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清眼前之人,看清自己当时的模样之时,赤血只觉自己的呼吸都静止了,他的脸色在那一刻变得阴沉的可怕。
“滚!”
想都未想,赤血一掌将宫芯蔷打了下去,低着头痛苦地喘着气。
“相公,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你昨天不是还夸我,说我比雪染歌功夫好不是?”
宫芯蔷恬不知耻地说着,一双美眸含泪,真真是楚楚可怜。
“你胡说八道什么?”
赤血皱眉,猩红的双眼带着浓重的杀意盯着宫芯蔷那张脸,他昨天昏倒了,一直再昏睡着,怎么可能说那样的话?
“相公,你不是说会娶我的吗?”
宫芯蔷眼底闪过一抹暗光,继而痴痴地看着赤血,痛心地说道,“难道,这些天,你就是纯粹的想玩玩吗?”
“哟,你们这是演得哪一出?”
染歌挑了挑眉,整个人也早已经平静了下来,没有初见时的惊讶和不敢置信,所有的情绪全部敛入那一双黝黑的眼眸中。
“歌儿!”
听见声音,赤血才发现染歌的存在,抬眸看过去,眼中尽是担忧。
“歌儿,你听我解释,不是……”
“不用解释!”
染歌很是平静地瞧了眼赤血,又看了看宫芯蔷,唇角扯出一抹淡然的笑意,问道,“你功夫好是吗?有多好?”
染歌一把抓起宫芯蔷,小手很轻易便捏住她的脖子,手中的药粉一挥,轻笑出声,“别反抗,没用,不是功夫好吗?那伺候太监怎么样?”
说着,染歌便已经将宫芯蔷提了出去,直接往那些太监身上一扔,“赏给你们了,玩,使劲玩,玩死她,千万别跟老娘客气!”
那些太监一见染歌扔去的是宫芯蔷,哪里还有那个胆子,当即跪在了地上,“姑娘饶命,姑娘饶命!”
“我数三个数,在不动手,那么,你们就去死。”
染歌勾唇,笑的冷邪。
当下那些太监赶紧将宫芯蔷扑倒在地,虽是太监,可见了美色,不免还是露出几分涩情。
“啊!”
“雪染歌,你不得好死!”
“滚开!狗奴才!”
宫芯蔷大叫出声,眼中竟是恐惧。她抬头,看着远处,祈求道,“救我,救我,求求你们,救我!”
“现在,谁都救不了你!”
染歌嘴角冷勾,低头,玩弄着自己的头发。
“啊!”
一声怒喝,宫芯蔷双手死死地抓住其中一个太监的肩膀,眼中露出了汹涌的恨意。
“原来还是个处。”
那太监惊喜的一声,令欲要离去的染歌猛地收住了脚步,一转身,便见那太监的手指中有血液流出。
“滚!”
染歌一挥袖,将围在宫芯蔷身边狠狠蹂躏着她的人全数击开,一个闪身,便蹲在了宫芯蔷身边。
“宫芯蔷。”
染歌淡淡勾唇,手中的匕首已经取了出来,“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的左手刚刚碰过我男人,是吗?”
“你,你想做什么?”
宫芯蔷全身无力,只能往后爬了一点。
染歌缓缓上前,冷睨着宫芯蔷,笑问道:“想逃,逃的了吗?我想干什么,那我告诉你好了。我的男人,不是谁都可以碰的,你敢动心思,就该知道代价。”
“啊!”
宫芯蔷一声惨叫,亲眼看见那匕首隔断了自己的手。
刚刚还活动的修长玉手,此刻,竟直接断了,痛,刺骨的疼痛,恨,漫天的仇恨!
“雪染歌,我是公主,你再敢动我试试!”
宫芯蔷嘶吼着,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啪啦啪啦直掉。
染歌挑眉,笑的冷意森然,“我已经动了,再动一下又如何?你是不是全身都碰过我男人了,他是不是对你没反应啊?”
“是,我全部都动了,你不知道吧?哈哈——”
宫芯蔷完全被染歌激怒了,大脑一热,就是想刺激染歌。
染歌一巴掌甩了过去,片刻轻轻笑了笑,随即,故作为难地看着宫浅沫,“全部都动了,那你是不是想尸骨无存呢?”
“你敢!”
宫芯蔷料定了染歌不敢在皇宫胡来,眼睛直直地瞪着染歌,恨不得将染歌千刀万剐。
只见——
染歌缓缓起身,唇边浮现一抹浅浅的笑意,眼中,荡起一层流光,潋滟无比。
“我确实敢。”
淡淡的话语如羽毛般划过宫浅沫的耳畔,却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心惊胆颤,死亡的感觉就要来临。
染歌取出一小瓶子药,直接倒在了宫芯蔷的身上,手中的火折子一扔。
“啊啊啊——”
宫芯蔷尖叫连连,凄厉惨叫的声音听的人心中寒意陡升,惊飞了枝头的飞鸟,这一片澄净的天空瞬间被死亡之气笼罩,阴郁的令人心惊。宫芯蔷整个人立刻变成了一个火球,她不停地在地上蠕动着,以极快的速度化成了灰烬。
“砰——”
突然,屋内转来一阵撞击声。
赤血从屋子中直接飞了出来,染歌扭头,复杂的眼神看着赤血,眼前浮现的是他和宫芯蔷躺在床上的一幕。
“啊!”
直到胸前的刺痛传来,染歌才清醒过来发生了什么。
她低头,看着匕首上滴落的血渍,眼,微微眯起,“你不是赤血。”
“雪染歌,我要你死!”
古乐一把扯掉脸上的人/-,皮面具,阴阴地笑了。
“笨女人!”
“歌儿!”
花宸夜赶到之时,便见染歌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