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胆子小了点,吓的一哆嗦,小黑被苗苗揪着耳朵扯回来,还被踹了一脚:“跪下!”小黑扑通跪下,方奇吐出一口烟,“小黑,你自已打自个嘴巴子,二十个,自个数。你主子生气,后果很严重!”
小黑不敢犟嘴,一边打一边数,小白跪下也要开打,苗苗说:“你打十个吧。”顺带送给方奇一个白眼:“你的马把我的马给玩坏了。”方奇呲呲牙表示不反对,也没话说,确实小黑这孩子比较捣蛋,惩罚惩罚也不算过分。
两人打完了,方奇说:“你俩吃相太难看,对着墙吃,自打让你们上桌子吃饭,我们就吃不下。”苗苗做个口型:“正好减肥。”说话间伙计已经大盘小碗送上酒菜来。方奇特意让伙计弄来个大盆子把大块肉弄到一个盆子里让小黑和小白吃去,免得看他俩怪巴叽嘴厚嘴唇上下翻动频率太高。
吃饭是件很优雅的事,愣是让这两个吃货给弄的败兴。现在眼不见心不烦,又能像以前那么二人对斟了。苗苗往街对面看了看,“你说他们是想搞甚么?”方奇摇头,“管他们呢,愿意跟就跟着吧,正好有人保护,也未必就是坏事。”
才喝了一杯酒,就见对面来了两人,大概也是来吃饭的。可是没料到过了会,那两人竟然来到门外抱拳道:“两位先生,我家主子想请二位去对面一谈。”
方奇翻翻眼皮睃了那两个人,“你家主子又是何人?”那两人答:“去了便知道了。”
苗苗对他轻轻摇头,方奇滋喝了口酒,“不去!”
那两人倒是挺横:“请不动你们,只好得罪了!”说着便抽出长刀,这两把长刀一抽出来,把正在上楼的伙计吓的连滚带爬下楼去了。
方奇轻蔑地瞅瞅两人:“就凭你俩?呵呵,癞蛤蟆打哈欠,真是好大的口气。”
那两人长刀一刺上来,便被小白和小黑捏住刀头,两人手指一拗顿时将两把刀折断成断刀,两人大吃一惊,飞起脚来踢,小黑另一只手逮到他的腿,推出去,再一脚踹在他的膝盖上:“滚!”小白一掘另外一人,直接把他搡滚落下去。两人滚滚爬爬握住断刀跑回去禀报去了。
方奇说:“源实潮说的没错,一出来就会有人来找麻烦,不然他也不会给我这张面具。”苗苗却说道:“眼下如此混乱,源实潮一连好几天都找我们,人家自然会起疑。”
吃了饭歇息了一会儿,方奇和苗苗带着宿在对面的客栈,半天也没见那家店里面有人出来找他们。次日继续往北走,刚走到山边,忽然打山上射来一支飞箭,方奇一伸手接住那支箭,朝山上看了看随手扔在地上。
进入山口,前面拦住四五匹马,马上端坐着五个穿着斗篷的人,再往后面看,又是五个人。苗苗笑起来:“真是好玩了,打劫打到这儿来了,这些人看来是甘心只作个配角。小黑小白,你们把那五个全给我揍趴下,要狠点,别打死,打残废就行。”
小黑和小白纵马前,前面五人冲出一马,那人却说话了:“两位先生别误会,我们主人只是有事相谈。”
方奇催马上前,“说吧,甚么事。”从人群后面出来一匹马,那人也是一样的黑斗篷,并没什么区别。他的马走的慢,来到前面对方奇一抱拳:“先生可是大可丸?”
方奇一惊,这消息走漏的也太快了吧,他们也就从镰仓出来才几天就有人误会他是大可丸,这么说来有人想刺杀他也有理由了。方奇没吱声,苗苗却催马上前:“你不需要知道,想知道也可以,那就凭本事把他脸上的面具拿下来,你敢吗?”
那人微微一愣,又一抱拳:“先生别误会,我们是来保护先生的。”
方奇闻言冷冷一笑,“你是谁呀,我凭什么相信你是好心来保护我们的。”回头看苗苗,“你说,我们需要他们保护吗?”苗苗呵呵道:“我也就不明白了,走路走的好好的,为甚么需要你保护,难道说这里就如此不安全吗?”
那人退到路边,让方奇他们过去,以他们的实力未必能打的过这两个大块头,霸王硬上弓只会落的惨败。方奇和苗苗刚刚擦身而过,那人微叹一声,却没说什么。
前面的人也自动闪开一条路,四人穿过去不久便追上一匹马:“先生请留步!”方奇扭过脸来,那人递给他一块木牌子,上书琦玉二字,方奇翻看了半天不知道这东西是甚么玩意,苗苗看了看也是摇头。方奇随手揣在身上:“这帮人甚是古怪,问他又不肯说,还口口声声说是保护我们,真是奇怪。”
出了山口便又是一遍平原,这里也不能叫平原,至多丘陵地带。纵然是丘陵地带,人口也比伊豆稠密的多,村庄也多了很多。一路上倒没遇到什么古怪。不过进村子时,方奇所戴的面具还是让人害怕,也是因为四人装束跟普通人不一样。
普通百姓对武士印象深刻,大概源于早年的平源大战。武士是很多普通百姓眼里中的神一般的存在,就好像欧洲十字军骑士一样,自那之后骑士的地位便被提升到极为崇高的位置,甚至可以世袭,成为贵族。
武士虽然还没有那么高,但一路过来却是可以享受到特权的。进入村庄,当地的地保都会拿出最好的食物供奉他们,到了镇子地头也会高规格地款待他们,安排最好的地方让他们居住。
晚上便是休憩在一个叫目黑的镇子,地头安排好住处和酒菜正要离开,方奇却叫住他:“地头,你知道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