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徒正在冲榜中,如果手里有票尽量投一下,我们被连爆了两个位置,我很疼不要我问我哪里疼。
六月初,雨季。
狂风自清晨开始席卷从未停歇,憋足了一整日的阴云终于在黄昏时下起了大雨。
雨水冲刷着豪华城堡,除了洗净城堡上的泥泞之外,还会给艾琳带来一些创作灵感。
娱乐室的窗前,艾琳身着宽松t恤搭配牛仔裤,随意的坐在一张椅子上拨起了吉他琴弦,文艺女青年的魅力隐隐发光。
艾琳似乎想用琴弦模仿雨落的声音,只是起初吉他发出的声音并不好听,因为雨落的声音杂乱无章并没有任何节奏,但渐渐艾琳似乎找到了这杂乱无章中的某些共同点,吉他的悠扬琴声渐渐开始变得好听起来。
然后她开始哼唱,声音与伴奏仿佛融为一体,配合着窗外的雨声形成了一篇美妙乐章。
娱乐室内的台球桌上,正在争夺黑八归属的张易与查尔曼不自觉的放下球杆,目光看向仿佛在某个画作之中的艾琳弹琴哼唱,觉得这旋律奇异的钻入心中,似让他们的身心产生共鸣。
喝着咖啡的柴小智也放下了咖啡,露出愉悦表情,面带微笑的享受音乐。
拿着dv的李蜜罐将dv对准艾琳,却未做任何旁白,他知道或许这段记忆在以后可以被拿出来反复回味。
邢大海与李向东也暂停了激烈的电子游戏,转动椅子,看向窗外,听着雨水声与艾琳的琴声歌声完美契合,觉得艾琳似乎要创作出一首或许不算大众,但只要听过的人就会记忆犹新的曲子。
艾琳没有注意到周边的人全部看向了她,她仍然背对着他们,看着窗外,聆听着自己的音乐浑然忘我,似进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创作状态。
她金色的长发随着音符而小幅度摆动,有时这曲子会断一下,然后她重新找到方向继续谱写,又时会重复,重复很多次同样的曲调,但她身后的观众似乎很有耐心。
当一个小时的时间悄然流逝,艾琳已经将整首曲子的每一个音符调试完毕,然后她完完整整的将这首未命名的曲子弹奏出来,并配合着她融入其中仿佛浑然天成的歌声哼唱到了结束。
一种前所未有的成就感让艾琳觉得自己写的很不错,她想和家人分享,却不知她的家人们已经听了很久很久,她转过头来,他的家人们开始鼓掌,每个人都带着微笑,他们都为艾琳的新歌而感到骄傲。
十天之后,雨季仍然没有结束的意思。
豪华城堡内的人们也还没有玩够,他们一起唱歌,一起跳舞,一起骂人,一起讲黄段子,一起调戏艾琳和柴小智,更会一起游戏,一起吃饭,一起不知道在哪里喝醉了睡的跟一头死猪一样。
但这样的快乐时光不可能一直持续下去,某一天的晚饭时邢大海终于感觉到了死神的逼近,于是他在也无法站起来,再也无法嘶吼他跑掉的嗓音,无法讲黄段子,甚至无法在瞥一眼柴小智高耸的双峰,只能躺在洁白的病榻上快乐等死。
经过医疗小组的检查,邢大海或许随时都可能闭上双眸再也无法醒来,只是让他们感到震撼的是,他们第一次见识到了什么叫快乐的等死。
病榻上的邢大海虽然虚弱,但嘴角上总是挂着淡淡的笑容,似乎对死神没有一丝敬畏感。
要说唯一的牵挂,怕只是他那可爱的女儿,所以当他看着天花板时,总会看到那个可爱女孩天真无邪的灿烂笑容。
张易总是寸步不离的守在邢大海的病床前,偶尔会拿出那张女孩照片,问着邢大海关于她的事情,只是邢大海这个父亲当的并不尽职尽责,有时候会被问的哑口无言,只好鼓起体内所有力气道:“你能不能别总提我闺女,我再舍不得死了你负责啊”
张易似乎也没有什么哀伤情绪,他一本正经的回答:“舍不得就不死呗。”
邢大海正没有回答死不死这个问题,而是拿出了一个u盘递给了张易,难得的说了些正经事儿:“优盘里有点东西,你留着可能有点用。”
张易接过u盘没等开口,邢大海就闭上了双眸说了声:“我想睡会儿。”然后就这样在也没有醒来。
在这个雨过天晴的清晨,阳光打在邢大海消瘦的脸颊上,他带着一脸温暖的笑容合上了他的双眼。
张易没有打搅邢大海,只是一个人在病房里做了很久,直到医生来到病房中,看到邢大海轻声道:“这是我看过走的最安详的人。”
所以张易六人也没有流泪,因为他们不仅给了邢大海一段最快乐的时光,还陪着他走完了最后一程,没有任何遗憾。
在查尔曼的操办下,邢大海的葬礼很快举行,地点是大背头岛上最高的山,面向南方。
查尔曼说那个地方不错,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以后他会多在南面的沙滩上举办派对,或者来个比基尼选美,保证让邢大海大饱眼福,幸福的不行。
众人表示赞同,只是当重金请来的牧师念出悼文时,他们眼眶不自觉的出现了雾气。
哀悼结束之后,葬礼的相关人员撤下山巅。
张易将带来的老辣子一瓶一瓶拧开,然后给每一个人斟满了七杯酒。
很快他们每一个都喝下了七杯酒。
老头的那七杯酒也一滴没剩的浇在了他坟头。
傍晚黄昏,晚霞将整座岛屿映的一片火红。
豪华城堡内没了歌声,没了笑声,只有略显压抑的平静。
张易坐在自己