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县尊众人准备往二楼走的时候,在柜台前和账房有些争执的三人顿时不干了。
他们心道,你们这个开店的当真是瞧不起老子们啊,兄弟几个好话说尽也没有给包间给我们,说什么没有房间了,别的单间都满客了,但这又是怎么回事。
怎么随便来个人就又有房间了,当真以为老子们是好欺负的不成?
这三人也是听说这里的饭菜很有特点,所以来这里定房间招待他们衙门的贵客的。
他们三个在这桑县不是什么大人物,但是也算有些手段,也能称的上是一个地头蛇的势力,他们大人物不敢得罪,但是祸害些老百姓或是找一个没有靠山的酒楼的麻烦那是不要太容易。
他们早就打听过了,这家酒楼的东家是一个落魄的商人,流落到此地用手里的积蓄开了这家酒楼,店里的厨子听说就是商人家里自带的,这商人一直很低调,家里一双儿女还小,没听说他背后有什么大人物。
其实他们还真说对了,这商人在商场上的失利让他看清了这个肮脏的世界,有本事没有靠山,早晚逃不过一败,没有妻离子散已经算是命好的了。
所以他来到这个偏僻的县城开了这个在他眼里来说很小的酒楼,不图赚下大钱只需赚一些银子够日常所用即可,好让他能顺利的把自己儿女养大。
他本就是不喜结交衙门中人,如果他愿意又何苦会落到如此田地,但是惨痛的失败也让他懂得了一些道理。
偶然的一次机会他见到了本地的县尊大人来他的酒楼吃饭,一开始他还以为天下乌鸦一般黑,这县尊是来给他索要什么所谓的保护费什么的。
但是县尊大人只是简单的吃完就走了,还赞许说他们酒楼的手艺很是不错。
这让他有些摸不到头脑,难道还有不吃腥的鱼,还是他认错人了?
后来他专门偷偷的去衙门看县尊生堂的,在确认了那人就是如今的县尊大人后他更加有些迷茫。
知道后来县尊大人又来了他的店里吃饭,在和县尊一次深入的且没有表明身份闲谈后,两人一时引为莫逆之交都对这个草蛋的世界唏嘘不已,后来县尊来这里吃饭就有了自己的专房。
如果东家有空的话还会过来和县尊以两人都是寻常人的身份谈天说地一番。
这三个不是大混混的混混就是打听清楚了这家酒楼东家背后没有什么势力,所以今天把请客的地点定在了这里,就是让这家酒楼的人知道他们是有身份有实力的大人物,以后要给他们一些孝敬酒楼才不会有麻烦。
没成想他们还没有发难,这酒楼先给他们找不自在了,老子们费了半天口舌也没有搞到一个包间,他么的随意来个人就有包间了?我看你们酒楼真是不想好好的做生意了,顿时这三人火冒三丈。
他们认为,请衙门的贵客吃饭,不在包间的话那绝对是有失身份的。
这三人本事远方乡里的恶霸,他们在乡里面对着一些苦哈哈的百姓实在是捞不到多少油水,他们仗着自己有些凶狠有些头脑就准备来县城混混看。
他们先是托人认识了衙门中人,然后把他们所有的身家都贿赂给了对方,这样他们才在县城算是站住了脚。
要是衙门没人,就这三个混蛋,早就在县城被人吃的骨头都没有了。
最近他们打听清楚了这家酒楼还没有向某些实力交份子钱,也就是所谓的保护费,他们今天就准备过来敲诈的。
这些天他们天天在破庙收取一些乞丐的要饭分成也是没什么油水,必竟有些乞丐是丐帮中人,他们要多了不免会给自己找些麻烦,即使向这些乞丐要钱还是打着衙门人的脸面,要不他们还真的从乞丐手里扣不出一枚铜钱。
这年头,乞丐都不是好惹的。
在县城,真正没有交份子钱的商家也有,不过是一些本小利薄,而且背后多少都有些有些衙门或者清河帮关系的。
要么就是想天机阁这种超级势力,还真没听说有人敢去那里索要份子钱的。
清河帮已经看不上这些收保护费的事情了,他们有自己的生意有自己的商铺也有自己的酒楼。
他们已然有了自己的产业,当然看不上这些小钱了。
本来有些商家是给以前的吴家上交保护费的,可是吴家突然走火了,听说吴家的财产都被清河帮接手了,他们有些人就向帮里交些份子钱,寻求庇护。
如果不是吴家原来的那些产业,清河帮也是不收的,他们还真看不上这些钱。
在桑县,多多少少有些各种势力,他们收取着各个商铺的份子钱,语气名曰就是能给商人提供一些庇护。
譬如交给了清河帮份子钱的商人如果有别的势力在来向他们收取保护费的时候,他们就会通知清河帮,自有清河帮给其出头。
但是清河帮不是所有的商家的份子钱都收的,有些商家为了寻求到庇护,就把份子钱交给了别的势力。
清河帮是看不上这个钱,但是别人看的上啊,这觉对是没有任何投资就能收取一大笔钱财的好事,这不从乡下来的恶霸三人组就看准了这个时机,准备对这家酒楼下手。
其实说他们聪明也好,说他们愚蠢也罢,就是他们还是出道时间断,并没有看清楚这里面厉害的关系。
他们也不想想,这酒楼虽然不是很大,也不是很豪华。
但是生意确实真的不错,每天客人都是熙熙攘攘不曾间断,收入自然也就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