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少秋听着张作霖的讲述,心里颇为震惊,他道:“那伙土匪是刘洪明放进来的?那为什么刘洪明最后还被土匪给杀了呢?”
历州城近五代太守都是被土匪杀死的,这件事情连皇城的老百姓都知道。
张作霖道:“这,我也不知道了,我到历州还没一年便遇上了这劫难,我并不知道刘洪明是如何死的,我自己先一步被土匪关进了大牢里,一直关到现在!”
听闻此话,宁少秋叹了一口气,原本他便不抱什么希望张作霖会有什么证据,可真听张作霖说完他还是不可避免的有些失望。
忽地,宁少秋心念一动,又问道:“老师,您知道石幅宽吗?”
张作霖点了点头道:“这人可是历州城的老财主了!当年我在历州的时候,他石家的富饶我记得只有司徒家,公孙家,还有王家可以与他们相比较!”
“恩?”宁少秋有些疑惑:“您是说当年石家的财力与司徒公孙还有王家的财力相差不多?”
张作霖细细回忆,肯定道:“准确说来,石幅宽当年跟公孙家相比还是略有不及的,司徒家和王家当时刚刚发家,倒是差不了多少!”
“哦~”宁少秋的心里多了一丝疑惑,如今虽说是一府三家的局面,可这石府的财力便抵得上另外三家的总和,其他三家也只有联手才能不至于被石府逐个吞灭,这样的势力在五年前却是比不上这三家中的任意一家。
“这变化也太大了!”宁少秋眼中流露出思索:历州城这五年可并不太平,石府是如何保证自己在这种混乱的局面下还能稳步提升的呢!
这里面的问题若是深挖出来,宁少秋感觉会发现一个大秘密。
宁少秋又问道:“老师在狱中可曾听闻一个叫秦冠琼的武人?”
张作霖道:“可是那被辽人成为小霸王的秦冠琼?”
“正是!”宁少秋的脸上闪过一丝欣喜,道:“老师见过此人?”
张作霖摇了摇头:“坊间一直有他的故事,我虽然五年前来了历州,可当时并未见过他!”
“老师不知他在大名府吗?”
“自然是知道的!我当时还亲自去了,可在牢中并未见过他!”
宁少秋面色一凝,沉声道:“您是说这秦冠琼五年前就不在牢狱之中了?”
“这,我也不能肯定,但我那次去大名府的监狱确实没有见过他!”张作霖说完这话,忍不住咳嗦了一声。
宁少秋连忙给他倒了水,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已经打扰了两个时辰,当下也是心中埋怨自己不懂好歹,张作霖刚刚醒来,理应让他多休息才是,自己这问个没完像什么话啊!
随即他便恭敬地鞠了一躬:“老师,学生先退下了!今天多有打扰,您刚刚醒来应多休息才是,等您身体好健全了,学生再来打扰!”
张作霖颇为欣慰地看着宁少秋道:“殿下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来找我!我这老家伙其他差点,可这骨头硬,不过几天便会好起来的!”
听着张作霖的玩笑话,宁少秋再一鞠躬行礼,方才退下。
出了门,于思宝与尉迟恭皆已回来,因为宁少秋在张作霖房内便没来打扰。此刻见宁少秋入了大厅,两人这才围了上来。
宁少秋先朝着于思宝问道:“如何?”
于思宝回道:“三家都已收了密信,公孙家家主亲自接了信,其他两家连面都没有见到!”
“这两个老东西!”宁少秋骂了一声。
历州城现在谁不知道于思宝是他手底的人,司徒家与王家竟然敢这么傲慢地对待于思宝,可见这几大家族有多么没把宁少秋放在眼里!
“公孙止态度如何?”宁少秋又问了一句。
于思宝略一回想,回道:“态度不错,也托我带来了对殿下的慰问!”
宁少秋点了点头,又看向了尉迟恭:“人带来了没有?”
尉迟恭粗声粗气道:“都来了,风府主还担心呢!怕这些人闹出点乱子来,便又让我带了一队士兵回来!”
宁少秋笑着摇了摇头:“这风严明真的是。。。。。”
之前影子来刺杀的事情之后,风严明已经往明王府外围又增添了一排士兵,如今这又送来一排,院子里都快站不下了!
宁少秋道:“行吧!随我去见见这些土匪!”
三人出了正门,院子里一行士兵围着那十几个土匪,大眼瞪小眼的,谁都不敢嚷嚷。
宁少秋看着这画面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心想若是有相机拍下来的话,我以后回到二十一世纪,传上网怕是可以骗点点击量吧!
宁少秋先没有说什么,而是让士兵直接给这几个人解了绳子,然后让于思宝搬了一张椅子往院子中间一摆,直接道:“其他话先不说,这张椅子,谁将它弄碎了!本王当即赏他五十两银子!”
听着这话,不仅土匪面面相觑,就连那士兵也是一样,都搞不懂宁少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就是于思宝与尉迟恭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虽然他们不知道宁少秋又搞什么鬼,可他们见惯了宁少秋耍套路,自然是知道他这么做定是有他的深意!
半响,土匪虽然面带激动,更多的却是犹豫,他们不确定宁少秋说的是不是真话,或者说他们不敢相信宁少秋说的是真的。
砸坏一张椅子可以得到五十两银子?这是在骗谁呢?他们又不是什么三岁小孩。
宁少秋微笑地看着土匪的表情,慢悠悠地又道:“没有人吗?那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