儿,就是那样的一个女人。”
钟立伟:“真的假的?看来今年是个好年头儿,秋实的老光棍儿们,都找到媳妇了!”
吴追抗议:“我还没找着呢!”
钟立伟锁上衣柜:“你小子还年轻,不着急。”
吴追本来还要抗议,所以身体转向钟立伟,瞬间过后,吴追指着钟立伟爆出一阵狂笑,而且根本停不下来。
钟立伟疑惑地看着吴追:“你小子干嘛?疯了?”
陈平也扫了一眼钟立伟,这一眼,让一向淡定的陈平也憋不住笑了出来。
向羽系上浴巾以后,本来准备离开,可是听到那两个人的笑声以后,也折了回来,准备凑个热闹。
当他看到眼前的一幕时,也让向羽放生大笑,因为钟立伟的身上,用黑笔画满图画。
他的左腿上写着几个字:大象,大象,你的鼻子怎么那么长?
右腿上写着:某某仙人到此一游。
正中间的关键部位上,画着一只活泼可爱的大象。
钟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